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韓修則是覺很有面子,還衝詩詩眨了眨眼睛。
幾人剛進包廂,幾個服務員就扛著幾箱酒來了,三箱四克,別看這酒度數不高,但是可是有著失酒之稱的。
然後又是四瓶伏加特。
「來,今晚不醉不歸。」刀疤打開一罐四克,端了起來。
「那個韓修,我不怎麼會喝酒啊。」其中一個生有些怕怕的。
「沒事,再說了,我老大敬的酒,怎麼樣也要給點面子吧?」韓修把一罐四克放到那位生面前。
「來,幹了。」刀疤仰頭喝了一口,其他幾個人傻乎乎的還真幹了。
然後幾個人就玩起了猜拳遊戲,而刀疤則是親自兌了幾杯深水炸彈。
漸漸的,幾個孩子,甚至韓修都有點招架不住了,喝的醉醺醺的了。
這個時候,刀疤已經湊在詩詩邊坐著了,一隻手總是有意無意的在詩詩的大上蹭來蹭去。
詩詩雖然是個孩子,但是卻是個暴脾氣。
「刀哥,你的手。」詩詩有些不高興了。
「我的手怎麼了?」刀疤乾脆把手直接放在了詩詩的大上。
這下子詩詩一下子就火了,穿的,但不代表就浪。
這樣明目張膽占便宜,哪裡能不來火?
「草,不喝了,走!」詩詩直接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打算要離開。
但是還沒走出去,就直接一把被拉了回來。
本來就喝的醉醺醺的,哪裡還站得住,加上刀疤力氣又很大,被刀疤一把就在下了。
詩詩當然不肯了,開始掙扎,而其他幾個孩子也手去拉刀疤。
「靠,臭婊子,還給我裝上了是不?」說著刀疤直接一耳打在了詩詩臉上。
詩詩直接被打蒙圈了,而韓修這一瞬間一下子酒意就清醒了一大半。
「大哥,你幹什麼?」
「靠,老子要幹什麼要你管?」刀疤惡狠狠回過頭沖韓修吼道。
而韓修看著淚水直在眼眶裡打轉的詩詩,手就要去推刀疤。
畢竟刀疤確實過分了。
只是還沒到刀疤,包廂里就衝進來五六個人。
然後一腳把韓修踹翻在地,用腳把韓修踩住,刀疤笑了笑,然後揚起手中的掌,狠狠的一耳甩在了韓修的臉上。
「你他媽膽子大了啊?居然敢對我手了?」
「刀哥,你不是說我帶同學來玩,不會出事的嗎?」韓修被這一掌一打,也來了脾氣,直接質問道。
但是刀疤卻冷笑一聲,然後戲謔的看著韓修。
「老子騙小孩子的話,你也信?」
「哥幾個,隨便挑,看中哪個自己手。」
「我們先嘗嘗,難得的極品啊!」
韓修就算再蠢,也意識到怎麼回事了,掙後站起來指著刀疤。
「刀疤,你他媽騙我?」
「嘭!」刀疤見到韓修敢罵自己,抄起手中的一個啤酒瓶子就砸到了韓修的頭上,韓修又直接被砸翻在地上。
「你他媽居然還敢對老子大呼小了?」刀疤走上去又踹了韓修一腳。
「好,老子今天就讓你看看,見識見識,也算你小子的福氣了。」
「哥幾個,今天一塊玩怎麼樣?」刀疤掉上,出大片紋。
而剩餘的那五個人也跟著開始服,嚇得詩詩四個孩尖連連。
韓修這一刻一濃濃的悔意和絕浮上心頭,要是他今天不帶詩詩他們來,哪裡會發生這種事?
但是他不敢報警,因為他知道對方的背景,效果不會大的。
而他也不敢跟家裡說,因為這事兒今天肯定鬧大了。
詩詩等人在反抗,現場一片混,韓修趴在地上,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眼前浮現出一個人的影。
「記著,下次砸人家玻璃不要被人看見了。」
然後在混之中,韓修快速的發了一個簡訊出去。
「草,你他媽居然還敢通知人?」刀疤看見韓修在發信息,狠狠的一腳踩碎了韓修的手機。
現在已經十點了,塵正盤膝坐在桌子上打坐,忽然手機震了一下,塵喵了一眼,原本塵是懶得去看的。
不過剛好這一響,讓塵覺得有些口了,所以下床準備倒水,順帶喵了一眼手機。
手機上:老師救命,帝豪,三號包廂!
塵眉頭一皺,這應該是哪個學生吧?
塵本不想管,但是想想不對,因為今天剛開完家長會,應該沒有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發這種信息捉弄自己。
然後塵回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您稍後再撥!」
塵掛掉電話,心中已經有了判斷,看來真的是有人出事了。
隨即塵撥通了廣坤的電話。
因為帝豪這個地方,塵也不知道是在哪裡。
如果真出事了,他得先知道這個地方到底在哪裡才可以。
剛好這一片是廣坤的地盤,廣坤應該知道。
「喂,爺?怎麼會想起給我打電話?」廣坤這個時候正在左擁右抱的泡澡呢。
「問你個地名,你應該比較,帝豪在哪裡?」
「怎麼有事嗎?」廣坤疑的問道。
「遇到點事。」
「爺,帝豪就在海棠口,那是我的場子,爺你放心,我馬上人趕過去。」廣坤迅速掛斷電話。
心裡卻一下子張到極致了。
可千萬別是自己下面哪個不長眼的得罪了爺啊,人都打電話問道自己地盤上來了。
廣坤迅速撥打了一下刀疤的電話,但是電話卻沒人接。
這下子廣坤冷汗一瞬間就冒出來了。
「草你媽,還真他媽出事了?」
「人,趕的,帝豪,都給老子快,今天要是出大事了,你們都得倒霉!」廣坤幾乎是連子都來不及穿,順手抓起一條子就跑。
而塵也在掛斷電話之後,咻地一下就消失在臥室里了。
以現在塵的速度,短期發,幾乎是比車子還要快上幾倍。
而鬱金香學校的後門,白天那輛黑的豪車現在緩緩的開了過來,停在了馬路邊上。
「走吧,夥計,我們該幹活了。」兩個穿黑西服的金髮大漢下車了。
「哦,我的艾倫,你還是這麼膽小,居然還帶著衝鋒鎗?」
「小心一點總是好的。」
兩個人手簡直可以說是太好了,兩米多高的牆,居然一下子就翻了過去,快到連後門的保安都沒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