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冬這才鬆開了手,薑鶴終於可以大口呼吸了,他兩隻手護著脖子張大大口貪婪地呼吸著花園裏的寒冷空氣。
“你記住你今天答應了我什麽,如果日後你讓半點委屈,我會把你上的骨頭一一拆掉!”
薑鶴快要被阿冬掐死了,他好不容易才能正常呼吸,啞著嗓子開口:“你說的那個是誰?”
阿冬最討厭的就是裝傻充愣的人,他彎腰又把薑鶴從地上提起來了,離得近了,薑鶴終於看見了阿冬的眼睛,平時他都是戴著帽子遮住了眼睛。
他隻覺得阿冬的眼睛很悉,仿佛在哪裏見過。
忽然看見了他眼中閃過的寒,薑鶴猛的一激靈,他想起在哪裏見過這雙眼睛了!
在兒兒園門口!
在KTV後門那裏!
他莫名其妙被一個男人給打了,就是他!
當時他沒戴帽子,戴著黑的口罩,頭發應該是紮起來的,因為現在阿冬的頭發長到及耳,那兩次雖然他沒有看真切,但不是現在這樣,所以哪怕他們打了好幾次照麵,都沒認出來。
薑鶴驚恐地喊出聲來:“是你!是你打我的!”
被他認出來了,阿冬也不慌,他本來也沒打算掩飾。
“別裝傻,我在說一遍,明天去離了婚好好對。”
說完,阿冬鬆開手,薑鶴後背著地重重地摔下去。
韓以湄深一腳淺一腳地趕來,趕把薑鶴扶起來,就知道阿冬把薑鶴拉出去沒好事。
“阿冬,你瘋了,你幹嘛摔薑鶴?”
翟雙白也跟過來了,一眼就看到了薑鶴脖子上的勒痕:“薑鶴,你脖子怎麽了?”
韓以湄扭頭一看,剛才還沒有的,氣憤加,用力推了一下阿冬,本來就夠的,阿冬現在還來摻和一腳,跟他有什麽關係嘛!
“你為什麽把薑鶴掐這樣?你想要他命嗎?阿冬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以湄。”薑鶴遲疑著開口:“我找到那天打我的人了。”
“誰?”韓以湄立刻問。
薑鶴手指向阿冬,韓以湄瞪大眼睛:“你說是阿冬打你?”
“對,在我兒兒園門口,還有在KTV的後門,那天他沒戴帽子,但是他戴了口罩,我認得他的眼睛!”薑鶴想起那兩次被打的經曆還不寒而栗。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麽地方得罪這位爺了,莫名其妙被他胖揍兩次。
韓以湄腦子徹底糊塗了,滿腦子都是漿糊。
忽然想起前幾天看到阿冬的手背關節破皮了,本來想關心他一下,但是他整天麵若寒霜的,韓以湄就沒熱臉他的冷屁了,想一想好像就是薑鶴挨揍的那幾天。
“真的是你?”韓以湄困難地吞了口口水,覺得現在的腦子都不夠用了:“你幹嘛要打薑鶴?他哪裏招到你了?”
阿冬並沒有說話,隻是從地上撿起剛才打薑鶴不小心弄掉的帽子,往頭上一戴就轉走了。
他沒否認,就是承認了。
韓以湄想追上去問個仔細,回頭看看薑鶴傷痕累累的,趕又扶著他先回房間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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