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雙白也知道,說是那麽說,但韓以湄不是,從小長那麽大好像也沒有對誰特別心過。
也從來沒有這樣被殘忍的拒絕過。
看著韓以湄難過的樣子,翟雙白也不覺得自己有多殘忍。
因為夠了解韓以湄,知道當了解真相之後,如果和阿冬在一起了,那會更痛苦。
施暴者永遠不會覺得他上的罪孽有多重。
也許現在阿冬和聶知熠都是一樣的想法。
他們覺得放火的人不是他們,他們就是無罪的。
是的,法律上他們是無罪的,隻要他們良心過得去,他們自己也可以認為是無罪的,但是在翟雙白的心裏,但凡能夠和這一件事扯上任何關係的都有罪,哪怕是已經深深上的男人,哪怕是已經跟他生兒育的男人。
都會毫不猶豫的。
因為他們不會了解當年的那場火,等於是摧毀了翟雙白的全部人生,韓以湄也是一樣。
沒人能夠懂當時在火場裏的驚恐和絕。每次看著。韓以湄上的傷疤。翟雙白和媽都會心疼的落淚,但即便這樣,們也無法同。
而韓以為在蘇醒之後也做了很長時間的心理疏導。這種痛苦隻有親經曆。才能。
所以含翟雙白才能私自幫做決定,相信即使韓以湄以後知道了實,也不會怪。
再說翟雙白做事,既然做了,就不去考慮後果。
在做任何事之前,都是深思慮的,但是唯獨這件事沒有。
因為這件事不需要任何深思慮,隻知道必須這麽做。
而且隻能這麽做。
把韓以湄攙扶回房間,去洗手間給擰了一個熱巾遞給,韓以湄還是愣愣的樣子。
翟雙白將巾塞進的手裏:“臉。”
“老白。”韓以湄仰起頭,仍然是滿臉的莫名和不解:“為什麽會這樣?阿冬為什麽會這樣?”
“有些事你不需要問為什麽,你隻要看結果,你該不會以為阿冬得了絕癥跟你在演什麽苦戲吧?”
看到韓以湄的眼睛甚至亮了亮,還沒有想到這一層。
“你別想了,他沒有得絕癥,他的好的很。”
“老白,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就是你和阿冬從今天開始就已經結束了,趁沒有開始就結束,這是對你最好的。”
“老白,我不懂。”
“你不需要懂。”翟雙白的腦袋,又拿起巾幫把剛流出來的眼淚幹。
“等過段時間我帶你出去散散心,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不用了,你大著肚子。”韓以湄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反正我和阿冬又沒開始,你說的對,我管他是為什麽,他都已經跟我說這種話了,我還有什麽好東想西想的,隻是他前段時間在我的銀行戶頭上存了好大一筆錢。”
“你不用管,我會幫你理,還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