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秦厲會直言不諱地提出這個要求,姚崇遠得想給秦厲磕一個。
九妹卻尷尬得臉都紅了,手足無措地僵在原地。
姚崇遠心疼壞了,忙說:“阿厲,不準開玩笑。”
秦厲掃了他一眼,見他眉眼間著難過,便隻能說:“行,不開就不開。”
九妹有了臺階下,立馬笑起來,“我就知道秦爺在和我開玩笑的。”
秦厲看向姚崇遠,無奈地歎了口氣。
照這個進度下去,隻怕自己的一對雙胞胎上大學了,他還是沒能表白功。
瞻前顧後,什麽時候才有突破啊!
吃了生日蛋糕,大家還想繼續玩。但是秦厲把人都攆走了,他怎麽可能浪費大好在別人的上?
一年前的今天,林謹和他顛倒鸞,從此人生有了集。
他今天要帶著林謹驗當時的覺。
其餘人也知道,今天這對眉來眼去的小夫妻,要天雷勾地火大戰幾百回合,也不敢拖著人不放。
秦厲帶著林謹到了當初的酒吧,同一間房,同樣的兩個人。
隻是經過這一年的時間,兩人從陌生人變了最親的人。
進了這間房,那些回憶像是水一般奔湧而來,讓林謹的臉紅了。
秦厲知道在想什麽,他靠著沙發,長疊搭在茶幾上。
他的角始終掛著一抹淺淺的笑,一雙黑眸裏帶著滿滿的寵溺,一瞬不瞬地盯著林謹看。
他解開了襯,出了一小片的,致的鎖骨展現了出來。
他這慵懶又散漫的樣子,像是無聲地勾著林謹的魂兒。
林謹咽了咽口水,問:“你在想什麽?”
“你。”秦厲角噙著的笑越來越大,“你當初在這間房裏,膽小又倔強,看起來像隻傷的小鹿。”
林謹一步步走向他,慨道:“不過一年的時間,我的生活竟然會發生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可真是神奇。”
秦厲大手一撈,把人拉過來坐在自己的上。
他的手在林謹的腰上一圈一圈的劃著,聲音纏綿,“我有沒有說過,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你了。”
燈從上麵照下來,林謹渾像是披上一層溫的紗幔。
那白的臉頰,因為聽到人的告白,變得的,像是令人垂涎的水桃。
秦厲心裏,抵著的額頭輕輕蹭了蹭,“那是你呢?你第一眼看到我,是什麽覺?”
林謹老實回答,“你很危險。”
秦厲修長的手指停留在的臉頰上,像是羽輕刮過一樣,讓林謹覺得麻麻的。
“還有呢?”秦厲繼續追問。
林謹搖搖頭,“沒了。”
秦爺不滿了,手指不輕不重地扭了林謹的臉頰一把。
林謹吃痛,打下他的手。
秦厲湊上去輕輕地吹的臉頰,聲音輕又有磁,“好委屈啊,老婆對我不是一見鍾。”
林謹無奈,“是沒辦法控製的,但是……”
“但是什麽?”秦厲的眼睛亮了亮。
“但是從這間房間走出去後,那兩個月裏,我總是會想你。甚至會在人來人往的街頭,看到一個和你相似的背影,就會發呆。”
秦厲本來好奇的眼裏,一下就有著洶湧的。
林謹太害了,這不相當於在深表白嗎?按照秦厲的格,肯定要把這事兒翻來覆去念叨幾十年。
可令意外的是,秦厲一雙瀲灩的眸子盯著,水波粼粼。
他的聲音暗啞,帶著滿足,“原來,你在我很想你的時候,也想著我。”
他平淡如水的一句話,卻讓林謹的心跳快了幾分。
沒想到一天囂著要吃的秦黏黏,竟然也有這麽純的時候。
林謹的手輕輕地他的眉,再過他高的鼻梁,最後停在瓣上。
“老公。”林謹的聲音也有些沙啞。
“嗯。”
“我還是不會用這裏的浴霸,誰來教我呀?”林謹黏黏糯糯的一句求助,像是狐貍在勾魂。
秦厲單手把人抱了起來,“除了我,誰還敢教你?”
“嗯,隻要你教。”林謹說著話,還低頭吻在了他的鎖骨上。
秦厲一個激靈,鎖骨的位置麻麻的,大腦也不聽使喚了。
他微微氣,林謹也呼吸急促。兩人曖昧的氣息纏在一起,房間裏的溫度節節攀升。
秦厲抱著,大步朝著浴室走去。
……
林謹縱容他,隨便他怎麽折騰。
畢竟今天是他的生日,寵一下又怎麽了?
可秦厲還是心疼媳婦,沒有太過分。
他把香香老婆洗幹淨後,給穿上浴袍,把抱去了套房的另外一間。
這裏堆了一大堆禮盒,包裝得十分。
“這是別人送你的禮吧?”林謹笑著問。
秦厲那英俊的臉上帶著驕傲的笑,“不是,這些都是我給你準備的禮。”
“你過生日送我禮?”
秦厲:“當然。誰規定自己過生日就給不能給老婆送禮了?”
林謹哭笑不得,拿起一個盒子,打開了。
黑薄紗吊帶,布料到懷疑人生。
林謹的臉一下憋得通紅,“秦厲,你不正經。”
秦厲低聲哼哼,“我今天可是壽星。”
林謹終於知道,他為什麽要送自己禮了,他這是明正大的給自己謀福利。
不愧是你,秦爺啊,腦海裏隨時都是一堆黃廢料!
林謹又連續拆了七八個,反正都是和那檔子事關聯極大的東西。
林謹沒心思繼續拆下去了,“沒一樣是真心送給我的。”
秦厲爬過去,在小妻撅起的上親了一口,“有,繼續拆。”
“不要。”
“真的有。”秦厲說著話,就拿著的手去解禮帶。
這次一解開,是一疊厚厚的捐贈證書。
林謹一個個的拿起來,發現都是以林謹或者一對雙胞胎兒的名義,捐贈的基層兒園。
林謹眼裏亮晶晶的,“你、你真的捐了?”
“就知道你會喜歡。”秦厲揚起自己的臉,一副小朋友等待家長誇的樣子。
林謹捧著他的臉親了一下,“謝謝老公。”
秦厲眨著自己的大眼睛,“那你送我的禮呢?”
林謹去包裏拿出一瓶古龍水,“我親自做的,花了些時間。”
秦厲驚喜地接過來,拿在手裏不釋手的看了又看。
隨後,又小心翼翼地拆開,輕輕噴了一點點在手腕上。
他聞了聞,味道好喜歡。
秦厲聞著聞著就笑得猖狂十足,“林小謹,都說別這麽我了。你想我每天都噴著你我的味道,對你不完嗎?你真是的,也太有心機了吧!”
林謹:“……”
這個生日過得秦厲春風滿麵,第二天上班時神采奕奕。
何文斌匯報:“秦爺,建投的人已經在會議室等了。”
秦厲挑眉,“你怎麽知道林小謹親自給我做了香水?聞到了吧?好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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