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x韓以湄他們不為所,菜市場門口就有個派出所,警察出警超快,五分鍾不到就來了。
韓以湄把原委跟警察一說,又把錢包裏的錢和給老板的錢對了一下,錢是阿冬才取的,都是連號。
警察一看,的確是連著號的,而且這個老板也不止一次幹這種事了,連批評教育都免了,直接帶走。
老板娘傻眼了,哭嚎著不讓警察把老板帶走,警察見此形,那就一起帶走,夫妻倆整整齊齊吧!
臨走之前,阿冬把老板拽到下水道前:“把手機撈出來。”
老板自然不願意撈,阿冬一把住他的後頸脖,那裏有位的,老板頓時渾又酸又麻,嚇得趕把手進髒兮兮的下水道,把手機撈出來了。
他遞給韓以湄,但是手機搞那樣也不能用了,韓以湄當然不要。
警察著嗓門說:“你弄壞的人家的手機,要照價賠償!你們也跟著去一趟派出所吧!”
解決完這件事,從派出所裏走出來,都快十點了,菜還沒買完。
韓以湄有點沮喪:“怎麽這種事總是攤到我上。”
長了一張好欺負的臉,有一次在挪威,被了錢包,連挪威警察都驚訝,他們那裏治安算是很好了,那個小鎮一年也不會有太多盜記錄,韓以湄是破了他們那個季度的零記錄。
阿冬拿走購清單,又從手裏接過小推車,把帶到了市場對麵的便利店,給買了一杯阿華田,一份關東煮。
“我很快就回來。”
韓以湄就舒舒服服地坐在溫暖的便利店裏,看著阿冬瘦高的影拖著和他的氣質完全不搭的小拖車走進了菜市場。
韓以湄喝了一口阿華田,又香又濃,滿意地歎口氣。
翟雙白總是說,這種曠世小笨蛋,就得找一個全心全意的人照顧,幫做所有的事。
和阿冬接了一年,把這種笨蛋人設發揮到了極致。
是不喜歡依靠男人的,但是就做不到像翟雙白那麽能幹嘛!
二十分鍾後,剛剛把最後一顆魚丸塞進裏,就看到阿冬拖著小拖車穿過馬路向走過來。
這麽冷的天,他隻穿著單薄的米風,戴著同的鴨舌帽,風的角被風吹的掀起,他被裹挾在寒風中仍然大步流星。
忽然更大的風吹過來,直接將他頭上的帽子給吹掉了,他本來就不是很黑的頭發在下更顯得金黃。
阿冬天天戴帽子,都沒見過阿冬頭發是啥樣的,有一次韓以湄跑到他房間去找他,正巧他洗完頭了在吹頭發,才看到了阿冬的頭發。
有一次還打電話跟翟雙白開玩笑,說阿冬是不是年紀輕輕的就發了,天天戴帽子,那天才看到他的頭發黃的,但又不像染的。
後來問翟雙白,翟雙白又去問聶知熠,才知道阿冬先天不足,他媽也是個癮君子,懷著他的時候就染上了毒癮,阿冬出生就自帶毒癮,折磨了他大半年,那麽小的孩子本來就沒有母吃,還要戒毒,小時候特別差,長期營養不良,吃了都不消化,頭發也細細又很黃,好在發量是天生的不影響。
韓以湄聽了,難過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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