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我記得我說過我不喜歡口頭上的謝。”
見到讚讚,宋柒年心特別麗,手從樹上摘下了一個新鮮的荔枝,親手剝開後喂到了沈池宴的邊。
沈池宴輕哼了一聲,“一個荔枝就想打發我?”
“楊貴妃吃的都是快馬加鞭送去的荔枝,而你吃的是剛剛摘的荔枝,你比楊貴妃有福多了。”
“你……”
沈池宴的話還沒說完,宋柒年就將荔枝塞進了沈池宴的裏,甘甜的荔枝味讓沈池宴閉上了。
牙齒一咬,鮮甘甜的水填滿了整個口腔,沈池宴的心也跟著妙了起來。
“怎麽樣?是不是很甜很好吃?”
沈池宴將荔枝咽了下去後才開口說話,“你嚐嚐不就知道了。”
“剛剛錄製的時候,我已經吃過了,很甜。”
“可你沒有吃過這棵樹上的。”
說著,沈池宴手摘下了一顆荔枝,宋柒年以為他是給自己摘的,剛要手去接,沈池宴突然躲了一下,然後剝開荔枝皮用牙齒咬住了白的果。
宋柒年:“……”
好吧,是自作多了。
宋柒年剛要推開沈池宴,想去找讚讚,修長的大手突然住的兩頜,被迫張開了,而他突然低頭吻了上來,將那顆圓潤飽滿的荔枝送到了的裏。
口對口喂荔枝,也就沈池宴能想得出來。
宋柒年生怕別人看到,想立刻推開沈池宴,可沈池宴怎麽可能這麽輕易放過,荔枝被他用牙齒咬開,兩人的齒間都彌漫著荔枝香甜的味道,讓這個吻變得越發旖旎甜。
一開始,沈池宴隻是單純地想接個吻,可吻著吻著,他的就起了反應。
沈五爺了兩年多,懷裏抱著心的人,怎麽可能忍得住。
宋柒年察覺到有什麽東西抵著自己,意識到那是什麽,有些不可置信,臉頰瞬間紅,一把推開了沈池宴。
沈池宴幽暗的眸子盯著宋柒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又不是沒見過它,這麽大反應幹什麽?”
“……臭流氓!”
宋柒年罵了一聲後,跑著離開了。
這人,怎麽越來越不要臉了!
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沈池宴看著宋柒年落荒而逃的背影,微微瞇了瞇眼,宋柒年,你逃不掉的。
錄製進後期的時候,宋柒年和顧芷煙在鏡頭麵前的關係越來越融洽,不用演戲之後,宋柒年越來越能適應鏡頭了。
期間,宋柒年接到了苗子打來的電話,想約宋柒年吃個飯。
苗子是宋柒年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約飯,宋柒年自然不會拒絕。
宋柒年沒想到的是,申玉書竟然也在。
三人在鼎盛集團的時候,的的確確是關係最好,苗子很想讓宋柒年和申玉書重修舊好,再加上申玉書跟苗子打電話的時候,有意無意地有提起宋柒年,苗子又是個中人,就組了一個局。
“年年,玉書,我們三個好久都沒有坐在一起吃飯喝酒聊天了,以前年年沒法說話,總是我們兩個說,現在年年好了,我們就能一起侃大山了。”
其實苗子很早就想讓宋柒年和申玉書和好了,隻是那個時候申玉書家裏有一個母老虎管著,申玉書跟其他人說個話都不行,更別說是一起吃飯。
現在申玉書翻農奴把歌唱,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本沒人管得了他。
申玉書拿起酒杯小心翼翼地看了宋柒年一眼,宋柒年笑了笑,其實過了這麽久,早就已經不怪申玉書了。
有些仇恨不能忘,但有些事還得原諒,畢竟,申玉書確實知道錯了,而且也道過很多次歉了。
三人一杯,苗子和申玉書都鬆了一口氣。
雖然他們之間隔了那麽多年,但因為有苗子這個熱場的人在,氣氛倒也很熱鬧。
三人天南地北地聊,好像一下子回到了當年。
喝了一會兒酒,苗子去了洗手間,申玉書見宋柒年愁眉不展,就知道的事還沒有解決,於是開口問道:“年年,你到底有什麽煩心事?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可以告訴我。”
宋柒年和厲君慎以及沈池宴之間的事,申玉書聽了不,他總覺得這中間有,因為宋柒年和厲君慎在一起的時候,本就不快樂。
見宋柒年不說話,申玉書試探地問道:“是因為厲先生嗎?”
宋柒年看了申玉書一眼,麵上出了一難堪,但還是搖了搖頭,“我沒什麽煩心事。”
宋柒年的臉上明晃晃地寫著“我有心事”四個大字,可不願意說,有可能還是不相信他,申玉書也沒拆穿。
之後,苗子說要轉場去酒吧喝酒,宋柒年同意了,申玉書隻好陪著兩個人一起去。
宋柒年心裏就煩躁得要命,都說借酒消愁,這一喝就喝了不。
苗子難得和宋柒年這麽喝一場,自然是開開心心地想陪宋柒年喝一場,申玉書擋都擋不住,隻能任由兩個人喝醉了。
苗子倒是好辦,申玉書直接讓自己的司機送回了家,可宋柒年就不好辦了。
因為裏一直喊著“不回家”,還不讓申玉書,申玉書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剛好這個時候,宋柒年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看到是一串數字,沒有備注,申玉書剛要掛斷,宋柒年突然拿過手機接起了電話,“混球……哎呀,別攔我,我還要喝!”
“宋柒年!你喝酒了!?”
“哎呀,你聲音好大啊,吼得我耳朵都聾了,你這麽兇,我才不要跟你說話!”
說完,宋柒年就迷迷糊糊地掛上了電話。
下一秒,手機又響了起來,同一個號碼打來的電話。
剛剛宋柒年接電話的時候,申玉書好像聽出打電話的人是沈池宴,仔細想想,也隻有沈池宴才會吼宋柒年,而厲君慎每次麵對年年的時候,都是一副溫的樣子,怎麽可能用那麽兇的語氣。
結合宋柒年不想回家,又罵了沈池宴混球的話,申玉書一時間還不知道該怎麽辦?
但電話跟催命符一樣,他猶豫了一下後,拿起宋柒年的手機接通了電話。
“沈總,是我……申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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