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沉突然站起來，說：“紀念日。”

不知為什麼，叢嘉覺得今天的林沉很怪，對來一下。”

林沉站著沒，視線落在遠。

島臺有些高，叢嘉坐在上面，雙垂落，也依舊不到地面。

于是故意用控訴的語氣說：“我下不去。”

話音未落，林沉就走過來，傾將抱下來。

叢嘉抓著他的手臂，不讓他再退開。

問他：“你哭什麼？”

林沉馬上回答：“我沒哭。”

他眼眶還是紅的，語氣卻是有的強。

叢嘉又手去他的臉頰，這次他沒有再避開了，而是低下頭，喚了的名字。

“嘉嘉。”

他似乎在猶豫，頓了幾秒，才又重復道：“你也答應我的。”

叢嘉用拇指用力地橫在自己的腰間，好像害怕下一秒就會消失一般。

“...你在說什麼。”叢嘉有些無奈，又有些心疼。

嘆了口氣，回抱住他，一邊手輕輕著林沉的背：“你很好，不要總是否定自己。”

“我知道。”林沉語無倫次：“我沒有否定...我不是。”

“好了好了，我知道。”叢嘉溫聲說：“我沒有反悔。”

“我沒有后悔和你在一起。”

說：“我也沒有和賀知彥約定別的什麼，他只是順道送我回來而已。”

叢嘉不知道林沉是否相信了自己的話，但覺到林沉環著自己腰的手不再那樣用力了。

他依舊抱著叢嘉，只是語氣比剛剛低了些許，小心翼翼的：“你沒有答應...要和他在一起嗎？”

叢嘉的臉住林沉的肩，說：“沒有。”

林沉像是在叢嘉的話里找到了些許勇氣，頓了兩秒，又反復確認：“在山頂別墅的時候...真的沒有嗎？”

“真的。”叢嘉主地抱他，踮起腳，在他的耳朵上親了兩下：“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麼？”

“可是...他對你說，會等你。”林沉低下頭，讓叢嘉不用踮腳就能親到自己。

叢嘉卻沒有下一步作，只是推了推他的肩膀：“你怎麼知道？”

“我想起來了一點。”林沉的聲音很悶。

叢嘉有些猶豫：“還想起什麼了？”

“...沒有了。”

叢嘉看向他。

的眼里帶著些許笑意，說話聲音輕輕的：“怎麼凈想起些沒用的。”

停頓了兩秒，低喃道：“原來那時候你聽到了。”

“對不起。”

林沉說完，低吻住。

他似乎是將歉意藏在了這個吻里，不再像剛剛那樣兇狠，而是輕地吮著的瓣，吻了兩下，他微微停頓，垂著眼看叢嘉，了兩下，而后又低頭，一下又一下地吻。

叢嘉的止不住地泛起麻。

“好了。”覺得有些站不住了，撐著他的手臂，將他推開。

“我的都要腫了。”不滿地看著林沉。

燈下，叢嘉的臉頰著，不說話時仰著頭，比平時紅許多，著水，微微開啟時，能看到的舌尖。

“嘉嘉。”林沉似乎又想吻，但是看著微腫的，還是停住了。

他只是用著叢嘉的額頭，聲音變得含糊：“對不起。”

“我看到...他送你回來，又回憶起來...”

好像一遇到叢嘉的事，林沉就變得笨，語無倫次起來。

叢嘉到自己的很熱，下意識地輕咬下，發現確實比平時腫了許多。

輕哼了聲，了聲“林沉。”

他迅速說：“怎麼了？”

叢嘉直白地控訴：“我疼。”

“對不起。”他又低聲說：“是我不好。”

“那你補償我。”

“怎麼補償？”

林沉看著，眼神懇切。

叢嘉說：“陪我去畫展，陪我去泡溫泉。”

他說：“好。”

頓了頓，又說：“嘉嘉，這不像是補償。”

更像是...對林沉的獎勵。

“可是我一時半會想不出別的。”叢嘉思考了些許時候，干脆說：“那你自己想吧。”

故意說著為難人的話，可是語氣卻像在撒：“你把我哄開心了，我就原諒你。”

“嘉嘉...”林沉又靠近，他們離得很近，近到林沉微微俯，就能再次吻住。

但林沉沒有遵守著叢嘉說出的每一句話，所以沒有再親。

他不說話，只是用一種專注而真誠的眼神著，說：“那我送你一個禮。”

在略帶悶熱的暖氣房里，西瓜薄荷的味道環繞在叢嘉周圍。

問：“是什麼？”

“這個。”

叢嘉的眼前出現了一個藍絨盒子。

“送給你。”

叢嘉將盒子打開。

一枚鉆戒靜靜地躺在里面。

叢嘉看了看戒指，又抬眼看向林沉。

他似乎是猶豫了下，才說“...我知道以前可能送過你。”

“但我想送你一個新的。”

“代表我的。”

他的神有些許忐忑，安靜地注視著叢嘉，等待著的回答。

屋里寂靜，外頭的風雪大了，花園里的枝葉被吹出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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