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送給了蘇母這條項鏈以後,蘇母因為第一次收到的禮,高興了好多天。轉頭就去專門找工匠打造了一條同款的項鏈回送給了蘇清夏。
隻不過蘇清夏平時不太喜歡戴鑽石項鏈,再加上蘇母平時送給的首飾是在是太多了,那些東西就一直都放在蘇家,蘇家破產房子失去使用權以後就再也沒有見到過那些東西。
蘇清夏之所以能認出這條項鏈也是因為這條項鏈的意義實在是特殊,同時也就是因為這條項鏈特殊,蘇清夏可以確定,蘇母一定會留下這條項鏈。
已經問過了李格泉還有李格泉的妻子,他們都說隻見過這麽一條,那另一條很有可能會在蘇母那邊的,若是陳真真不久之前真的見到了,也許就會和蘇母有關係。
雖然這個想法基本是推測出來的,但是隻要有那麽一點點的希,蘇清夏都不能放過,畢竟沒有人可以肯定那個一點點的希不會是找到蘇父蘇母的線索。
蘇清夏很是張的看著陳真真,卻忽略了這樣也給陳真真帶來了很大的力。
好幾分鍾過去了,陳真真也沒有想出來到底是在哪裏見到過這款項鏈。
“夏夏,我真的想不起來了,我自己都不能確定這到底是不是我的錯覺,你給我一點時間讓我慢慢想一想,沒準我一會就能想起來,但是現在,我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蘇清夏也是這才意識到現在這樣給了陳真真一種無形的力,趕調整了緒和語氣和陳真真道歉,說自己是一時著急,所以才……
“我明白的,這麽一點小事沒有必要和我道歉,我們之間的關係何需要這種道歉。”
陳真真說完就朝著廚房走,說著去看看阿姨今天晚上做點什麽東西吃,還邊走邊問蘇清夏晚上有沒有什麽想吃的,現在好去和阿姨說,讓阿姨早點去準備。
蘇清夏沒什麽胃口,就和陳真真說了一句做什麽都可以。
陳真真前腳剛剛離開,後麵蘇清夏的電話就響了,來電話的人是李董。
“蘇小姐,聽說你已經回來了,還記得我們之前說過的事嗎,我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若是覺得時機合適,我們就要將計劃提上日程了。”
蘇清夏很清楚李董說的是什麽事,畢竟當初可是親口答應的李董,要和他一起給陸元征一個教訓,至也要讓陸元征吃一個啞虧,讓他自己也嚐一嚐被被人蒙在鼓裏被設計的覺。
不過蘇清夏沒有想到的是,李董竟然這麽快就得到了已經回來了的消息,看來李董一直在關注著的行程,而且李董應該是知道他打電話來是很有可能暴這一點的,可李董還是打了。
這也說明李董本不在乎蘇清夏知不知道他在關注著他們的行程,也完全沒有想要瞞的意思。
既然對方已經將這件事擺在了明麵上,蘇清夏也沒有必要繼續糾結這一點了,畢竟現在和李董可以稱得上是短暫合作關係,李董派人跟著的行蹤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知道李董想要怎麽做?”
蘇清夏詢問李董的計劃,李董也沒有瞞,直接告訴了蘇清夏他的全部計劃,畢竟這個計劃也是需要兩人聯手才能做的。
李董計劃的隻是讓陸元征以相同的方式吃癟罷了,並沒有設法去傷害陸氏的利益,畢竟李董清楚如果想要撼陸氏,他自己也不會輕易幸免,這種損敵一千自損五千的事李董不會去做。
而且就算做了,也不會告訴蘇清夏,畢竟蘇清夏和陸承琛的關係擺在那裏,李董很難保證蘇清夏不會把這個消息告訴陸承琛,陸承琛更不是會坐以待斃的人。
所以李董的計劃隻是適可而止。
李董需要蘇清夏做的,是以的名義把陸元征約出來,之後的事若是蘇清夏不喜歡的話就可以完全不用手。
隻是約出來這件事也不是非蘇清夏不可,李董自己也可以做到,但是蘇清夏做起來更加的方便,而且全程那個陸元征都不會懷疑什麽。
蘇清夏掛斷和李董的電話以後,立刻給陸元征發去了一條消息,想要和陸元征見一麵,想要和陸元征兩個人單獨談一談。
消息剛剛發出去沒多久,陸元征就立刻回了消息,詢問了蘇清夏見麵的地址。
蘇清夏也是接著就將李董發過來的地址轉發給了陸元征,接著又給陸承琛發了消息,把李董需要做的事轉告給了陸承琛聽,詢問陸承琛有沒有什麽意見,若是陸承琛不願意的話,蘇清夏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這麽做的,畢竟不希這件事影響到他們兩個人之間的。
陸承琛很快打過來了電話,沒有大聲製止蘇清夏,而是叮囑蘇清夏無論做什麽的時候都要小心一點,畢竟陸元征老巨猾,能騙得過陸元征這件事沒有那麽容易。
“你不生氣嗎?”蘇清夏不確定的詢問。
陸承琛語氣淡淡,好像這件事和他沒有什麽關係一般,很是輕描淡寫的說:“如果他之前沒有設計我,我也許會阻止你這麽做,可是他做了,到現在為止他甚至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為了避免他已經再做出這種不過大腦的決定,讓他自己切驗這種是最好的辦法,而且我很清楚,你之所以答應李董,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我,既然這樣我就沒有什麽阻攔你的必要了。”
接著陸承琛頓了頓又說:“媽那邊我會去說清楚的,保證不會讓這件事真正影響到媽的緒,甚至還有可能讓媽配合我們一起,演好這場戲。”
陸麗敏參與進來的這個想法從來沒有出現在蘇清夏的大腦中,聽到陸承琛這麽說以後第一反應也是想要攬下陸承琛,可是陸承琛用很是沉穩有說服力的聲音和蘇清夏說著放心吧,他會理好這件事的,蘇清夏也就不好再說什麽。
陸元征這個時候已經發來了消息,告訴蘇清夏他正在前往約定地點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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