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昊,你信我,你信我啊,我真的跟他沒有什麼的。”楊姍手想去拽蘇君昊,可是他也只是停頓了幾秒,便繼續向前走。
楊姍一個人坐在地上,哭的天昏地暗,臉上本來化著濃豔的妝,此刻被淚水沖刷的全都花掉了。
看起來真的好可憐。
那個男人看到楊姍這樣,他從房間裡走出來,彎去扶楊姍,卻狠狠的甩開了他的手,“你滾開,你滾,都是你,都是你的錯,你爲什麼要出現在這裡,本來,本來今天該是我人生最好的時刻,可是你毀了我的人生,你毀了我的一切,我熬了這麼多年,這麼多年來,我都在當別人的替,我終於可以爲自己活一回了,可是你卻破壞了,呂一銘,我討厭你,我真的好討厭你。”
那個被作呂一銘的男人只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用刀子剜過一般。
他苦的笑了起來,“你討厭我,你憑什麼討厭我?”
“楊姍,我爲你付出了那麼多,你還說要討厭我,我記得從前你也經常這麼說,可是我本不當一回事兒,我覺得打是親,罵是,你這樣說,其實心裡還是我的,畢竟你爸給你安排了那麼多的相親,你卻一個都沒有見過,從前你一有事兒就來找我,其實我真的不喝酒,我也不唱歌,我不泡吧,可是隻要是你喊我去,我都會去,你知道爲什麼嗎?因爲我你啊,我那麼你,你看不出來嗎?”
楊姍被呂一銘說的微微愣住,臉上還掛滿了淚花,“你,你到底在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不清楚嗎?我不相信你看不出來,我當初對你那麼好,我不相信,你一點覺都沒有,十五年前,你說要來江城玩,我陪著你來了,你說要去哪兒,我都陪著你去,難不你以爲我是閒的沒事兒做嗎?整天跟著你跑來跑去?”
“你,你不是因爲不喜歡家裡讓你回家繼承家業才逃出來的嗎?”楊姍的聲音還帶著哭腔,喃喃的問。
“我只是怕你有心理負擔,纔會那麼說的,那是我家裡的家業,我遲早是要繼承的,我爲什麼不早點學習一下?而且,其實我對做生意也是很興趣的,可是爲了你,我什麼都不要了,什麼都不做了,什麼也都不學了,讓我堂哥繼承了家業,我跟著你天天的玩,天天的泡吧,我做了這麼多,你一點都沒有嗎?”
呂一銘幾乎是痛心疾首,“當初你說來江城玩一趟就收心,我以爲是真的,陪著你來了江城,可是你卻在這裡認識了蘇君昊,你卻上了他,你知不知道我當時有多痛心嗎?後來你爸又給你安排相親,你終於回家了,當時我讓我爸找到了你爸,說是讓你跟我相親,我以爲我們在相親宴上見到,你會驚喜,我們可以在一起,畢竟你已經離開江城了,可是你居然就當著那麼多長輩的面拒絕了我,楊姍,你知不知道我當時有多恨你?可是有多恨,就有多,其實我還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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