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是和他姐。”溫久笑了笑,“過完年就好了。”
和程琪月聊了幾句,溫久便掛了電話和周藝樺爬山。
們爬的速度并不快,但兩個不怎麼爬山的人來說,到半山腰已經是極限。
周藝樺不爬了,倚在一棵樹下就拿出手機要打電話給周枕寒,“你說我們來這個罪干什麼,我們下去吧。”
溫久也有些累,也沒制止。
打完電話,溫久和周藝樺便順著小路到了車能上來的公路上等著周枕寒。
周藝樺笑著調侃溫久,“周枕寒好喜歡你,如果只有我一個人,那肯定就是家里司機來接了。”
溫久:“你怎麼知道的?你是他姐姐嘛,他也會來接你的。”
周藝樺道:“因為不親?”
溫久:“不會的,他可能只是表面不說,實際很在乎你這個姐姐。”
們的對話沒多久就被證實。
周枕寒還沒上山,周藝樺就覺肚子疼,推測應該是生理期,因為周藝樺的生理期在回國之后就不準,也沒有多在意。
們兩個什麼都沒帶。
漸漸地,周藝樺蹲在地上捂住肚子,額頭浸出冷汗,溫久便想讓周枕寒順道買點藥上來。
點開和周枕寒的聊天框,打字道:【你到哪里了?】
周枕寒:【剛出發。】
溫久看著周藝樺道:“那我讓周枕寒買點藥順便帶上來,生理用品也順便了行嗎?”
周藝樺的臉已經煞白,也顧不得其他,點了點頭。
溫久便直接打了周枕寒的電話,電話接起的瞬間,溫久便說明了要求:“你順路買點止痛藥吧,然后你去超市或者便利店買一包白包裝簡約的那種衛生棉帶上來可以嗎?”
周枕寒頓了一下,隨后“嗯”了一聲。
電話掛斷后,溫久覺得有點為難他,畢竟這種事可能這一輩子也做不了幾次。
周藝樺的生理痛越來越嚴重,溫久把上的背包墊在地上,讓坐在上面,“周枕寒馬上就來了,我們等一下。”
周藝樺有氣無力地扯出一個笑容,“沒事小久,我都習慣了。”
周枕寒來得并不慢,他停好車之后看到周藝樺,就下車將買的藥塞進周藝樺里,又喂喝了溫水,隨后俯抱起周藝樺,還不忘對著溫久道:“小久,拿上包。”
溫久很快反應過來,拿上周藝樺的背包,走在周枕寒前面將車門拉開。
周枕寒將周藝樺放在后座,隨后側讓溫久坐上去,他繞到前面去開車,對溫久說:“袋子里有暖寶寶和熱水,你們上山看到附近的衛生間了嗎?”
溫久想了想,“前面應該有一個。”
周枕寒開著車,溫久邊把水遞給周藝樺邊看著附近的環境,在車走了幾分鐘之后,溫久出聲道:“就是這里。”
隨后周枕寒將車停下來,溫久輕聲喊周藝樺:“姐姐,好一點了嗎?旁邊有個衛生間。”
周藝樺睜開眼,“比剛才好了。”
撐著要起來,溫久去扶,從周枕寒所說的袋子里拿了一片衛生巾,對著前面的周枕寒道:“我陪姐姐下去,你在車上等我們。”
周枕寒“嗯”了一聲,溫久便扶著周藝樺下了車。
周藝樺吃了藥之后狀態好一點了,但其實也沒有那麼快見效,臉還有些蒼白,站在衛生間門口道:“小久,你回去吧,我一個人可以的。”
溫久擔心出什麼事,之前高中有同學疼到嘔吐,之前沒有見到過周藝樺的況,但是不放心走掉。
周藝樺說:“我吃了藥已經好很多了,慢慢就沒事了,你先回去,我馬上就來找你們。”
溫久又確認一遍,“真的沒事嗎?”
周藝樺道:“沒事,如果我有事還堅持沒事的話,就不會讓你陪我下車了。”
“好吧,那你有問題記得喊我。”
“行。”
溫久看著周藝樺進了衛生間,才走到車邊,也沒上車,站在駕駛座旁,夸獎道:“你真棒,準備這麼多東西。”
“那些都是周藝樺需要的,平時也吃這個藥。”
溫久“咦”了一聲,“你怎麼就這麼肯定是姐姐?”
“非要我說我知道你的生理期?”周枕寒出手臉,“上車來坐著等周藝樺。”
溫久拍開了他的手,“我發現你和姐姐真的很我的臉,有這麼好嗎?”
“嗯,好。”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我生理期的?”溫久不再追究他臉這件事,對周枕寒知道生理期更好奇。
周枕寒:“你上車我告訴你。”
溫久猶豫了一下,終究是好奇心控制了,從另一邊繞到副駕駛上,“什麼時候知道的?”
“去年元宵節的時候,你那時候沒和周溯出門,從周溯口中聽到說你生理期。”
溫久微怔,原來已經距離這麼長時間了,他還能記得。
而且還是從周溯口中得知的,溫久莫名心酸,斂了斂眸,只想以后把失去的時全部放在他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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