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
厲云霆的房間又一次傳來了東西被砸了的聲音。
沈曼的腳步停了下來。
當打開門的時候,正看見厲云霆躺在床上,他的臉已經比昨天好太多了,神也已經恢復如常。
如今他上穿著黑的襯衫睡,手里的飛鏢直直的在了電視機上。
而原本好好地顯示屏也已經在飛鏢的作用下碎裂。
沈曼說道:“厲總,看上去心不太好嘛。”
厲云霆余掃了一眼沈曼,不過他很快就將眼神收了回來,他冷冷的說道:“讓我病危,是蕭鐸的主意?”
“對。”
“你們抓到背后的那個人了?”
“還沒有。”
“厲氏被奪了。”厲云霆的聲音更冷了:“蕭鐸還真是對得起我。”
“他是為了保全你。”
沈曼說道:“你也應該注意到了,那個背后之人有意要殺了你,就是想要收回厲氏的權利,因為他覺得你已經不他控制了,如果這個時候你還沒有死,手里繼續掌握著厲家的權利,他絕不會放過你,這一次你命好,沒死。但是下一次,你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
“那我也不用他來保全我!”
厲云霆的臉更黑。
沈曼知道跟厲云霆只能來的,不能來的,便耐心的上前,說道:“蕭鐸這麼做是有點不太恰當,我已經說過他了。”
聞言,厲云霆嗤笑了一聲,說:“你們兩個都是一丘之貉,你能說他?”
“當然!我好好地教育了他一頓,我和阿鐸說,厲云霆好歹也是厲氏的總裁,他不僅有才華有才干,而且還很聰明有腦子,他死里逃生之后肯定能夠想到金蟬殼的計謀,不用他瞎心……”
聽著沈曼在一旁說的這些話,厲云霆稍顯滿意的點了個頭,他說道:“那你今天晚上來找我還想干什麼?”
“厲氏選舉了新總裁,這個新總裁上任第一天,就是對蕭鐸還有江琴他們出手。”
說著,沈曼將手中的一枚厲氏家徽放在了厲云霆的手里,問:“這個是不是你們厲氏的家徽?會不會是仿冒的?”
厲云霆不過是將厲氏的家徽輕輕翻了個面,便說道:“是真的。”
“你確定?”
“我自己家的家徽,我自己清楚。”厲云霆說道:“厲氏的家徽都是特制,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戴上它,這一定是厲氏的心腹親兵,向來都是為了保護厲氏總裁安全,被派遣出去做任務的打手,這些人只聽厲氏總裁的派遣,如果這些人出手,證明對方真的是想要了你們的命。”
“那這些人手,有沒有可能被買通?”
“厲氏每年花大價錢養著這些人,每年還會有嚴格的選拔,他們的家人都握在厲氏的手里,所以本不怕他們會被買通或者是叛變。”
“以重利之也不可能?”
br> “他們的年薪上百萬,你覺得對方要用多的好才能夠買通這麼多的打手?”
厲云霆的一句話,徹底打消了沈曼的念頭。
沈曼若有所思,過了一會兒,沈曼才問道:“昨天厲氏新任總裁是被厲氏選舉出來的,你們厲氏的份你手握最多,為什麼你還是會被替換掉?”
原本按照和蕭鐸的設想,對方就算是想要收回厲氏的權利,想要找一個新的人來替代,也總要走一個程序。
至,那新任總裁會先浮出水面。
可卻沒想到,這一次厲氏總裁直接空降,才一天的時間,就直接選舉了新總裁,并沒有走該有的流程。
也本沒人來奪厲云霆手中的份。
這簡直是太奇怪了。
雖然他們已經推測出厲氏有藏資產,背后那個人手握最大的藏利益份,可是沈曼還是有很多疑點沒有想明白。
為厲氏的總裁,厲云霆應該一早就知道這些才對。
厲云霆淡淡的說道:“我當初被送到厲氏,給那個老不死的做養子,那個時候一直都在惡補金融知識,我和蕭鐸不一樣,蕭鐸是個來貧民窟驗生活的貴公子,他所知道的知識,我不知道,所以我就只能夠比別人更加的努力,厲氏其實一開始不止只有我一個人做繼承人備選,我不過是從海外被調過去湊個人數,白家想要和厲氏有牽連,就只能夠讓自己的心腹去。當時是我、蕭鐸還有齊衡,齊衡不愿意去,自退出。我其實也不太愿意,因為那個時候白老板已經快不行了,我想再熬個幾年,到時候興許能夠做上白家的繼承人。也好過去城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掙扎求存的好。”
“后來呢?”
“后來,我被蕭鐸坑了,去了城。”厲云霆道:“當時被送過去的銳有很多,他們有的本來就是富二代,有的是金融界的才子,論知識,我斗不過他們,論狠毒,他們不及我,幸虧厲老爺子喜歡我的心狠手辣,我才能夠順利的為了厲氏的繼承人。而也就在我為厲氏繼承人的時候,我看見一個人進了那老頭的書房。”
“什麼人?”
“沒看清。”厲云霆說道:“能夠被厲老接見的人都不是什麼一般人,我當時一點也不在意,只是盼著厲老趕快死,厲氏趕快落在我的手里,也就是那天晚上,厲老死了。我才順理章的為了厲氏的新任掌權人。”
“你的意思是……是那天晚上你看到的那個人殺死了厲老?”
“或許吧。”厲云霆說道:“那老頭是心梗塞而死,我那個時候一心只想做厲氏掌權人,所以也本沒有下令調查。之后,我接手厲氏之前的買賣,發現城那種地方臟得很,想要活下去,就必須要比那些人更臟更狠。否則像是我這樣新上任的頭小子,很有可能會被那些人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
厲云霆看向了沈曼,說道:“你聽說過野的直覺嗎?其實我不是沒有懷疑過厲氏背后還有一個推手,可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不要去調查,有的時候做一個睜眼瞎,也比要了命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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