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讓你去休息嗎,怎麽又出來了?”
蘇清夏轉看向陸承琛,陸承琛的眼球上已經多出來了好幾道紅,應該是很長時間都沒有好好休息了導致的,蘇清夏看著陸承琛的眼睛,忍不住心疼對方。
“想讓你陪在我邊。”
陸承琛上早已沒有了剛剛在工廠時的威嚴和氣勢,反而多了幾分依賴的意味。
蘇清夏心疼的看著對方紅著的眼睛,終究還是心同意了,和陸承琛一起回了房間裏麵休息。
陸承琛的手放在蘇清夏的腰間,閉上眼睛仿佛已經睡了的樣子看起來那麽的平靜,蘇清夏甚至都不敢大聲氣,生怕吵醒了陸承琛,打擾到了他休息。
誰知,就在蘇清夏打量著陸承琛睡的時候,陸承琛忽然睜開了眼。
原本就有些紅的眼睛愈發紅了起來,陸承琛輕輕扯著角笑著和蘇清夏說:“沒有什麽睡意,看來是還不夠累,那就做點助眠運以後再睡吧。”
說著也不等蘇清夏同意不同意,就直接湊上來堵住了蘇清夏的,毫不給蘇清夏拒絕的機會。
……
隔天兩人辦理了退房手續離開的時候,剛出酒店的大門等著門將車開過來的時候,一個人影撲通一下跪在了兩人麵前。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那場鬧劇的主人公,也是害的蘇家變如此模樣的罪魁禍首,李格泉。
蘇清夏看清對方那張臉的一瞬間,立刻蹙起了眉頭,一眼都不想再看見這個人,可這個人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在麵前,簡直是魂不散。
在保安上來打算拉走李格泉之前,李格泉一把抱住了陸承琛的腳,接著用哀求的語氣和陸承琛說:“陸總,我求求你,能不能重新考慮一下合作的事,我們之間好多年以前的恩怨沒有必要牽扯到現在的,這樣對我們兩個來說都不是很公平,陸總,真的,不要因為我們之間的事牽扯到無辜的人。”
陸承琛垂眸看著這個現在沒有半分麵的李格泉反問,誰是這件事裏麵無辜的人。
若是李格泉沒有做出現在這樣的事,而是真正想辦法去解決問題,或許陸承琛還會敬對方是一個敢作敢當積極解決問題的人,可是李格泉卻毫不顧忌的做出了這種事,陸承琛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給對方機會的,一丁點都不會給。
“我妻子就是那個無辜的人阿陸總,我和蘇家的事全程都是毫不知的,可現在卻真真實實的牽連到和貴公司的合作上,這些事都和沒有關係的,陸總要是生氣的話其實可以衝著我來的,但是千萬不要牽扯上我的妻子,可是在等著這次的合作救活廠子呢,陸總,再給我妻子一個機會吧。”
無辜,這裏麵牽扯到的任何一個人可以和無辜這幾個字牽扯到一起,李格泉的現任妻子並不知,但還不是理所應當的占有了那些原本屬於蘇母的東西,還有蔣霞青,也是在本沒有接過對方的況下直接給蘇父上潑上了一桶髒水。
他們都和李格泉這樣的人一起生活了那麽多年且相安無事,怎麽可能會無辜呢。
酒店的保安這個時候已經圍了過來,就是一個普通的客人保安也有權保障客人的安全,更何況陸承琛可是這家酒店的黑卡客人,酒店怎麽可能容忍有人在酒店門口糾纏陸承琛。
但保安也沒有立刻手,而是先征詢了陸承琛的意見,在陸承琛示意了快將這個人帶走以後,保安才出手駕著李格泉讓其離開。
可李格泉卻忽然像是瘋了一般,用盡全力甩開了周圍人的手,接著又再次狼狽的出現在陸承琛前,再次不敢有一點脾氣的懇求陸承琛再給他一次機會,哪怕不是給他機會,而是給他的妻子,都請陸承琛不要輕易就否決了兩家之間有可能會產生的合作。
別說這隻是一個分公司,這就是真正要和陸氏集團合作,這麽小的一個項目,也本不需要陸承琛親自出手,更何況從一開始陸承琛就是將這個項目給下麵負責人理的,他總沒有現在收回的道理。
這個項目的盈利和陸氏隨便拿出的一個項目零頭都比不上,陸承琛怎麽可能親自為這個項目費心。
原本陸承琛還沒有通知負責人將李格泉妻子的那個工廠劃出擬定的合作名單,現在李格泉這麽一鬧,陸承琛恨不得立刻通知下去將這個工廠劃為永不合作的工廠,並以陸氏的名義通知當地企業這件事的前因後果,當地企業但凡是清楚一點的就都知道該怎麽做的。
是李格泉著陸承琛讓其一定要做的這麽絕的,陸承琛也隻能照做了。
這個時候酒店的工作人員已經將陸承琛的車開了過來,陸承琛接過對方恭恭敬敬遞過來的車鑰匙,本看不都不看一眼那個被保安限製住渾上下都顯得狼狽不堪的李格泉,而是繞道了車後座先將兩人的東西放在了車裏麵,然後親自給蘇清夏打開了車門,讓其上車。
李格泉見陸承琛要走,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竟然直接掙了邊好幾個工作人員的桎梏,朝著陸承琛就衝了過來。
跑過來的瞬間,竟然還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把刀,裏念念有詞:“既然你不讓我好過,那我們就都不要好過了,反正你不給我活路我在這邊也不會再有什麽發展了,你陸總,我就連活著都要拚盡全力,幹脆和你拚了。”
蘇清夏著急的去開車門,可車門卻被陸承琛牢牢摁住,本不給蘇清夏出來可能麵對危險的機會。
直到蘇清夏聽到了刀鋒劃破服刺進了裏麵的聲音,才放下了那雙去推門的手。
陸承琛並沒有傷,在那把刀距離陸承琛隻有不到半米距離的時候,蔣霞青突然出現在了陸承琛前,代替陸承琛擋下了那把刀。
接著小刀掉落在地上,李格泉一臉驚詫的看著捂著腹部的蔣霞青張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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