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陸總,今天這人我必須帶走,但是條件你可以隨便提,隻要不過分我們都可以好好談一談。”
張定則朝著屋子裏看了一眼,看到因為陸承琛後麵那兩腳而蜷在地上的張承揚時還是十分淡定的和陸承琛說了這句話,給陸承琛的意思就是他可以隨便打,但是打完之後他還是必須要把人帶走。
陸承琛稍稍欠了一下子,示意張定則進來說。
張定則自然也沒有拒絕,進去之前還朝著後麵的人示意了一下,讓他們等在門口就可以,不用跟進來。
張定則看了一眼地上的張承揚,然後徑直走到了客廳的沙發位置坐了下來,唯有在看向客廳的蘇清夏時臉才稍稍變了變,主問了蘇清夏一句有沒有傷。
蘇清夏沒有回答就直接轉過背對著張定則,不想和他流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張定則也隻能移開目垂眸坐在了沙發上。
“張定則,你是不是忘了你是來幹什麽的,我還在地上被綁著你就直接坐在了沙發上,還不趕讓你的人進來把我放開,你怎麽這麽沒有用,難道你還要和這些人好好談一談不?還是你覺的我還沒有你和陸氏合作的那個項目重要!”
張定則完全無視掉張承揚的吼,還麵不改的接過了寧平端來的水杯,然後禮貌的說了一聲謝謝。
“不知道陸總有沒有想好條件,我始終覺得我和陸總應該算是一種人,如果不是因為某些事的立場不同的話也許我們可以當朋友的,既然當不了朋友,至好好坐下來談一談還是沒什麽的,我們昨天不是也談到蠻不錯。”
張定則十分淡定的看著陸承琛說,要不是他剛剛說了一定要帶走張承揚的話,看他這個樣子別人恐怕還要懷疑他和張定則本沒有什麽關係。
也正是因為他這個態度也讓現在還躺在地上的張承揚愈發的著急,竟然主提起了有關蘇家的事。
“張定則,你知不知道你麵前這個人是誰,是蘇家的人,從一開始這個人接近你還有陸承琛主找你合作的事就是一個圈套,張定則,你還不能清醒一點一點嗎,這個時候還裝什麽冷靜,難不你也被這個人迷了?你是不是忘了你為什麽背井離鄉來到國外的。”
張承揚的嘶吼回在整個房間,但即便他說了這些張定則也毫沒有做出什麽反應,張承揚也是這個時候才終於明白過來了事不對勁。
張承揚的語氣中滿是不可置信的說:“張定則,你早就知道了這件事對不對,你早就知道這個人是蘇家的人,所以上次在那見麵的時候你才會掃興說了那樣的話,好啊,你和這幾個外人合起夥來誑我是吧,你到底還能不能分清誰是你的家人,怪不得你要對這些人這麽客氣,張定則,你真是瘋了。”
張定則還是沒有做出任何反應,最後還是陸承琛忍不住了讓寧平繼續堵住了張承揚的。
屋子裏終於再次安靜下來了以後,張定則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然後不由的加快語速和陸承琛說:“不知道陸總想好什麽條件了沒有,我一會話要回公司,可能沒有多時間一直耽誤在這件事上,如果陸總想好了條件不妨直接提出來,這樣也是節省我們彼此的時間。”
陸承琛看向始終沒有開口說話的蘇清夏,但蘇清夏背對著兩人也沒有察覺到陸承琛的視線。
陸承琛見狀隻好自己下了決定,主開口問起張定則關於當年蘇父蘇母那場意外的詳細信息。
“這件事過去了太久,很多事我自己都不太記得了。”張定則這麽說著也看向了蘇清夏,但和陸承琛一樣沒有得到任何的信息反饋,“我隻記得一個大概,原本蘇家破產以後我就已經達到了我的目的,就已經不想再對他們做什麽了,後續的安排也隻是出時間和他們見一麵而已。但是沒想到後來不知怎得,突然收到消息他們打算離開,看樣子應該是打算不告而別。”
“出於無奈,我才去派人想要去攔下他們的車,畢竟我們從始至終都沒有好好的坐下來談一談,如果他們就這麽離開的話對我而言不能接,誰也不能保證他們是不是還有什麽其他要瞞的事所以才想著要逃跑。”
陸承琛微微蹙眉,趕追問了一句:“所以是因為你派去跟著他們的那些人追的太急才發生了這場意外?”
張定則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再次看向了蘇清夏,過玻璃灑在蘇清夏瘦弱的軀上,加上蘇清夏不知何時攥住的拳頭,讓張定則心裏很不是滋味。
“這個我不能確定。”終究張定則還是把這句話說了出來,但這句話並不是他為了推卸自責任而找的理由,這就是他的心裏話,他確實沒有十足的肯定認為是這個原因造了那場意外。
“清夏,我沒有騙你,我也不是為了逃避我什麽責任,我後麵收到這個消息時的驚訝程度不低於任何人,我確實是恨他們,但是我從沒想過他們會是這種方式結束。一開始我甚至懷疑過這是他們想要避開我視線故意做的一個局,可後來我親自去看了他們的葬禮才敢相信這件事,清夏,我確實對不起你,但是我從沒有覺得我對不起他們兩個其中的任何一個。”
張定則的語氣十分真摯,毫沒有一點去讓人懷疑他這些話的真實,可即便是這樣陸承琛也不敢完全相信他的這番話,畢竟他也算是親眼見識過張定則說謊話都可以麵不改。
蘇清夏這個時候終於轉過看向了張定則,但也隻是了什麽都沒說,然後直接回了裏麵的房間關上了房門,即便現在很多事都已經說清楚了,但是蘇清夏還是不知道該怎麽去麵對張定則,不是什麽聖人,自然也做不到輕而易舉的原諒張定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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