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雙白說完了整件事,韓以湄聽得一不,仿佛傻了一般。
翟雙白推了推:“以湄,我不告訴你,我就是怕你接不了。我也不該瞞著你,其實你的承能力遠大於我對你的認知,隻是我怕你的...”
“你更怕我會恨知熠,恨阿冬吧。”韓以湄抬起頭:“所以阿冬那個時候拒絕我,也是因為這件事是吧?那知熠傷..”
“是我想殺了他。”翟雙白回答。
回答得很平靜,但韓以湄卻打了個冷戰,一把拉住了翟雙白的胳膊。
“老白,知熠是宗考的父親,也是你肚子裏孩子的父親啊,你怎麽能對他起殺心嗎?你不是很他嗎?”
“我很他,就是因為我他,我才不能夠接爸媽和樸元的死是因為他。”
“可是,他也並不是罪魁禍首。隻是有人利用了他而已。”韓以湄喃喃自語:“隻是巧的是命運就像一繩,因為這件事把我們的聯係在一起。”
韓以湄的反應比翟雙白想象的要平靜許多,但能夠消化和吸收多,隻能看自己了。
“所以你覺得他們的死,跟知熠無關?”
“說事無關當然也有關,但我覺得知熠罪不至死,老白,有時候我覺得你對知熠過於殘忍了,我不知道你怎麽能下得去這個手的,也許是之深責之切吧。”
韓以湄地抱住了翟雙白:“我不是你,我沒有辦法設地的去了解你的,我也明白你想給他們報仇的心,但是你把仇恨全部都投到知熠上了,你忘了罪魁禍首其實是聶予桑,他才是那個最沒有人的人,當時他並不認識我們,對不對?他隻是想利用這件事來打倒知熠而已。”
翟雙白怎麽可能忘掉罪魁禍首是聶予桑呢
清楚的,明白的。
隻是一碼歸一碼,還沒有報複到聶予桑上而已,就先拿聶知熠開刀了。
“老白,我們一直以為放火的人是我們的仇家,沒想到確實跟我們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聶予桑,他甚至不認識我們,也不認識爸媽和樸元,他就那麽一把火燒了我們的房子,也燒死了我們的親人。”
韓以湄的聲音發著抖,但是卻出乎意料的平靜。
韓以湄也許是真的長了,也許是被這如山一般重的仇恨麻痹了。
麻痹的都不會憤怒了。
姐妹倆就這麽抱著彼此,互相依偎著坐在樸媽的靈堂前度過了整晚。
後來韓以湄和張嫂們堅持讓翟雙白回房間休息一下,也的確撐不住了,就回房間睡了。
實在是太困了,但又睡得不安穩,不踏實,一閉眼腦海裏就驚濤駭浪。
無數張悉的麵孔,在的眼前像穿花燈一樣的穿過。
當然,出現的最多的是聶知熠的臉。
有第一次見到他時,那張冷酷無的麵孔,也有他看著自己默默流淚的臉。
更多的是那天他坐在那盞璀璨的吊燈下麵,等死的背影。
翟雙白猛的醒來,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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