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送厲薄言什麼樣的生日禮。
這個問題,溫念念是想了很久很久的。
厲薄言有權有勢,什麼都不缺。
哪怕買再好的手表,再好的珠寶,再好的奢侈品,最后還不是刷厲薄言的卡。
用厲薄言的錢,送厲薄言生日禮。
這不就是厲薄言自己送給他自己的,那多沒意思啊。
所以溫念念在苦思冥想之后,最后的選擇就是——大白兔糖。
“先生,吃了這個……你就是甜的……一直一直都是甜的……”
很多華麗的辭藻,祝福的話語,對于已經醉糊涂了的溫念念,此時是說不出口,也組織不好語言的。
所以反反復復,說來說去的,都是“甜”這個字。
但是厲薄言能聽得懂溫念念的意思。
是想要祝福,他往后的人生,都是甜甜的 。
無論以前的那些事,關于厲薄言的世 ,到底是真是假。
往事不可追,也不可挽回。
但是未來,是可以改變的。
厲薄言拿著手里滿滿的大白兔糖,雖然一顆也還沒吃,但是舌尖上已經泛起了一層甜味。
而他最大的甜。
還在眼前清麗漂亮的孩上。
溫念念低著頭,側著臉,努力想要看清楚厲薄言的表。
但是醉呼呼的,視線早已經變得朦朧模糊,只能約約的看到厲薄言深邃的五。
的眼神里,甚至出現了幻覺。
夢境中那個小小的厲薄言,以及眼前的英俊不凡的男人。
兩張相似卻又不同年齡階段的臉龐,彼此重合著。
恍恍惚惚之間。
他們好似中和了年紀,變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年模樣。
他清雋,倔強,冷傲。
無論幾歲,厲薄言依舊是好看的。
溫念念欣賞著眼前的男,從鐵盒里拿了一顆大白兔糖出來。
剝開藍白的糖紙,出了白的糖果,抬起了纖細的手臂。
“吃……先生,生日……要吃糖……”
白的糖果東晃西晃。
溫念念努力想要塞到厲薄言的里,但是眼前的景象太過于模糊,以至于的手指,還距離著厲薄言的薄,好一段的距離。
厲薄言看著憨迷茫的溫念念,角揚起,出一抹淡笑。
他湊過去,薄一含,主吃下了溫念念“喂”過來的糖果。
“先生,甜嗎?”
“很甜。”
厲薄言眸深深,極其濃烈纏綿的落在溫念念的上。
當溫念念紅潤的,甜甜的笑起來的時候。
厲薄言一個俯。
他不在克制,而是侵略。
又一次重重的吻住了溫念念的。
……
大白兔糖沒有了。
但是香味,并沒消失。
一直在舞蹈教室里縈繞著。
甜膩的散不開。
……
溫念念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
一夜的磅礴大雨之后,天空變得萬里無云,格外的燦爛。
溫念念長長的眼睫,輕輕抖著,好一會兒后,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恍惚的,想要一。
可是這一。
“嘶……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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