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夏抬頭和陸承琛清對視了一眼,雖然兩人什麽都沒有說,但是彼此在眼神對視的一瞬間,獨屬於兩人的默契都已經知道了彼此的想法。
這個蔣霞青雖然好像什麽都願意說,但是從始至終都是在維護李格泉,撇清李格泉和蘇家破產的關係,而且對之前李格泉找人想要傷害蘇清夏的事毫不知。
“您知道的關於我父親的全部信息,都是從李格泉的口中了解到的,全程都隻有他一個人,您能保證李格泉在和你說起這些的時候沒有帶有強烈的私人嗎?您不能,既然這樣,我覺得你沒有資格和我說這些,也不要再依照您和李格泉兩人的主觀狹隘的評價來給我父親扣上獨斷專行的帽子。”
蘇清夏不願意和蔣霞青繼續說下去,隻想要快點了解到李格泉的位置,但在問出李格泉的位置之前,也要將蔣霞青個人對蘇父的一些片麵看法直接否定。
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父親是一個什麽樣的人,蘇家當時倒閉有一定蘇父的原因這個無可否認,但是同樣也有一部分是張定則的推波助瀾,他們可以說是蘇父的疏忽,但這件事和獨斷專行幾個字扯不上任何關係。
董事會一大部分人和蘇父都很好,即便有人對蘇父有看法,也從來沒有人說過蘇父獨斷專行。而且蘇氏當年的大部分決定都是董事會投票或者舉手表決定下來的,如果李格泉的建議通過了董事會,蘇父即便是想要阻攔也未必能阻攔的了,更何況如果真的對蘇氏發展有好的話,蘇父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阻攔的,生意人,全部都是將利潤放在第一位,大家合作賺錢,怎麽可能因為對一個人的偏見否定了一個賺錢的項目。
李格泉和蔣霞青說的這些,分明就不是事的全部,而且另有。
“我現在隻想要了解李格泉的位置,之後這些事我會親口去問李格泉的,您把地址告訴我們,我們立刻離開,以後也不會再來打擾你,更不會去打擾您的孩子。”
蘇清夏直接和對方表明了不願意和對方繼續說下去的意思,可是蔣霞青似乎是在裝作聽不懂,非要繼續說道聽途說來的一些事。
“我知道你是不會相信的,畢竟那是你的父親,他在你麵前也絕對不會是那個樣子,可現在既然你們想要調查,難道就不應該聽一聽群眾的聲音嗎?難不你隻想要聽到那些誇讚你父親的,而不是真實的你父親到底是什麽樣?”
這次打斷蔣霞青的人不是蘇清夏,而是陸承琛。
站在蘇清夏邊的陸承琛反問蔣霞青:“您口口聲聲說這是真正的蘇董,那請問您是怎麽了解到真正的蘇董的?您當時可並沒有在蘇氏任職吧,更是一次都沒有見過蘇董,憑什麽說清夏印象中的形象是假的不全麵的,而您這個一次都沒有見過的人卻了解的是真的呢。”
陸承琛此話一出,蔣霞青再次安靜的閉上了,似乎是也意識到了自己沒有說話的立場和資格。
蘇清夏沒想到陸承琛竟然會幫著自己的父親說話,畢竟當初陸承琛對蘇父並沒有什麽好印象,更是一度不願意有一點接,甚至牽連上蘇清夏。
可是現在不是和陸承琛說這些的時候,他們還有正事要辦。
蘇清夏再次詢問蔣霞青關於李格泉現在所在的位置,但是蔣霞青卻一句話都不願意再說了,不管蘇清夏和陸承琛怎麽追問,蔣霞青都的抿著,眼神清澈卻一言不發。
陸承琛隻好快步走到剛剛蔣霞青放照片的那個櫃子旁邊,從屜裏麵拿出了合照,用手機將合照拍了下來。
剛剛還始終保持沉默的蔣霞青忽然大步流星的衝了過來,一把想要奪過相框。
“你要幹什麽,我已經說了你們想要知道的事,為什麽還要用我的孩子威脅我,堂堂陸總也要出爾反爾嗎?”
原來這個蔣霞青不僅僅知道蘇清夏的份,連陸承琛的份也一清二楚。
李格泉在商業圈裏已經沒有任何涉足了,這個蔣霞青更是對那些東西沒有一點了解,若說認出了蘇清夏是因為他們一直在關注著蘇清夏的生活,那現在關注著陸承琛呢。
這個蔣霞青和李格泉一定沒有那麽簡單。
陸承琛退後一步,將相冊牢牢攥在手裏,毫不閃躲的迎上了蔣霞青怨毒的眼神。
“我們從一開始想要了解的就是關於李格泉的消息,您對李格泉的消息位置近況可是隻字沒提,說的完完全全就隻有和你從未接過的蘇董是一個什麽人,何來的我們出爾反爾。”
蔣霞青似乎自覺理虧,眼神中剛剛還溢出來的仇恨慢慢消散了不,但還是清盯著陸承琛手中的相冊,給了蘇清夏一種隻要陸承琛神稍微鬆懈一點點,這個蔣霞青就會立刻搶過那個相冊衝出院子。
“我們隻想要關於李格泉的消息,知道李格泉的位置也不是為了報複他,隻是想要知道一個原因而已,你到底想要藏什麽消息?你以為你這是在保護李格泉嗎,其實並沒有,反而愈發讓我們兩個人懷疑李格泉這個人有問題。”
蘇清夏走到陸承琛前,擋住了陸承琛和他手中依舊拿著的那個相框。
可陸承琛卻不放心,直接手就將站在他前的蘇清夏拽到了後,像是生怕一會兒這個蔣霞青激起來,做出什麽傷害蘇清夏的事。
三人就這麽僵持了很長一段時間,然後蔣霞青才終於願意後退一步,重新冷靜下來低著頭似乎是很真摯的說。
“我不是不想要告訴你們,是我現在也本就不知道他在哪。”
蘇清夏微蹙眉頭,怎麽會,李格泉和蔣霞青離婚這麽多年都沒有斷開聯係,每個月都會全家團聚生活一段時間,現在蔣霞青卻說不知道李格泉到底在哪,這話聽起來任誰都會懷疑蔣霞青還是在包庇李格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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