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夏從那幾人上移開了視線,正常荒誕的鬧劇已經不想繼續看下去了,接下來唯一想要和這個李格泉有所牽扯的事,就是等著李格泉主找上門將拿走蘇家的東西主歸還,不然哪怕拚上所有也不會讓這個李格泉好過。
陸承琛這個時候也上了車,係上安全帶的時候臉上也是一副滿是嘲諷的模樣,他對這三個人同樣沒有任何好。
陸承琛練的轉方向盤,想要掉頭離開,不想剛剛還和李格泉質問這是怎麽一回事的廠長不顧那攤爛事直接再次追了上來。
手上還沒有忘了提著那個裝滿了鈔票的盒子。
即便陸承琛本就沒有降下車窗,對方還是陪著笑臉在車窗邊上說:“陸總,這是我們的一點小心意您看還是收下吧,今天的事是我沒有安排好,讓陸總看到了我們一家人荒唐的家務事。要不然我們再約一個時間怎麽樣,陸總,我們找一個合適的時間再坐下來慢慢談項目的事。”
陸承琛將車窗降了一個隙,對著窗外說:“我看就沒有這麽必要了。”
然後猛地踩下油門,車輛忽然響起的引擎聲嚇了廠長一跳,李格泉見自己的妻子被嚇到,立刻跑過來護住了自己的妻子,朝著陸承琛已經開走的車開口就要罵的時候卻猛地被自己的妻子推開。
“你到底和陸總說了什麽?陸總能肯親自過來一定是因為覺得這個合作可以談,為什麽送上門的項目你都能放任他溜走,我不管你和你前妻是怎麽回事,但為什麽一定要選在這個時候鬧這個樣子,你到現在都還不知道隻要和陸總合作上我們廠子就不用倒閉了嗎!”
廠長滿是埋怨的對著李格泉說,最後更是一把推開了想要再次湊過來的李格泉抬腳朝著辦公室走過去,那個一直站在幾步遠位置上的辦公室主任也是立刻跟了上去,直接跟著廠長一起回到了辦公室裏麵。
廠外隻剩下了李格泉和蔣霞青以後,李格泉的態度徹底冷了下來。
他轉過頭看向蔣霞青,語氣中不帶有一的質問蔣霞青:“你過來幹什麽?本來況已經很了這個時候你過來幹什麽,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讓我真的很難做?我現在的生活保不住了我要怎麽給你和兒子生活費,這些你到底想過沒有?”
李格泉越說蔣霞青的心就越是覺得寒冷,反問李格泉,他們離婚的這些年李格泉到底往他們的家裏麵拿了多錢,那些錢加起來都還不夠孩子的生活費,即便他們是真的離婚了,這筆生活費也是李格泉必須承擔的,本沒有必要將這件事拿出來說。
李格泉瞪大眼睛,脖頸的部位置漲得通紅,似乎是沒有想到蔣霞青會突然反駁他,反駁他就算了,竟然還直接說出了他不願意聽的那些話。
他往蔣霞青的位置走了幾步,然後直接朝著蔣霞青揚起了手臂,似乎是想要打蔣霞青發泄自己心中無無發泄的怒火,可是蔣霞青再次讓他失了。
還沒等他做什麽,蔣霞青就已經反應極快的一個掌落在了李格泉臉上。
“為什麽從來沒有告訴我你已經結婚了,為什麽從來都不和我說?甚至還當著那個人的麵說我們離婚的原因是我的生活不清不楚,李格泉,當初是你求著我假離婚的,這麽多年你無論是對孩子還是對這個家沒有出過辦分力,你憑什麽在這裏指責我,憑什麽要給我扣上這樣一頂帽子,憑什麽,李格泉憑什麽!”
李格泉因為被打了一個掌,原本就旺盛的火氣越發的旺了,可沒等他發泄,蔣霞青卻又是對他一連番的質問,更是消耗了李格泉最後一點耐心。
兩人爭吵的聲音回在陸承琛的車廂裏麵,最後還是蘇清夏實在覺得心煩才關上了。
陸承琛轉頭看了一眼蘇清夏,輕聲解釋:“隻是想讓你解解氣而已,若是覺得心煩意我們就不聽了,畢竟好戲還在後麵。”
蘇清夏聽著這話約還有其他意味,就多問了一句陸承琛是不是有其他的安排了。
陸承琛沒有回答,隻是角上揚邪魅一笑。蘇清夏已經知道了答案,也就沒有繼續追問,不管陸承琛對那幾個人做什麽,都是罪有應得,即便是現在這場戲中的可憐人,也沒有那麽無辜,沒什麽值得可憐的。
更何況蘇清夏清楚陸承琛做事有度,是相信陸承琛一定會理好這些的。
蘇清夏通過後視鏡看向坐在後排的馬助,這才發現馬助剛剛也在一直觀察著。
兩人視線匯的一瞬間,馬助立刻收回了視線低下了頭。
“馬叔叔,一會兒有什麽想吃的嗎?我們真的好久沒有見了,一起去吃個飯吧。”蘇清夏主開口詢問馬助。
馬助的回答還是和若幹年以前一樣,禮貌又謙遜的說蘇清夏想吃什麽就吃什麽。
這句話和這個語氣一下就將蘇清夏拉到了幾年前,那個時候還沒有結婚,去公司著蘇父蘇母的時候恰巧到他們都很忙,蘇父自然而然的就將蘇清夏給了馬助去負責。
然後馬助就會像親叔叔一樣帶著蘇清夏到公司附近的所有餐廳都轉一遍,問蘇清夏想吃什麽,蘇清夏總是反過來詢問馬助,馬助就會用剛剛那句話回答蘇清夏。
原來一個悉的人,也可以輕輕鬆鬆的將人拉到一段回憶中去,即便那段回憶已經是好幾年以前。
蘇清夏的鼻尖酸酸的,眼眶也是忍不住潤,隨著那段回憶撲麵而來,也讓想起了記憶中蘇父蘇母在辦公室辦公時的樣子,他們從來都沒有鬆懈過自己,即便已經坐在了那個位置,可很多事還是親曆親為,可就算是這樣,也還是被人鑽了空子。
就在因為傷心而梗住嚨的時候,陸承琛緩緩將車停了下來,然後手過來拉住了蘇清夏,輕輕拍著蘇清夏的也像是在安蘇清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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