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棠都發話了,鳴就是再不樂意,這時也無話可說。
心裏歎息一聲,他低頭看著懷裏安安,無奈道,“看來為兄得找個機會把兩個孩子帶回穀中,如此一來,就不會有人日日跟為兄搶了。”
安雪棠:“……”
他這話讓甚無語,恨不得朝他翻個白眼。
這可是北疆王的兩個兒子,家兄長說帶走就能帶走了?
好歹也得問問和墨雲景這兩個當父母的吧?
況且...隻要有家北疆王在,誰又能從王府裏把平平和安安這兩個孩子帶走?
還不等說什麽反駁的話,這時站在一旁的韓雲還煽風點火道,“穀主,在下支持你,在下早就想去你們尋棠穀看看了,不然你我現在就帶著平平和安安離京?”
“反正北疆王此刻也顧不上你我,正是離開的最好時機。”
安雪棠:“……”他這還直接計劃上了?
在韓雲說完之後,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似乎覺得這提議不錯。
安雪棠是真怕這兩人來,畢竟這兩日兩人的所作所為還曆曆在目。
也不知這兩人為什麽會這般喜歡平平和安安這倆孩子,分明不是他們的骨。
他倆喜歡這樣,不明所以的人怕不是要誤會。
肖琴此時也有些傻眼,隻是想抱一抱北疆王府的小公子而已。
自從懷有孕後,就特別喜歡孩,覺得小孩子是真的好可。
也不知是不是懷孕之後,激發了的母,所以讓對孩子非常的歡喜。
隻想抱孩子的哪能想到麵前這兩位公子居然敢有這樣大膽的想法?竟想帶著北疆王的兩個兒子離京?
他們到底哪裏來的膽子和勇氣?
就在肖琴茫然不知所措時,安雪棠用力擰了擰鳴的胳膊,無奈道,“兄長別鬧了,既然今日琴兒來了,你們作為外男,可不能繼續在這待著。”
跟鳴說完這話,又立馬抬頭看向韓雲,“還有韓閣主,你的傷得好好養著,念在你剛回京,心想著兩個孩子,所以從昨日到現在,我和我家北疆王才能容忍你進進出出的。”
“但今日你必須給我回去躺著,自己傷了什麽模樣心裏沒數?若是不好好躺著養傷,你這傷勢要什麽時候才能愈合?”
韓雲見火勢燒到了他自己上,這時連忙後退兩步,“,在下這就聽王妃的,好好養傷。”
就算北疆王妃不說,他和鳴也不可能在這多待。
不管怎麽說,這屋裏既然已經有了這位肖琴郡主,他們這兩男子待在這,確實不合適。
眼看著鳴不甘不願的把懷裏的安安到了肖琴的手中,他這才拉著鳴離開。
等兩人離開後,肖琴還有些回不過來神。
不過很快就被懷裏的安安吸引住了目,角又一次勾上笑意,眼睛恨不得粘在安安的臉上。
也不知安安是不是能認出來此刻抱著他的人是個陌生的子,他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一直在盯著肖琴,好似充滿了好奇。
肖琴也在盯著他,越看越覺得這孩子可,心裏也萌生出了要把孩子走的想法。
怪不得方才那兩位公子不釋手,想要把這倆孩子帶走,若是有可能,...其實也很想這麽幹。
鳴和韓雲離開後,安雪棠看了看在嬰兒床裏睡沉的平平,目極其和。
等出手輕輕把平平上的被子整理了一番後,這才請肖琴坐到一旁。
畢竟肖琴還懷有孕,可不能累著。
康兒依舊守在平平的嬰兒床旁,壽兒則是主去拿了一些蔬果和點心,擺在們王妃和郡主圍著的桌上。
安雪棠和肖琴有一茬沒一茬的聊了起來。
......
雲六帶著寧兒從景棠苑離開後,便一路直奔那間他養傷期間住的那間屋子。
自從那日從他這屋子離開,寧兒便沒有踏足過。
寧兒不知要如何麵對雲六的,更不想讓雲六深陷泥濘。
若是讓們穀主知道同雲六之間曖昧不清,有發展下去的趨勢,能肯定們穀主絕不會放過和雲六。
一來,是不想就此離開北疆王府,不想為尋棠穀的叛徒,不想步福兒的後塵。
二來,也不希因為,讓雲六出事,畢竟雲六什麽也沒做錯,他隻是喜歡上了一個不該喜歡的人罷了。
所以不可能對雲六的給予回應,是為了自己,也為了雲六。
可寧兒的這一切想法,雲六並不知曉。
在雲六看來,北疆王府沒有明令止下屬亦或是仆人娶妻生子,嫁人為婦。
既然他與寧兒之間有,為何不能走到一起?
他執拗的認為,隻要他堅持,他與寧兒就會有一個明的未來。
而且此次拚了命從幽蘭城逃出,一路上遇到了那麽多危險,曾還差點丟了命,正是因為經曆了這種種,他才會對寧兒步步。
因為就如們王妃所言,以如今北疆王府的境,以如今這天下的局,誰也不知道誰能活著見到明日的太。
他不求及時行樂,隻求能在自己清醒活著的時候,全心全意的待寧兒。
隻求在他還有一口氣在的時候,能得到寧兒的回應。
所以哪怕知道寧兒一直在刻意的回避他,他也要像今日這般對死纏爛打。
因為他知道,若是真讓寧兒隨了自己的作為,一直這麽回避下去,他和之間是不會有未來的。
不管結果如何,他都想拚一拚。
了傷的雲六是打不過寧兒的,他一路上都用力抓著寧兒的胳膊。
寧兒已經多次冷聲嗬斥,讓他放手,可雲六一路上就像是沒聽見似的,抓著寧兒胳膊的手越發用力,不讓寧兒掙。
而寧兒到底是沒狠下心,怕自己用力掙開時會牽扯到他上的傷。
正因為這點,隻能讓雲六如了願,就這麽拉著到了他養傷期間所住的屋子。
兩人一進屋,雲六抬腳就把屋門給關上。
寧兒還未反應過來時,雲六本顧不上上還有傷勢,他直接將寧兒在閉的門上,二話不說便低下頭準確無誤地擒住了寧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