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姐剛剛全部都是在說謊,豈止在家裏安了這麽幾個攝像頭,幾乎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安放了攝像頭,夫人的臥室,先生的臥室,甚至家裏麵的衛生間都沒有落下。”
“你住口!”
鄭婧婧眼神中止不住慌的停了傭人:“你在胡說什麽,你不要為了想讓叔叔放過你就開始胡編造,也不要認為我和別人比起來好欺負所以才故意把事扯到我上,我告訴你,你若是想要故意陷害我把我急了我可是什麽事都能做的出來。”
鄭婧婧說完這番話後深吸兩口氣冷靜了一下以後才接著說。
“你說我放了那麽多監控攝像頭,那你為什麽不現在去找出來用證據來打我的臉,而是在這裏開始憑空造想要往我上怕髒水,我告訴你,要不然就拿出證據,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千萬別覺得我好欺負就什麽事都推到我上去。”
鄭婧婧這話說完,傭人立刻用有些異樣的眼神看了蘇清夏一眼,而且這一眼持續了好長時間,就好像生怕別人沒有發現看了蘇清夏一樣。
這個時候用這種眼神看蘇清夏,明顯就是想要聯合鄭婧婧一起故意讓陸承琛父子誤會這件事真的和蘇清夏有關。
已然察覺到了傭人視線的蘇清夏也不急,若是這個時候就開始慌自證,隻會讓陸元征更加懷疑自己,甚至可能還會讓傭人和鄭婧婧抓住機會繼續將髒水潑到上。
而且現在確實沒有什麽證據能證明這件事和自己沒有關係,因為這本就是一件毫無關聯的事,若是真的拿出了什麽證據才會更奇怪,既然這樣,不如沉默著將這場戲繼續看下去。
傭人還是時不時朝著蘇清夏看過來,陸承琛拉住的手就好像在提醒一定會相信一般,但是在陸元征眼裏,就已然變了味道。
“陸承琛,既然這件事是你提出來的,你就繼續拿出什麽確鑿的證據證明這件事和婧婧有關,若是沒有什麽實質的證據,就趕重新開始調查,這次,我要你好好調查調查你邊這個人,我倒要看看時不是有人專門給我設下了這個謀。”
陸元征的意思已經非常明白了,就是已經基本認定了這件事其實是蘇清夏設下的圈套,甚至在陸元征那,蘇清夏為什麽要做這些的機都已經被安排好了,一方麵是為了毀掉鄭婧婧,另一方麵則是為了給之前安裝攝像頭的事找到一個替死鬼。
蘇清夏隻覺得有些可笑,看了一眼傭人,終究還是忍住了要說什麽的衝。
現在就是不管是不是當著大家的麵大大方方說,不管說什麽,恐怕對陸元征來說,就是在有意無意提醒傭人,甚至威脅傭人。這樣的話其實沉默下去就是最好的辦法。
蘇清夏心裏也有一種十分強烈的衝,好像問一問陸元征為什麽要對自己這麽大的惡意,甚至即便願意相信鄭婧婧,也不願意相信自己,明明在兩個人中間,鄭婧婧才是謊話連篇的那一個,而且鄭婧婧剛剛和傭人說的那幾句話裏,明晃晃的都是威脅意味,連蘇清夏都能聽出來鄭婧婧的意思是不會輕易放過傭人,可見識過那麽多風波的陸元征竟然聽不明白。
現在也分辨不清陸元征到底是真的分不清、還是隻是為了抓住這個機會趕走自己,如果真是後者,陸元征為了趕走自己而無視鄭婧婧犯下的錯,那對陸麗敏而言,想必也會很寒心吧。
想到這,蘇清夏輕輕的閉上了眼睛,正在想著如何破解現在這個僵局的時候,客廳外突然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接著子接地麵發出的滾聲傳進來每個人的耳朵裏。
蘇清夏猜到應該是陸麗敏來了,陸麗敏來了自然不能再老老實實坐在這裏什麽都不懂,就是不說現在的局麵如何,坐在這裏無視陸麗敏也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
就在馬上要起的時候,忽然被陸承琛不聲的摁在了沙發上,不解的看向陸承琛,卻也隻見陸承琛微微的搖了搖頭。
這個時候陸元征已經趕從沙發上走到了陸麗敏的椅後,從保鏢的手中接過椅推著陸麗敏到幾人中間的時候陸元征還在和陸承琛抱怨。
“你怎麽回事,明明我們差不多一起回來了,你媽媽的車怎麽現在才到,還有,你媽媽來了你為什麽不站起來,竟然還能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裏,這種禮貌都已經沒有了嗎?”
陸元征話音剛落,沒等陸承琛做出反應,鄭婧婧就已經率先一步走到陸麗敏的椅前,然後慢慢蹲下了子對著椅上表木然,神呆滯的陸麗敏整理了一下服說。
“原來阿姨也跟著叔叔承琛哥一起回來了,我剛還在擔心阿姨一個人在醫院很不方便呢,現在這樣就好多了,大家今天都回來了。大家好不容易都到了家裏,要不然今天我下廚,給大家做幾個菜吃一個團圓飯怎麽樣,叔叔,你之前不是還說我做的排骨湯很鮮嗎,一會我就做您再嚐嚐我最近的手藝有沒有長進好不好。”
陸元征原本繃的表慢慢舒緩了不,不知道是因為陸麗敏也回來了還是隻是因為鄭婧婧剛剛提到的排骨湯。
“排骨湯對有好,阿姨也可以多喝一點,那我現在就去買食材了,叔叔你和阿姨先等一等,我馬上就回來。”說著鄭婧婧直接起穿上了外套,轉頭經過蘇清夏和陸承琛麵前的時候,鄭婧婧還專門頓住了腳看著蘇清夏說,“清夏姐,我們一會可能要吃個團圓飯,團圓飯的意思你知道的,畢竟我們確實很長時間沒有一起呆在家裏了,可能你就要……”
鄭婧婧要趕人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蘇清夏用很是佩服的眼神看向鄭婧婧,眼神中滿是無法理解的笑意和對鄭婧婧這般反客為主的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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