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今晚的和諧是不是真的和諧,也不管聶予桑的淡定和董蘊菲的溫是不是裝出來的。
但是,晚餐還是進行的很順利,董韻菲的二哥也在,男人們推杯換盞,人們喝果,聊一些孩子,家常,倒真的有幾分家庭聚會的意思。
酒過三巡,眾人都有些微醺,聶予桑端著一杯酒低著頭,好像是自己跟自己掙紮了好一會,還是起敬了聶知熠一杯。
“四哥。”聶予桑的臉微紅,略有些搖晃,好像有點喝高了。
聶知熠也端起杯,正準備喝下,聶予桑忽然說:“四哥,明天你有空嗎,我想讓你陪我去一個地方。”
眾人都是一愣,聶知熠也是一頓,但也沒細問就點頭:“好。”
倆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後來人們都吃飽了,去客廳看電視聊天喝茶吃水果,那幾個男人還在喝酒。
韓以湄有點擔心:“知熠不會喝多吧?”
“我去掀桌子。”靈犀的執行力驚人,韓以湄趕一把拉住:“別,祖宗,你坐下。”
後來孩子們都困了,男人們也喝得差不多了,聶予桑直接喝趴下,聶知熠也醉了。
董韻菲小聲埋怨著過去攙扶他:“怎麽喝的這麽醉?”
懷孕了搞不他,還是阿風和阿冬將聶予桑弄上樓。
聶知熠也有點步履蹣跚,阿冬幾乎是把他架著走出花園的。
董蘊菲有些抱歉地送到門口:“真是的,把四哥也喝多了,其實你們可以住在這裏的,大家都一家人。”
“沒事,不打擾了。”翟雙白道:“看來今天他們是真高興。”
“是啊。”董蘊菲滿意地歎氣:“看到他們兄弟倆今天這樣,我真的很高興,四嫂,別怪我多,其實他們之前的事,包括你的事,我也略知一二,但是不管怎樣,事過去就過去了。”
忽然握住了翟雙白的手,的手綿溫暖:“四嫂,這次我請你們來,也是希大家以後有來有往,畢竟是親兄弟,是一家人,有什麽過不去的呢?有道是兄弟同心,其力斷金啊!”
翟雙白沒想到會跟自己說這樣的話,仿佛是肺腑之言。
借著花園門口的路燈,董蘊菲的眼睛裏水閃爍:“四嫂,你也有了孕,你應該能理解我的想法,我現在隻希我老公和孩子都平平安安的,不要再生是非,有這個力一起攜手對付外人,不是更好嗎?”
翟雙白一時間無言以對,隻能點頭:“你說的是。”
“四嫂,宗考困了,你們早點回去吧,路上小心,到家了來個電話。”
他們上了車,阿冬都發了汽車往前開了,翟雙白回頭看,董蘊菲還站在花園門口目送著他們。
韓以湄不唏噓道:“這個董韻菲,真是通達理的人啊,聶予桑算是娶了一個賢妻。”
“你知道什麽?”韓以湄話音剛落,靈犀就譏諷道:“人家就是一個演員,演戲讓你們放鬆警惕呢!”
“你是不是有點草木皆兵,如果真是這樣,知熠也不會喝的這麽醉。”
忽然,已經側著頭靠在翟雙白上酣睡的聶知熠直起來,淡淡跟邊的翟雙白說:“剛才沒到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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