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婧婧通紅的眼眶中此刻也染上了一層恨意,隻不過就當前的況,這起不到任何實質上的作用。想要讓陳真真就此停止,鄭婧婧也隻能將求助的視線再次看向陸承琛。
“承琛哥,你也覺得是我害了蘇家嗎?可這一切和我有什麽關係,難道是我害了蘇叔叔和蘇阿姨不?還是說我有什麽特殊能力可以扳倒蘇氏?”
陸承琛還沒等說話,陳真真就立刻往旁邊挪了一步擋住了鄭婧婧向陸承琛求助的視線。
“別以為陸承琛能救你,你要是非要把陸總扯進來一會可就別怪我牽連到無辜了,我也不能保證我不會連陸總一起罵,反正在清夏的事上,你們都是虧欠清夏的那一方。”
鄭婧婧咬著牙怒視著陳真真說:“陳真真,你不要得寸進尺,你想要說我隨便怎麽說都可以,但是我們之間的事你不要扯到承琛哥上,你也不要太猖狂了,還想要去罵承琛哥,你是什麽份,你有什麽資格說承琛哥不好,說到底你無非是仗著現在承琛哥在意蘇清夏,若是等到有一天承琛哥不在意了,你再敢這麽說小心你再也回不了家。”
鄭婧婧話音一落陳真真當下就笑出了聲,而且越笑越開心,甚至還笑著回頭看向了蘇清夏想要拉著蘇清夏一起笑。
“你剛剛聽到沒有,在威脅我欸,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麽威脅我,說實話,蠻新奇的。”
相比陳真真臉上更盛的笑意,蘇清夏就嚴肅的多,冷眼看向鄭婧婧,眼神中是毫不掩飾的鋒芒,畢竟對而言,陳真真的安全遠比還要重要,怎麽可能就這麽容忍鄭婧婧這麽威脅。
陳真真輕拍了一下蘇清夏繃的,眼神示意其放鬆一點,畢竟這點事對陳真真而言也沒有什麽可在意的,蘇清夏自然也並不需要特別在意。
“我就是仗著現在陸承琛心裏還有清夏又怎麽樣?鄭婧婧,別以為別人不知道你為什麽這麽說話,無非是因為自己一個人孤立無援,想要將陸承琛拉進來給你撐腰罷了,見陸承琛不理會你,又故意將話題引導到他上,給你自己打造一個非常在乎他的形象,這種小招數以後還是別拿出來了,大家都是年人了,誰有看不懂誰的小心思呢。”
陳真真的臉上滿是不在乎的挑眉接著笑道:“回歸正題吧,你說你喜歡陸承琛那麽多年都沒有得到任何一個結果所以心理不平衡,想要用這個理由來證明你沒有錯,你做任何事都是可以理解的是吧。讓我想想,清夏一開始嫁給陸承琛的時候也沒有被陸承琛重視吧,為陸承琛付出的?不得把整個蘇家捧著送給陸承琛,可幾年以後陸承琛不是還因為你的挑唆對清夏做出了不好的事嗎?”
坐在床上的蘇清夏聽到這的時候,暗暗握了手心,眼神也有些暗淡的看向了床腳。
就在因為陳真真的那些話出神的時候,忽然一個一莫名溫暖的力覆在了的手背上。順著自己的手臂視線慢慢上移,看到陸承琛帶著愧疚的神時,竟然有些恍惚,恍惚過後,還是第一時間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後直接放在了被子裏麵。
蘇清夏現在依然沒有完全控製好心裏的緒,與其說是現在還不知道該怎麽去麵對陸承琛,不如說是不想去麵對會更為準確一些。
現在的是真的需要冷靜下來單獨安靜一會,也隻有這樣,才能保證可以縷清所有的思緒做出最正確的那個選擇。所以剛剛麵對陸承琛主過來的手時,緩過神以後的第一反應就是躲開。
抬頭對上陳真真詢問有沒有不舒服的視線,強扯著角笑了一下示意自己沒事,陳真真見狀這才繼續說下去。
“鄭小姐所謂的付出也無非就是在陸家呆了一段時間,做了一些沒有你也照樣能做好的事對吧,這就是你所謂沒有得到應有的回抱所心理畸形的原因嗎?你還是別欺騙自己了鄭小姐,別再給自己找什麽冠冕堂皇的理由了,你沒良心對蘇家的時候怎麽不想想蘇家會不會因為你的反咬一口傷了心呢。”
“你!”
鄭婧婧垂於側的雙手攥在一起,微微仰著頭看向陳真真的視線也滿是怨恨,甚至都能明顯的看出來一點抖。
可即便已經被氣了這番模樣,鄭婧婧還是沒有說出什麽反駁的話,除了那句沒有任何作用的‘你’以外,鄭婧婧就隻剩下抖的繼續聽陳真真翻舊賬。
陳真真停頓片刻後再次開口:“對了,你剛剛是說清夏的朋友也就是我整日把這些事提在邊是吧,那我現在就如你願了,以後但凡我見你一麵,我就把那些事提起來一次,怎麽樣,我就像看看我一直說會怎麽樣,看看我一直說鄭小姐會不會有一點良心,知道知恩圖報。”
“嘁,我真是怎麽想都想不明白鄭小姐到底是怎麽想的能說出那種話,還你是被無奈,真是會給自己找理由,清夏單獨付出了那麽多年也沒有想過去傷害別人,而且從始至終蘇家沒有任何一個人傷害過你,你怎麽就能把一切問題都推到清夏上呢,真是理解不了。”
鄭婧婧了,似乎是想要說什麽,但還沒等開口就直接被陳真真一擺手打斷了思緒。
“算了,不想和你說了,有些話就是說再多遍也是對牛彈琴,人家還要掛在邊說什麽是在仗著當年的事一遍又一遍威脅。”陳真真坐在蘇清夏床邊了太輕聲說,“我發現我真的是不能和這種人呆一起太長時間,真的,我自己都覺得我絮叨的不行,可有些人是什麽也聽不進去,還總是覺得自己是有道理的那一方,既然這樣,我也隻能暫時不說了,節省一點口舌上的功夫。”
“承琛哥,你就這麽縱容他們兩個人這麽說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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