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允清幹淨利索,毫不留給了覃正曦一個過肩摔。
看狼狽不堪的躺在地上,一時間連都不了了。
才拍著手,無聲冷笑起來。
先者賤,打死不怨,真以為還是曾經那個單純卻又過分自尊到隻差傻乎乎的宋允清不?
孫教練教的這一招也是真好用,不枉那天差點兒遭了段總的鹹豬手後,就立刻請教了他。
當然,也虧得是覃正曦,真換男人哪怕是覃正,肯定都不能一擊得手。
畢竟才初學,還來不及練出真正的殺傷力來。
——所以,覃正曦謝自己的“幸運”吧,既當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又不至於讓螃蟹夾得太狠!
覃正一時間也反應不過來發生了什麽。
怎麽忽然之間,兩個從來都斯文優雅的千金大小姐,就上演起“全武行”來?
還是覃正曦氣急敗壞的哭起來,“宋允清,我、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竟然敢這樣對我……”
“我的腰肯定已經斷了……我一定要讓你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才讓覃正回過了神來。
忙上前就要扶,“正曦你就不能說兩句嗎?除了腰,還有哪裏痛……”
眼前忽然卻一暗。
覃正曦也忽然捂著臉,哭得更慘了,“我不痛了,大哥快扶我離開……快……”
完了,剛才的形肯定都讓顧先生看見了。
他會怎麽看、怎麽想,會不會也跟大哥一樣,認為是一個潑婦?
尤其他還是宋允清的人、朋友,本能就會更偏向於宋允清。
還不說宋允清回頭一定會說的壞話。
好不容易遇上一個心的極品男人,都覺得是自己的真命天子了。
結果卻轉眼就完了,怎麽這麽倒黴!
宋允清看著麵前長玉立的顧應欽,倒不至於尷尬。
但多還是有點不自在,咳了一下,“顧先生您怎麽出來了,是覺得裏麵太悶,出來氣的嗎?”
顧應欽沒回答。
隻是冷漠的看向覃正,“覃先生,奉勸一句,為男人,就該有男人的心和氣度,拿得起放得下。”
“否則隻會讓人鄙視、厭惡,最後的麵和曾經的回憶也將然無存!”
覃正本來不信宋允清和他有什麽的。
可這會兒,又不敢確定了。
要真沒什麽,他怎麽會特意出來找清清,還剛好這個時候出現,說出這樣一番話?
就算清清對他沒什麽,他也一定已經對清清有好,在想著有進一步的發展了吧?
覃正想著,一把將覃正曦扶起來。
便對上了顧應欽冷漠的雙眼,“顧先生是嗎?”
“這是我和我朋友,還有我妹妹我們自家人之間的家務事。”
“隻怕還不到您一個外人過問,還請您立刻離開!”
顧應欽冷嘲的扯,“你朋友?宋小姐都跟你分手了,還哪門子的朋友?”
“自家人就更可笑了,你眼睜睜看著你妹妹欺負宋小姐,卻不阻止。”
“你們兩個才是自家人,宋小姐隻是個不折不扣的外人,所以你們合起夥來欺負是吧?”
“但不好意思,現在有我在了,你們再敢欺負,就盡管試試!”
覃正曦又氣又委屈,眼淚都來了,“我們欺負?你明明、明明就親眼看見……吃虧的是我。”
“到底誰欺負誰啊,你、你……”
再想到自己穿的可是晚禮服,剛才卻摔得四仰八叉的,還不知道在旁觀者眼裏得多難看,簡直堪稱一生之恥。
就哭得更厲害了,“明明就是我被欺負了……大哥,你快帶我走呀,還愣著幹什麽?”
“難道到了這一步,你還在奢宋允清回心轉意?”
“不可能了,就算肯回頭,我也絕不會同意。你如果再跟在一起,我就死在你麵前,我說到做到!”
見覃正還是不,又罵宋允清,“宋允清你說話呀,讓我大哥走呀!”
“反正你本沒有心,本不他,還想吊他到什麽時候?我、我不會放過你的……今天的賬遲早會跟你算……”
宋允清清了清嗓子,“覃正,你走吧。”
“真的已經徹底結束,不可能再有毫回轉的餘地了。”
“所以還請以後不要再無謂糾纏,也請盡快告訴令尊令堂。”
頓了頓,“大家都是年人,兩家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家。”
“希都能保持應有的麵和尊嚴!”
覃正眼底鷙更甚了,定定盯著顧應欽,“什麽‘現在有你在了’?”
“你以為你是誰,清清就算不是我的誰了,也沒你的事兒!”
顧應欽冷冷道:“我沒有以為自己是誰,隻是路見不平而已!”
宋允清眉頭皺得更了,“既然你不肯先走,那我們先失陪了。”
“同樣的話我也絕不會再說,今天就是最後一次了。”
“顧先生,我們走吧……”
說著招呼了顧應欽,就要離開。
覃正卻嘶聲住了,“清清,等一下!”
“你說你是不相信和婚姻了,你也想安心搞幾年事業。”
“也就是說,至幾年,你不會再考慮,不會再考慮任何別的男人了,對嗎?”
“如果你能肯定的答複我,那麽,我……答應分手。否則,我還是不答應,而隻要我不親口答應,那就不算數!”
宋允清一聽就明白覃正的意思。
他顯然認為隻要一直不跟別的男人,不跟別的男人走到一起。
他就仍有機會,他們就遲早仍會破鏡重圓。
同時,也是變相在替他退邊現有和將來勢必會有的追求者們。
那麽就算最終他自己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
如果宋允清隻是托辭,或者隻是暫時不信和婚姻了,聽得這話,不得遲疑。
可是真不信、真封心所,隻想報仇找媽媽了。
當然毫不猶豫了,“對,我不但幾年不會考慮,幾年後也……”
話沒說完,已被顧應欽沉聲打斷,“都已經分手了,你沒有資格要求宋小姐。”
“也用不著你答應分手才算數,連離婚都隻要一方堅持就能離,何況隻是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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