6u翟雙白醒了,醫生給檢查了一下,就轉進了普通病房。
沒多久,警察進來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翟雙白開始展示神乎奇跡的表演天賦,先是渾發抖,然後就大顆大顆的落淚,讓警察都不忍再問。
警察便囑咐何斌,今天晚上讓好好的平複一下,明天狀態平穩了去一趟警察局。
警察走了,何斌才問翟雙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下這麽狠的手?該不會是他們要...”
何斌話沒說完,目下意識的就停在了翟雙白的小腹上,翟雙白自嘲地笑了笑。
“他們隻是歹徒,不是變態,還不至於對我這個孕婦下手。”
“那究竟是怎麽回事?”
翟雙白沒有回答,隻是長久得看著手上的戒指,何斌的目也跟著看過去。
他看到了戒指,但是卻不明白這戒指在今天晚上的搶劫案中起了一個怎樣的作用?
因為按照他對翟雙白的了解,是很能拎得清的,在生命安全到威脅的時候,第一個放棄的就是錢財,不可能為了區區一枚戒指跟對方拚命,況且還懷著孕。
過了一會兒,翟雙白才有氣無力地開口。
“他們不但搶我的東西,還要用腳踹我的肚子,我為了保護我肚子裏的孩子,實在是沒有辦法。師哥,這個就是我今天晚上的全部口供。”
何斌點點頭表示他知道了,並沒有再問。
翟雙白在醫院裏麵住了一夜,第二天已無大礙,在何斌的陪同下去了警察局。
昨天晚上,何斌又幫潤了一下的口供,完得勾勒出了一個在自遇到如此危險的況下,還極力保護腹中胎兒的偉大母親的形象。
對於翟雙白的證詞,警察篤信不疑,再加上那兩個人是慣犯,警察告訴翟雙白等司法鑒定下來,如果鑒定的結果不好,他們會極力幫爭取正當防衛,不行的話也可以幫請律師。
翟雙白謝過警察,離開了警察局。
何斌送他回去的路上,翟雙白告訴了他實話。
“他們了我的婚戒。”
何斌驚訝的一邊開車一邊回頭看了一眼。
他言又止,也許憑他對翟雙白的了解,他覺得是不會為了一枚婚戒而跟對方拚命的人。
等他開車過了兩個紅綠,何斌才開口:“我早看得出你很聶知熠,但是沒想到這麽,你方便跟我說,你和聶知熠之間怎麽了?”
“不方便的,師哥,不是我不信任你,是有些事你不知道,要比知道的要好。”
“你到底要做什麽呀?雙白,你把宗考和以湄都送走了,你到底要幹什麽?你這樣真的讓我很擔心。”
“師哥,我知道我在幹什麽,我比任何時候都要知道,你放心吧,我會讓自己安然無恙的,就像這次一樣,隻有別人傷的份,我絕對不會讓自己傷的。”
何斌幽幽地歎了口氣,他知道自己勸不了翟雙白。
“你爸媽和樸元的事,我知道如果你不報這個仇的話,你心裏永遠過不去。這件事我也不勸你,你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你一定要跟我說。”
“我知道了,師哥。”
其實翟雙白早就打算孤軍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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