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知道我傷的,覺這件事還沒發生多久,我也才剛剛休息一下醒過來,你怎麽就已經到了?”
蘇清夏趕問陳真真,雖然心裏猜到一點原因,但還是選擇了暫時不說出來。
陸承琛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主起給兩人留出了單獨說話的空間,說自己要先出去理一些事以後就直接離開了房間。
陸承琛剛剛離開陳真真就趕追問蘇清夏,傷的這件事到底和陸承琛有沒有關係,是不是陸承琛威脅了不讓把真實原因說出來。
蘇清夏聽到陳真真的分析先是愣了一下,接著不由的笑出了聲。
“怪不得你之前是學習編導的,這想象力真是厲害,陪我一起回國是不是耽誤了你。”
這句話也不是蘇清夏臨時想出來的,一直都有這個擔憂,總會想會不會因為而耽誤了陳真真,畢竟陳真真在學校的時候怎麽說也算是專業領域裏的高材生,若真是耽誤了陳真真,不管自己一個人以後麵對什麽,都必須要送陳真真回去,讓在通的領域裏去深造。
陳真真忽然抬手拍了一下蘇清夏的頭,也喚回了蘇清夏有些飄遠的思緒。
“是不是又想多了,別總是想那麽多給自己增加力,我們是朋友,互相幫助本來就是理所應當的事,而且我本來也不喜歡那個專業,畢業以後我已經嚐試過了,我不喜歡那種生活方式,反而現在幫你打理畫廊,我倒是覺得很輕鬆,我真的是自願留在這裏的,你也沒有委屈了我,真的,清夏,別想那麽多,如果有一天我又厭倦了現在的生活,我也一定會主和你說出來的。”
見陳真真這麽說,蘇清夏也沒有再說什麽。
在陳真真看蘇清夏傷的手拍的片子的時候,蘇清夏突然想起自己還有一件事沒有理。
那天陸麗敏奇奇怪怪的舉到現在都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即便是現在想起來,還是有一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也許那句話本就不是陸麗敏說出來的。
可即便這麽懷疑,腦子裏還是時刻有另外一種聲音說:如果陸麗敏是真的已經恢複了,但是因為不方便而不能及時說出來怎麽辦,若是現在就因為認為是聽錯了忽略了了這件事,怕是陸麗敏還要經他們所想不到的一些事。
猶豫了好一會兒以後,蘇清夏還是讓陳真真檢查了病房門已經關了以後,小聲和陳真真說了這件事。
雖然陳真真並沒有和陸麗敏接過,但是多也對之前陸麗敏對清夏不錯的事有所耳聞,所以自然對陸麗敏也是頗有好的,而且這怎麽說也是蘇清夏在意的事,陳真真也做不到袖手旁觀。
很快,蘇清夏就和陳真真一起商量出來了一個對策,先去找人把蘇清夏傷的消息傳到家裏麵,然後利用這件事明正大的把陸麗敏從陸家帶出來。
之前陸麗敏那句有監控似乎也隻是在臥室或者家裏麵,出來以後總比在家裏要方便說話的多,至於陸承琛那邊,若是陸承琛不忙的話,就讓陸承琛也一起過來,若是事真的不對勁,陸承琛也能自己親眼看到。
確定了對策以後就直接開始實行了,蘇清夏先是給陸承琛打了一個電話,問過陸承琛有時間以後讓陸承琛回家去把陸麗敏接到了醫院。
蘇清夏並沒有直接說明是什麽原因,而是隨便找了一個理由,就說自己想要見見陸麗敏,陸承琛也沒有繼續追問就直接答應了下來。
和陸承琛通好了以後蘇清夏又將電話撥給了管家,讓管家準備一下,一會陸承琛會親自回去接走陸麗敏。
管家收到消息以後十分罕見的沒有立刻答應下來,而是有些猶豫的在電話裏麵說:“夫人,一定要現在讓夫人過去嗎,夫人已經很久沒有單獨出門了,就算出去也是去配合治療的,我擔心這樣會對夫人的恢複況有所影響,要不然的話還是換一個時間呢,等夫人您修養好了以後回來看看夫人不可以嗎?”
負責給蘇清夏舉著電話的陳真真自然也聽到了管家說這些,陳真真先是給蘇清夏使了一個眼,接著直接自己親自開口對著那邊的管家說:“這件事已經和陸承琛陸總說過了,一會陸承琛會親自去接你口中的夫人過來,之前清夏照顧了夫人那麽長時間,現在傷了就想見見夫人還要被你們這些人攔著,真是沒完沒了。”
對麵那邊久久沒有傳出聲音,若不是手機亮起的頁麵還顯示著正在通話中,蘇清夏都要懷疑電話已經被掛斷了。
過來許久以後電話裏才終於傳出管家帶著一點愧意的聲音:“抱歉夫人,剛剛老爺就在旁邊,您也知道老爺的脾氣,實在是不怎麽方便說話,我這邊立刻讓人給夫人準備,隻要爺的車一到就可以立刻出發,夫人可一定要好好養傷,爭取早點出院住到家裏來才好。”
聽著已經轉變了剛剛冷漠遲疑態度的管家說完以後,蘇清夏原本還有些懷疑管家不對勁的心思立刻被打消了,若是剛剛陸元征就在旁邊,管家那樣的態度也是再正常不過。
管家態度的轉變讓原本還很是不願意的陳真真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剛剛說話的態度實在是不怎麽禮貌。
陳真真表示了一下自己的歉意以後,管家還語氣十分舒緩平和的解釋說:“陳小姐客氣了,剛剛況有些特殊,是我沒有提前和二位解釋清楚,那我就現在就去準備了。”
陸承琛再趕到醫院的時候,就已經把陸麗敏一起帶了過來,椅上的陸麗敏進病房的那一刻,視線在及蘇清夏被包的嚴嚴實實的手上時,臉上出現了非常明顯的擔憂的神,但也是很快就消失掉了。
同樣捕捉到陸麗敏表有變化的陳真真也微微皺了皺眉,接著有些異樣的看了一眼蘇清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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