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夏,你就真的要和那麽一個人重歸於好,我真的希你能重新考慮考慮,之前他帶給你的傷害你用了多久才忘記,現在就還能……”
肖雲傑在等紅路燈的間隙看著蘇清夏說,在看到蘇清夏瘦削的小臉時,終究還是沒有忍心繼續提起那些往事。
蘇清夏也明白肖雲傑都是為了好,可是很多事自己都分辨不清心裏到底是什麽,更沒有辦法去和別人解釋了。
隻能想辦法岔開話題,不再繼續因為這件事糾纏不清影響心。
“對了,你說那個知識類綜藝的事是什麽,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是什麽況,你不會隻是為了在陸承琛他父親那裏誇誇我所以特意編造出來的吧。”
“當然不是。”
看肖雲傑那淡定的模樣蘇清夏也能猜到一點這應該是真的,可是到現在都沒有得到一點關於這件事的消息,而且上次抄襲的事鬧得沸沸揚揚,這個時候出現在那種場合,難免引起不好的爭論。
肖雲傑通過後視鏡看了一眼蘇清夏,然後才慢慢解釋說:“這件事是真的,隻是我還沒有來得及和你說,本來是這個新綜藝的導演找我父親談論一些細節和暫定的邀請人選,我父親推薦了你,導演也認為你有這個能力,應該很快就會聯係你,我隻是知道這個消息知道的更早一點而已。”
見蘇清夏垂眸沒有說話,肖雲傑又趕解釋:“你可千萬別覺得是因為我父親的關係所以才選的你,如果真的和我父親有關係,那為什麽我是他親兒子我都沒有這個機會,還不是他覺得我的能力沒有達到能當導師的那個程度不是,但是你不一樣了,既然我父親推薦你,導演也認可你,也是承認了你的能力確實清可以。”
“有時候人脈關係也是關係到功的一種嗎,就像是千裏馬需要伯樂一般,我父親最多也就是那個伯樂,而你就是那個讓人本無法忽視芒的千裏馬,千萬別想太多,不然我就要後悔和你提前說出來這個了。”
肖雲傑說這話時一直打量著蘇清夏的表,幾次都是看蘇清夏的緒沒有什麽太大變的時候才繼續說下去的。
蘇清夏轉頭看向肖雲傑,輕輕笑道:“我沒有多想,你別那麽張,怎麽好像你比我想得還要多的樣子。”
肖雲傑見蘇清夏是真的沒有什麽太過激的反應,也就沒有繼續說下去。
肖雲傑看著蘇清夏神淡漠的朝著窗外看過去,本就就看不出現在是什麽心。
“清夏,你要是覺得這件事你不喜歡,其實不去也是可以的,到時候導演找上門直接拒絕就可以了,要不然也就是點評一些初出茅廬的年輕人,都是玩藝的,沒準一個比一個自視清高,不去也能輕鬆很多。”
肖雲傑見蘇清夏還是沒有什麽反應,不由的有點著急,剛準備問一下蘇清夏現在到底在想什麽的時候,蘇清夏就已經轉過了頭。
“我知道,以前我也不是沒有參加過,你忘了,之前也有一個類似的節目,當時我覺得好玩還帶著我的作品去參加過,當時我剛到肖老那學了不久,剛剛畫出了一副算是門級的山水畫,就自認為自己是天才去參加了,結果被人家痛批一頓,真的是把我說的一無是,我當時還很不服氣來著。”
蘇清夏說到這的時候還笑出了聲:“當時我不就是那個自視清高的孩子,別人說什麽我都不認同,一門心思認為我是絕無僅有的天才,結果現在自己看那幅畫都看不下去,哈哈。”
肖雲傑聽到這的時候也跟著笑了起來,剛剛還有些張的環境頓時歡快了不。
“當時你回來我記得你真是特別生氣,回到家紮進畫室待了一整天沒有出來,不過現在也已經能證明了,你確實是一個足夠努力的天才,隻不過那個時候還沒有完全嶄出你的才華罷了。不知道這次那些老師看到你,會怎麽評價你呢,是後悔當年沒有慧眼識珠還是怎樣。”
蘇清夏笑著和肖雲傑說:“怎麽可能,那個時候確實做的不怎麽樣,誰也不能預測未來,怎麽可能會像你說的這樣。說起來,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去看看老師了,若是肖老有時間,我還是應該去看看老師的,最近肖老忙麽?”
蘇清夏轉頭看向肖雲傑,那一瞬間蘇清夏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覺肖雲傑的臉明顯的僵了一瞬,雖然隻是一瞬,但卻非常清晰。
上次肖雲傑去家裏找的時候就發現了肖雲傑有些不對勁,但是當時還以為是因為當時陸承琛在那,如果是因為陸承琛的話,那現在隻有他們兩個人在這裏,為什麽肖雲傑還會這樣,難道是肖老出了什麽事?
蘇清夏趕問出了心中的疑,剛剛問出口肖雲傑就立刻否定了的想法。
“想什麽呢,他現在好好的在家裏休養生息,隻是拒絕任何人見麵而已,就連上次那個導演都是聯係了他好幾次才勉強說上了幾句話,我怕你現在過去也見不到他,這不是白跑一趟,你也知道,我父親他脾氣向來古怪,我這個當兒子的也沒有辦法多說什麽。”
蘇清夏聽肖雲傑這麽說也沒有多想,畢竟肖雲傑說的就是事實,雖然這個做徒弟的不能隨便評價老師,但也不得不承認,肖老確實是比較有格的一個人,要不然也不會在油畫界有如此高的地位。
正準備開口再問一些肖老的近況的時候,原本比較安靜的街道上突然響起了有些震耳的汽車轟鳴。
因為現在是工作時間,肖雲傑還是走的江邊的一條比較安靜的道,所以這轟鳴聲格外的刺耳。
蘇清夏過後視鏡朝著後麵看過去,是陸承琛的車。
沒過一會,陸承琛的車就已經橫在了肖雲傑的車前,停了肖雲傑的車。
陸承琛走到肖雲傑的車前,輕敲車窗示意肖雲傑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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