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賣了個關子,“你猜猜看?”
于慧:“這我哪能猜出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腦子不好使,上學那會你可是學霸神,追你的男生可不,可惜你眼底只有莫凌天,你不知道那會可多富二代喜歡你,你隨便挑一個也比嫁給莫凌天強啊。”
“都是過去的事,行了不跟你說了,我先去辦事。”
掛了電話,我去售樓部,將買房的全款轉給了售樓中心,我給姐姐在市中心買了一套小兩居室,寫的是姐姐的名字,一百萬出頭,因為面積不大,南城的房價也不算貴,那個也是個半新不舊的家屬樓,生活非常便捷。
又還了之前買房貸款的一部分,加上扣稅,手里的剛好剩一筆裝修錢。
我仔細算了一下賬,發現我在莫氏打拼這幾年,除了一套房子,居然沒給自己留下什麼資產。
離婚后我未必能分到莫凌天的財產,看來等離婚的手續辦妥了,就要找新工作了。
我想換一個城市重新生活,我已經悄悄開始盤算以后的生活規劃。
這套房和工作,是我對姐姐的彌補。
上一世我沒能幫姐姐一把,這一世我一定不會眼睜睜看著姐姐苦難無所作為。
晚上有應酬,我去容院做了個spa,太舒服以至于我睡著了過去,等醒來整個人容煥發。
我換了一家高端貴婦容院,果然貴一點就是不一樣。
容院有化妝服務,我化完妝已經傍晚,我換了服才離開,一路上回頭率很高。
我給姐姐找了一個小學老師的職位,姐姐其實很有天賦,從小就喜歡靜靜地趴在桌子上畫畫,當初如果不是為了我,姐姐也不會主放棄那麼好的學習機會,含辛茹苦打工供我上學。
我雖然從莫氏離職,還有一點人脈在,過關系約了這家貴族小學的校長,來了今晚這場飯局,在一家五星級酒店的貴賓包廂。
我到時,在場十多個人都看了過來,邊男人大多帶著年輕麗的伴。
本來熱鬧的包廂安靜了幾秒,然后有個人開口,“歡迎歡迎,這位是莫氏的前書部部長吧?”
氣氛活絡起來,比我進來前更熱鬧。
這樣的飯局我參加起來已經是游刃有余,拿這群老男人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有我在的場子就沒有冷場,也沒有落到地上的話。
“切,真是個顯眼包,這麼,顯得我們呆板無趣了。”
一個中年男人邊的伴不屑輕哼,被我一字不落聽到耳朵里。
我挑眉一笑不當回事,忽然包廂門再度被推開,也不知道是誰來了,這群老男人竟然全都爭先恐后站了起,迎了上去,生怕自己怠慢了。
我抬眼定睛一看,進來的男人氣質矜貴,神淡漠,眼神里有一種所有都被滿足了的慵懶,眼神沒有在任何一個地方停留,只是在視線和我對上的一瞬間,眉尾挑了挑,眼神里流出一抹興味。
我實在沒想到謝照清會在這種地方,也不由得慨南城實在太小了,哪里都能遇到他。
謝照清被一群老男人招呼著在首席的空位落座,我吃驚這個位置居然是一直留給他的。
眾人重新落座,不知道是誰提議了一句玩喝酒拿錢的小游戲,就是將鈔票在酒杯下,喝了酒就能拿走酒杯下的鈔票。
這群老男人帶的都是年輕小姑娘,臉皮薄,沒人敢站起來,我今天是作為校長的伴來這應酬,自然要給足校長面子,起笑道,“既然大家都這麼客氣,我先來好了。”
周圍人起哄,我笑著來到酒桌前,面不改一杯酒下肚,然后將紅彤彤的鈔票塞進了我的抹領口,周圍人起哄聲更大。
高濃度的白酒,我足足喝了十杯,我有胃病,只是微醺,但胃里已經作痛。
我借口去洗手間,趴在盥洗池上,摳嗓子眼全都吐了出來,捧了涼水洗了把臉,走出走廊,靠在墻壁上,我手指哆嗦地點了煙。
我知道今晚姐姐的工作有著落了,心安的同時,胃里的疼痛還是沒有緩解。
完一煙,我走回包廂,路過一個拐角,因為我有些醉了,悶頭撞到了一個男人懷里。
男人的膛堅,我被撞得形一晃,下一秒男人的手臂攬住我的腰肢,穩住了我的形。
清潤如玉的臉近在咫尺,我鬼使神差將手臂勾上了他的肩頭,揚起紅輕笑。
“謝先生,好巧。”
“你醉了,我給你開個房休息?”
謝照清挑眉看我,我忽然想起,我好像見過謝照清,也是在廁所門口。
“開房?謝公子真是熱心腸,不知道你是想當活雷鋒,還是想要如玉?”
也許是我太過大膽直白,或者是我太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趁著酒醉當流氓。
我聽到謝照清悶聲低笑,“如果我說是后者呢?”
他在挑釁我,我自然也不能認輸,我扯住他領口,迫使他彎腰下來,湊近我。
我們呼吸融,我也聞到了他里淡淡的酒味和煙味。
和莫凌天的不一樣,他的說不出的好聞,有種蠱人的氣息。
“你?行麼?”
他呵地笑了聲,攔我的腰,“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
我最終還是被他帶上了頂樓套房,我喝了酒很熱,白酒太容易上頭了,我已經醉得不樣子,直接手掉了上的皮草外套,又甩掉了腳上的高跟鞋,還去解開了抹的拉鏈,直接進了浴室。
我做這些時,謝照清就站在后看著我。
我在浴缸里泡的水都涼了,男人走了進來,俯抱起我。
我醉眼朦朧,盯著男人的結,“你要干什麼?”
我被他放在的床上,他掐住我下,從上至下審視我片刻。
“你很漂亮,很聰明,也很大膽,只可惜,我不喜歡你這種類型。”
我閉著眼睛,嘟囔,“……普信男!”
次日被手機鈴聲吵醒,我宿醉醒來,頭疼裂,聽到校長通知我說把名額給了我姐姐,我高興之余抱住疼痛的腦袋。
白酒喝太多,疼得我又重新躺了回去。
再起是半個小時后,我環顧一周,因為斷片了,昨晚的事我一點記憶都沒有,洗漱過后就離開了酒店,開車去找姐姐,將這個好消息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