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婧婧怎麽也沒有想到蘇清夏竟然十分坦誠的承認了隨口說出來的話。
“鄭婧婧,既然你已經說出來了,那我就問問你,我為什麽要希你過得好?”
鄭婧婧用警惕的眼神打量著蘇清夏,像是一個在時刻提防不知什麽時候會對自己發攻擊的豹子一般,這個比喻對現在的鄭婧婧而言毫不誇張,畢竟蘇清夏這副模樣看起來實在是太過嚇人,不然也不會張的都開始微微栗起來。
“當初蘇家遇到了難題,我為了自保腹部傷的時候,你和陸承琛說你自導自演的墜江大戲是我一手造,朝著我的傷口摁了下去還在陸承琛闖進來的時候惡人先告狀,這樣的你哪裏值得我希你過得好?”
“你當時還在我的床頭和我說了什麽你不記得了嗎,你說你去醫院見了我媽媽,把我在陸家的境全部告訴了,甚至添油加醋說蘇家破產是因為陸承琛的緣故,得媽媽接不了這件事變的神失常。”
跪坐在地上用驚恐的眼神看著蘇清夏的鄭婧婧用手無助的捂住了耳朵連連搖頭。
“才不是這樣的,蘇清夏,你不要再說了,我已經不記得這些了,也都不是我做的!”
蘇清夏用手強製的掰開了鄭婧婧捂住耳朵的多,然後繼續對著大聲說道:“我憑什麽不說,你憑什麽可以忘了,你曾經帶給別人的傷害就可以輕輕鬆鬆忘掉是嗎,憑什麽你傷害了別人我卻不能在現在說出來!鄭婧婧,人在做天在看,你做過的每一件壞事最終都會回報在你上的。”
蘇清夏鬆開鄭婧婧站了起來,平穩了呼吸以後才冷靜下來一點。
“鄭婧婧,我們之間確實有很多事要算清楚,但不是現在,現在我也沒有時間來理你的事,剛剛說那些也隻不過是為了提醒你,提醒你別忘了這些事而已。之所以今天來找你,就是想問清楚你到底把他們藏在哪裏了。”
見鄭婧婧還是捂著頭模樣瘋癲的不說話,蘇清夏隻好拿起桌麵上的水杯一把朝著鄭婧婧潑了過去。
屋子裏瞬間安靜了下來,久久都沒有人說話。
“鄭婧婧,我問你他們現在到底在哪,你到底把他們藏到哪裏去了!”
臉上還在不停往下滴水的鄭婧婧也冷靜了下來,仰頭看著站在麵前的蘇清夏忽然笑出了聲,轉變了另一幅瘋癲模樣。
“你在說什麽呢,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我在藏誰?藏承琛哥嗎?承琛哥現在不是已經被你蠱過去了嗎,你還想問我什麽,我不知道也聽不懂。”
蘇清夏的手的攥著拳,毫不顧另一隻手還在傷,外麵的那層紗布已經因為用力握拳導致的傷口開裂滲出了一點跡,但此刻的蘇清夏卻好像覺不到這種疼痛一般,全部心思都在麵前裝瘋賣傻的鄭婧婧那。
陸承琛心疼的皺起了眉,也還是沒有忍住上前掰開了蘇清夏的手。
不知道是不是陸承琛張心疼的模樣刺痛了跪坐在地上的鄭婧婧,對方煞時冷靜了下來,隻有些呆愣的看著陸承琛抓著蘇清夏的那隻手。
蘇清夏轉頭看了一眼陸承琛,隻兩秒鍾就迅速移開了視線,還出了被陸承琛抓住的那隻手。和鄭婧婧提起幾年前的那些往事的時候,對蘇清夏而言何曾不是再次撕開傷疤的疼痛,說起那些的時候好像就再一次看見了過來問為什麽要傷害鄭婧婧的那個陸承琛,還有從房門外一次走進來的那些中年男人,蘇清夏的胃裏一陣翻湧,惡心的覺陣陣湧了上來。
手扶住床的欄桿,緩和了好一陣才下那種惡心的覺。
陸承琛站在旁邊很是心疼張的問蘇清夏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可蘇清夏本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更別提回答。
蘇清夏的注意力此刻再次集中在了鄭婧婧上,從口袋中拿出那個寫著地址的紙條扔在了鄭婧婧麵前:“這是從你那裏找到的,我已經去看過了,和當初我父母的那張照片裏的場景完全吻合,但是他們仙子不在那裏了,是不是你把他們挪走了,鄭婧婧,他們現在到底在哪!”
鄭婧婧撿起那張字條看了一眼,接著默默念了一遍那個地址以後直接大笑出聲。
“原來你都已經找到那裏去了蘇清夏,哈哈哈,可惜撲了一場空,真是太可笑了,希落空的覺怎麽樣,是不是非常難過?”
即便到了這個時候鄭婧婧還在不斷用言語挑釁蘇清夏,蘇清夏還沒有說話,陸承琛就已經厲聲停了鄭婧婧。
“你吼我承琛哥?你又為了這個蘇清夏吼我?我真的想不明白這個蘇清夏到底哪裏好了,讓你們一次兩次都向著說話。”
“一開始你不是在我們之間選擇了我嗎,為什麽現在我變了眾叛親離的那一個,我們之間是經曆了什麽東西啊承琛哥,你為什麽沒有以前那般對我好相信我了,為什麽會變這樣!”
陸承琛看向鄭婧婧的眼神中滿是厭惡,早已沒有了一。
“你自己看看你做過的那些事,原因難道還不夠清楚嗎,你自己看看你都做了什麽傷害了多無辜的人!”
鄭婧婧口中一遍遍的呢喃著無辜兩個字,然後緩緩的站起笑著環視屋幾個人一圈,又慢慢坐在了床上輕輕搖著頭。
“你剛剛說無辜?無辜的人?無辜的人在哪?我怎麽沒有看到什麽無辜的人啊,哪裏有什麽無辜的人,你別騙人了承琛哥,我傷害過的人都是他們活該有那麽下場的。”
鄭婧婧的視線慢慢落在了蘇清夏上,但確實在對著陸承琛說:“你說我傷害了蘇清夏?可是當初找那些老頭想要辱蘇清夏的人是你不是我,我當時不是也和你說了這件事和蘇清夏沒有關係嗎?是你自以為是的認為我是在幫蘇清夏逃避責任,是你自己不相信蘇清夏的啊,怎麽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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