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以湄雖然很吃驚,也有點驚慌,從來沒有幹過這種事,但還是立刻將竊聽攥進了手心裏,立刻起。
“那老白我去個廁所啊。”
“那你去吧。”翟雙白跟點點頭。
韓以湄手裏攥著竊聽向洗手間走去。
剛才好像看到聶予桑在洗手間那邊。
果然,從洗手間裏出來就看到了聶知熠站在走廊盡頭的後門口,正在打電話。
韓以湄深吸了一口氣,邁步就向聶予桑小跑了過去,然後就一頭撞在了他的上,將聶予桑的手機都撞掉在地上了。
聶予桑還顧不得撿手機呢,韓以湄就倒下去了,他下意識的就扶住了韓以湄。
韓以湄裝作失去平衡,一隻手的抓住了聶予桑的胳膊,另一隻手就飛快的將攥在手心裏的竊聽塞進了他的西裝口袋裏。
神不知鬼不覺。
“韓小姐你沒事吧?”聶予桑扶起,韓以湄發現自己把他的服都給拽皺了,臉都紅了。
“對不起,七,我剛才就顧著找宗考了,沒看見你,真是對不起,我沒撞到你吧。”
聶予桑大度的搖搖頭:“沒事,宗考怎麽了?”
“我剛才看到那邊有個孩子好像宗考,我以為宗考跑出去了,應該不是他,嚇了我一跳。”
韓以湄不好意思的跟他笑笑:“你的服都被我弄皺了,要不然下來我去找個熨燙機幫你熨。”
“不用了。”聶予桑不在意的撣了撣服:“你沒事就好。”
韓以湄完了的任務,跟聶予桑點點頭就轉回去了。
回到了餐廳,繼續吃東西,翟雙白看的神就知道圓滿完了任務,也沒說什麽,隻是將藍牙耳機塞進了耳朵裏,點開了手機上的竊竊聽件。
聶予桑又在打電話,語氣十分暴躁。
“你們幹什麽吃的?那兩個喪家犬都搞不定嗎?既然趕不走,那就把他們給抓起來,先扔進一個黑屋子裏,等我婚禮辦完再置。”
他打完電話又去跟保鏢說話:“去找鄭忠虎跟他說,我出2,000萬,隻要他能把莊明海那兩個人找到,還有他那幾個財務公司的賬我把他平了。”
聶予桑開的價格不低,看來這兩個人真的讓他困擾的。
下午眾人輾轉到婚禮現場,翟雙白發現婚禮現場裏裏外外都多了很多安保。
聶予桑的防備心一向很強,看上去安保措施不風的,讓翟雙白不有些擔心,就憑那兩個人能不能混進婚禮現場,或者是他們現在已經被聶予桑或者是鄭忠虎的人給抓住了。
翟雙白還在胡思想的時候,何斌給打來了電話。
“莊明海他們回到鄴城了,現在在鄭忠虎的手上。”
翟雙白的心一沉,原來他們真的被抓住了。
片刻找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低聲跟何彬說。
“能不能讓師父想個辦法,讓他把他們倆給放了?隻要鄭忠虎放了莊明海兩個人就行,其他的他什麽都不用管,不然我跟他的之間的賬,我絕對不會就此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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