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的這句話，問住了翟雙白。

帶著這個問題慢慢睡著了。

結果醒來，也沒有答案。

睜開眼睛，房間裏都黑漆漆了，一覺睡到了晚上。

在床頭櫃上索著臺燈的開關，還沒到，燈就亮了。

用手擋住刺眼的亮，等眼睛能夠適應了明亮，看到的床前坐著一個人。

不用看臉也知道是誰，想起以前聶知熠也特別喜歡悄無聲息地進的房間，安靜地坐在的床邊等醒來。

這兄弟二人，同一個父親，母親又是雙胞胎姐妹，上流著差不多的，盡管彼此不願意承認，但他們上仍然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翟雙白忽然低低地笑了，聶予桑語氣略帶不悅的問：“你笑什麽？”

“覺得好笑就笑了。”翟雙白抬起頭來，和床前的聶予桑對視：“你這樣跑到嫂子的房間裏來，好像不太好吧？”

“你還在意禮義廉恥？”他譏笑道：“我們婚姻存續期間，你和聶知熠不知道多次。”

“我一開始就是他的人，你明知道還娶我，司馬昭之心，我們老大不說老二。”翟雙白起床，冬天都是長袖長的上床，不必擔心會走。

去洗手間洗漱，當做聶予桑不存在。

刷完牙低頭洗臉，在嘩嘩的水聲中，沒聽見聶予桑的腳步聲。

忽然聶予桑從後猛地抱住了，嚇了翟雙白一跳。

立刻掙紮，但沒想到聶予桑的力氣比想象的大很多，而且昨天被襲擊的時候，雖然聶知熠護住了沒什麽大礙，但是胳膊肘和後背都撞到了地麵，有的地方破了皮，有的地方青紫紅腫，所以使不上力氣，怎麽都掙不開。

知道聶予桑發什麽神經，他還沉浸在挫敗裏。

他將翟雙白從他懷裏轉過，住了的臉頰，他很用力，翟雙白覺得的臉頰都要被他穿了。

“聶予桑...”剛開口，聶予桑忽然向下頭來就要親，翟雙白拚命扭脖子躲開，聶予桑又用力將的臉扭正，他眼中燃燒著瘋狂的火苗，不管不顧地又親下來。

翟雙白再也躲不開，將抿起來，抿的的，聶予桑捕捉不到的，抬起頭看著被自己的手的變形的臉，忽然揚起手狠狠打了一耳。

因為距離近，他又用了十足的力氣，這個耳貨真價實，翟雙白覺得腦袋都要被他掉了，臉都木掉了。

直到聶予桑拎著的領將拽到臥室，瘋狂地撕扯上的綢緞睡，的臉才有了點知覺，麻麻地刺痛著。

聶予桑好像瘋掉了，他眼睛紅，麵目猙獰，整個人被瘋狂和仇恨包裹著。

綢緞睡其實很結實，聶予桑用盡全力也沒撕扯開，而且他發現翟雙白並沒有掙紮反抗，反倒慢慢住了手。

他氣籲籲，手指因為拚命撕扯服，被紐扣劃傷了，滲出了珠。

他看著翟雙白已經腫起來的左臉頰，剛洗過還沒來得及幹的臉白裏亮，水珠順著額頭往下滴落，過腫脹的麵頰，竟然像一隻新鮮飽滿的水桃沐浴在清晨的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