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胡金送走之後,安雪棠和墨君奕兩人才剛回到景棠苑。
兩人都還未來得及踏進墨雲景躺著的那屋,尋棠穀的一名兄弟便迅速使用輕功衝了過來。
看到安雪棠後,他立馬拱手道,“王妃,世子,大事不好了,那位四王爺墨雲澤還有新冊封的幽賢王等人帶著至上千百姓,正在往我們北疆王府趕。”
安雪棠,墨君奕:“......”
兩人下意識看向彼此,眼底都升起了一抹不可思議。
墨雲澤和那墨恒之到底想做什麽?
不過片刻後,墨君奕就反應了過來。
他這時皺著眉道,“娘,此事給我來理。”
說完這話,他便轉要往外走。
安雪棠迅速拉住他的手腕,“先不急,等弄清楚他們的來意,再做打算。”
其實不用猜,墨君奕都知道這幫人到底是為何而來。
無非就是衝著平平和安安來的。
墨雲澤和墨恒之煽那些百姓來鬧事,肯定就是因為他們北疆王府有雙生子一事已經傳開了。
皇室中人若生了雙生子,乃為不大兇之兆。
墨雲澤和墨恒之本就視北疆王府為眼中釘,早就想除去他們北疆王府。
眼下抓住這個機會,這兩人當然不會放過。
不出意外,墨雲澤和墨恒之帶著這幫百姓前來,定是要讓他們北疆王府做出抉擇,除去平平和安安。
但是有他墨君奕在,除非這些人踩著他的闖進來,不然他就不會讓這幫人平平和安安一手指頭。
雖然知道那幫人是為何而來,但是為了不讓他家娘親擔心,墨君奕這時還是決定瞞著,“娘,不用擔心,四皇叔以及墨恒之無非就是閑著沒事幹,想找我們北疆王府的麻煩罷了。”
“以往這樣的事他們也沒幹,所以娘您不必將他們放在眼裏,讓我去打發了他們,娘您就進去照顧平平和安安,外麵的事給我來理就好。”
雖然知道墨君奕已經有了獨擋一麵的能力,但是在安雪棠看來,他也不過是一個才十歲出頭的孩子。
若是和墨雲景不在府中也就罷了,既然和墨雲景都在府中,哪能讓一個孩子出頭?
隻想讓墨君奕無憂無慮的過上幾年。
所以想了想,安雪棠便皺著眉往外走,“此事讓娘來解決。”
這件事不能讓安雪棠知道,墨君奕這時有些著急了,連忙出手去拉住了安雪棠的手腕,“娘,這件事你別管。”
本來安雪棠還沒察覺到什麽。
可是看到墨君奕這有些慌的神,眉頭立馬就皺了起來。
若有所思的盯著墨君奕的臉,“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墨君奕也知道自己著急了,出了破綻。
這時不得不讓自己鎮定下來,他收起眼底所有的張,佯裝無事道,“娘多慮了,我們哪能有什麽事瞞著您?”
“是嗎?”
安雪棠瞇著雙眼,目一直落在他那張佯裝淡定的臉上。
這樣的眼神,讓墨君奕頭皮發麻。
就在這時,屋裏的墨雲景忽然開了口,“糖糖,先進來。”
這時聽到墨雲景的聲音,墨君奕下意識鬆了一口氣。
說實在的,他娘親若是一直用這樣的眼神盯著他,他也不知該如何示好。
更不知自己能不能瞞過去。
安雪棠本來就擅長觀察人的細微表,所以墨君奕當著的麵鬆了一口氣,當然察覺到了。
這時心裏更加好奇,到底出了什麽事?
竟讓這孩子瞞著。
要知道,墨君奕在麵前甚是聽話,知道不喜被人欺瞞,所以一般況下他這孩子都不會做不喜之事。
墨君奕才剛鬆了一口氣,這會兒便見自己的娘親還在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他不由頭皮發麻。
連忙開口道,“娘,要...要不您先進屋見見五叔?看他要同娘您說什麽。”
安雪棠眉頭一挑,這時直接上手,拉住墨君奕的手腕,帶著他就往墨雲景躺著的那間手室而去。
墨君奕想拒絕,但都來不及。
他人直接就被安雪棠給拉進了屋。
此時屋裏的墨雲景已經坐了起來,剛才那名尋棠穀兄弟說的話,他每一個字都聽見了。】
這時臉略有些沉。
墨君奕被迫拉進屋後,他連忙道,“五叔,你勸勸娘,好好在景棠苑待著,王府外的事就由我來解決。”
“不過就是四皇叔和墨恒之又像以往一樣閑的無聊,故意來找我們王府麻煩罷了,我去找個由頭將他們給打發了,不必讓娘出馬。”
墨君奕的本意是不想讓安雪棠知道平平和安安的事。
若是讓知道世人聽信所謂的傳言,想要傷害的兩個兒子,以這子,絕對不能容忍。
可今日來的人不僅有墨雲澤和墨恒之,還有那些京城百姓。
對於墨雲澤和墨恒之這兩個人,他娘無論是想打還是想殺,都無所謂。
隻是,眼下有了百姓們圍觀,就怕貿然出手會引眾怒。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在百姓的問題上必須妥善理。
這也是他五叔這些日子來教給他的為君之道。
不過,坐在床邊的墨雲景也知道此事瞞不了了,所以主向安雪棠解釋了雙生子的事。
安雪棠越聽臉越黑。
果然如墨君奕所想,一聽到那些人拿平平和安安來說事,竟還想死的兩個兒子,安雪棠雙手握拳頭,這會兒氣的雙目猩紅,額頭上的青筋起。
墨雲景和墨君奕兩人的目都落在上,見如此生氣,墨雲景眉頭微微一皺,這時起下床,走到跟前,輕聲道:
“不必擔心,此事我來想辦法解決,放心好了,平平和安安,誰也不能他們一汗。”
安雪棠咬著牙哼了一聲,“我倒是想看看,誰敢我的孩子?”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上就從未散發過如此重的戾氣。
連自己都差點忘了,曾經是殺手的這層份。
竟有人敢打孩子的主意?
這口氣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