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本來就喝多了,到了KTV又要了很多啤酒。
韓以湄簡直就是個人來瘋,在飯店已經喝高了,還要喝啤酒,翟雙白拉都拉不住。
喝多了,就跟所有人勾肩搭背地一起唱歌。
翟雙白隻是去接了個電話,韓以湄就跟薑鶴一起手牽手去上廁所了。
阿冬在門口等了很久,他知道韓以湄和翟雙白在一起的。
他忍了又忍,最終還是走進了KTV。
他知道他們在8188包廂,在虛掩的門口看了一眼,沒看到韓以湄,也沒看到那個渣男薑鶴。
他在KTV裏轉了一圈,便看見了薑鶴站在洗手間門口。
他正要走過去,韓以湄從洗手間裏跑出來了,已經大半醉,笑嘻嘻地跑過來趴在了薑鶴的上,仰頭看著他臉上的姹紫嫣紅:“好可憐哦小鶴鶴。”
薑鶴明明比大,韓以湄以前總喜歡他小鶴鶴。
薑鶴苦著臉:“晚上還不知道怎麽跟我老婆待。”
韓以湄喝多了,就胡說八道:“回去把你老婆甩了,跟我結婚!”
薑鶴也笑嘻嘻地回應:“行,我現在就打電話跟說!”
說著他就要掏手機,掏了半天也沒掏出來,倆人又勾肩搭背地搖搖晃晃地回包房。
阿冬躲在一個包廂的門口,其實不用躲,他們也沒有留意到他。
他看著他們相擁的影走進了包房。
阿冬頓了片刻,隨即走過去,給了服務生幾張百元大鈔作為小費:“幫我一個薑鶴的人出來。”
服務生欣然同意,立刻進了包房,薑鶴喝的八分醉,也沒問誰找他,服務生說有人找他,他就大刺刺地跑出來,正巧他老婆給他打電話。
他靠在牆壁上越想越委屈:“老婆...”
他喝多了,本想哭訴自己被人揍,但潛意識裏又不敢說怕老婆擔心,思來想去化作帶著哭腔的表白:“老婆,我你...”
還不等電話對麵的太太罵他喝多了,躲在一邊的阿冬就快步走過來,揪著他的領將他拽出了KTV的後門,那裏是一條小巷子,幾乎沒有人經過。
阿冬將他狠狠推在牆上,薑鶴喝多了完全沒有還手的能力,他睜大眼睛著麵前的阿冬,有幾分悉,又完全不認識。
一句你到底是誰還沒問出來,臉上就結結實實挨了一拳。
阿冬是個簡單的人,是非對錯就是一條線,黑就黑,白就是白。
薑鶴這邊承諾韓以湄離婚跟結婚,那邊又跟他老婆膩歪,這種渣男還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要不是正好有人從後門運垃圾看到阿冬正在胖揍薑鶴,阿冬不想事鬧大就快速離開了,薑鶴今晚肯定要被揍死了。
眾人在包房裏唱了很久,還是翟雙白發現薑鶴很久沒進來了。
問眾人:“薑鶴呢?”
眾人眼神都渙散,各個都喝多了:“他不在嗎?”
翟雙白正要問服務員,這時有人扶著薑鶴過來:“他是你們包廂的嗎?”
翟雙白一看,要不是知道他今天穿的什麽服,差點都沒認出來。
眾人見他如此模樣,頓時酒醒了一大半。
“薑鶴,怎麽搞這樣?”
(許意暖顧寒州)傳言,顧老三貌醜心狠,且那方麵不行,而事實果真如此。但許意暖偏偏是個護短的人,自己說可以,外人敢說她老公一個“不”字都不行,典型的護夫狂魔。“顧老三,你長得醜沒關係,我給你介紹整容醫生。你有隱疾,也沒關係,我給你介紹……”許意暖還沒說完,就被顧老三壓住。“老婆,這種小事就不要麻煩別人了,我們自己治吧!”
他是清風朗月、劍眉星目的少年,他是她最美的初戀,也是她最刻骨的仇人。 他在門外砸門,她不惜報警說他擾民;麵對他的逼迫,她寧願開車衝出馬路撞傷自己,鮮血淋漓地避而不見。 時光荏苒,匆匆五年。國際酒店外麵繁星璀璨,他終於將她堵在觀光電梯裏麵。他的目光沿著她緊身短裙包裹出的曲線一路向下……耐不住嗓子幹澀,她輕咳一聲。他微笑著將視線移回她的臉,“怎麼?應酬完了?” 她當然明白他那句意味深長的“應酬”代表什麼,回他一個更曖昧的聲音,“何必明知故問呢?”“介不介意透露一下,你的價碼是多少?”一樓到了,她以最快速度衝向電梯門。他卻更快她一步擋在了電梯門前,“隻要讓你演女一號,誰都可以陪嗎?”“當然,也包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