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以湄走出民政局,阿冬還站在原,馬路對麵好幾堆孩子在看他。
韓以湄嘀咕著:“怎麽不買幾塊麵包過來投喂呢?”
走過去,抓住阿冬的胳膊二話不說就往裏麵拖。
阿冬掙紮著:“他們離了?”
“你廢話,先進來再說。”
把人拖進了小花園,薑鶴一看到阿冬就有點發怵。
這時,葉雯聽到靜抬起頭,當看到阿冬的時候,反應很大的站起:“怎麽是你?”
這又是什麽況?
韓以湄又懵了,怎麽葉雯也認識阿冬?
完蛋了,越來越了。
“雯姐,你認識阿冬?”
葉雯有點不著頭腦:“你們也認識?”
想了片刻,好像明白了一點:“哦,原來你們認識,所以你是為了韓以湄才我跟薑鶴離婚的,是吧?”
韓以湄腦子徹底不夠用了:“什麽?你去找雯姐,讓跟薑鶴離婚?”
翟雙白慢條斯理地幫捋順:“既然你和薑鶴之間是阿冬的誤會,那葉雯是怎麽知道的呢?”
“哦。”韓以湄恍然大悟:“老白,還是你聰明。”
“是你在局中。”翟雙白歎口氣:“你們談個得把我累死。”
葉雯看看阿冬,又看看韓以湄,再看了看薑鶴:“到底怎麽回事?”
“雯姐,我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是現在知道了,跟你說我和薑鶴有什麽的人,是他吧?”韓以湄指著阿冬。
葉雯點點頭:“是。”
薑鶴又怒又驚:“你為什麽要跟我太太這麽說,你是何居心?”
“難道不是嗎?”葉雯問。
“當然不是啊。”薑鶴大聲說:“你早點告訴我,你懷疑我跟以湄有什麽,我可以解釋的嘛,為什麽要搞現在這樣呢?”
韓以湄看向那個罪魁禍首,他仿佛還不知道自己到底幹了什麽好事。
盡量心平氣和地問他:“我沒說錯吧?”
阿冬倒是應得幹脆:“是。”
“你憑什麽覺得我和薑鶴有什麽?”
阿冬沉默了,韓以湄終於忍不住了,氣的朝他大吼:“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我們一起在挪威待了一年回到鄴城,兩個星期前我才遇到薑鶴,我能跟他有什麽?還有在去挪威前,我是植人,在病床上躺了一年多,大哥,你用點腦子想想也不可能!”
“我看到你們接吻。”阿冬悶悶地丟出一句。
這一句話把大家都給炸暈了,本來葉雯的神已經有點緩和,覺得應該是場烏龍,忽然阿冬又出猛料,連翟雙白都一臉看八卦的表。
韓以湄回過神來:“什麽時候?在哪裏?”
“他送你回家。”
韓以湄冥思苦想,還是薑鶴想起來了:“我們遇到的那天,我送你回家。”
“哦。”韓以湄想起來了:“可是,我們沒有接吻啊?我們這麽久沒見了,一見麵就...”韓以湄哭笑不得:“沒有一點點發展進程的?”
“反正,我看見了。”
“你...”韓以湄氣結:“你哪隻眼睛看見了,我真的想...”
“不會是我們分開的時候抱了一下?”薑鶴說。
“哦。”韓以湄拍拍腦袋,那天他們久別重逢太高興了,分開的時候想起了他們排話劇的時候的借位吻,就淘氣了一下:“那是借位啊,鬧著好玩的。”
“反正,我看見了。”
“你隻會說這句話?”韓以湄百口莫辯。
關鍵時刻,還得是翟雙白的腦子轉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