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討厭雨天
“你剛剛不是問我,我跟他怎麽是好友嗎?”手機那頭,弦音道。
寧熹沒做聲,等著繼續。
“就你喝醉了那天,他和我不是通過電話嗎?然後,我想著日後會不會有機會采訪他,就試著在微信裏麵用他的手機號搜索了一下,結果真搜到了他,然後就試著加了一下,沒想到他就通過了,就這樣而已。”
好吧。
“話說,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
沒在跟前,寧熹都能想象出弦音此時的那張八卦臉。
“能發展到哪一步?我是有夫之婦,他是有婦之夫。”
“這樣才刺激啊!反正你跟你家那老頭隻是協議夫妻,三年後就要撒喲啦啦,又不需要誰對誰忠誠。而且,能睡厲擎嶼這樣的優質男人,你不虧,不瞞你說,我都想睡他。”
說完,還嘖嘖兩聲。
寧熹無語:“弦音,你不覺得自己的三觀有問題嗎?”
“有嗎?”弦音問。
“當然,你這難道不是讓我當三?”
“這哪當三啊?當三是破壞人家家庭,你這邊應該也不會是奔著上位去的對吧?他那邊想必也不會讓你轉正,就算沒有那位跟個小明似的醜妻,他也還有一個白月不是,所以,你們充其量算是pao友,其實這樣好的,簡單純粹,隻走腎不走心。當然,前提是你別投。”
說完,又自顧自加了一句:“想必你也不會真。”
寧熹抿
,知道弦音一直以為還忘不掉仝宴。
“很晚了,睡吧,別在那裏發揮你超強的想象力了。”
“行行行,不打擾你們了,玩得盡興。”最後四個字,弦音笑嘻嘻的,還一字一頓。
“服了你了!”寧熹掛斷通話。
洗完澡,寧熹就躺到了床上。
聽了聽,隔壁似乎沒了靜。
應該是已經睡了。
手關燈也準備睡,將手收回來的時候,不小心了一下床頭的牆壁,“咚”的一聲。
雖不是很重,卻也不輕。
本也沒放心上。
可隔壁突然也傳來“咚”的一聲,不對,是兩聲,很有節奏的兩聲,就像是在回應一樣。
與此同時,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微信提示音響了起來。
手拿過手機,點開。
果然是隔壁男人發過來的。
【還沒睡?】
回道:【嗯,準備睡了,剛剛不小心了一下牆,是不是吵醒你了?抱歉。】
【沒有,我也沒睡。】
【哦,那厲總早點睡,晚安。】
寧熹剛準備放下手機,微信的聲音再度響起。
厲擎嶼:【你的床頭是牆這邊?】
寧熹回了個點頭的表。
厲擎嶼:【我的床頭也是這麵牆,這兩間房的床竟然是這樣擺的。】
寧熹想象了一下。
那此時此刻,他們兩個就是頭對著頭,隻一牆之隔咯。
沉默之際,對方的消息又進了來。
【這樣也好,有什麽事,你就敲牆。】
寧熹:【好的。】
厲擎嶼:【睡吧。】
寧熹:
【嗯】
【晚安】
【晚安】
原本以為道了晚安,可以結束了,誰知道,消息又進來了。
【明天早上還看日出嗎?】
寧熹是想的。
回了個【嗯。】
【那我你,隻不過,你定的這兩間房是朝西的,我們得去另一邊看。】
【嗯。】
厲擎嶼:【那明早見!】
【明早見。】
然,世事就是這樣難料,原本晴好的天,半夜竟下起雨來。
雨很大,嘩嘩的,寧熹愣是被這雨聲給吵醒了。
索到手機看了看時間,才淩晨兩點。
擰開燈,起來上了個衛生間。
回來剛躺下,手機微信就響了。
是厲擎嶼發過來的。
寧熹有些意外,這麽晚還沒睡?還是被這邊的靜吵醒了?
已經很小心去不弄出聲音了。
厲擎嶼:【下雨了。】
寧熹汗。
專門發個消息過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嗯,聽到了。】
又不是聾子。
厲擎嶼:【我記得你很討厭下雨天。】
寧熹怔了怔,沒想到他竟記得,更沒想到他這個時候忽然提到。
也沒否認,回了個【嗯】。
厲擎嶼:【是因為張學友的那首歌嗎?】
寧熹一下子沒明白,以為就是字麵的意思。
為了一首歌討厭下雨天,不至於。
剛準備回,突然想到了張學友的那首《分手總是在雨天》。
所以,這個男人的意思是之所以討厭雨天,是因為跟仝宴是在雨天的時候分手的?
寧熹回了個汗的表,加兩字:【不是。】
對方便
沒再多問。
【需不需要我過來陪你?】
【謝厲總,不用。】
是討厭下雨,並非害怕下雨。
厲擎嶼也沒強求,【嗯,那睡吧,明早看不日出了,可以起晚點。】
【好,晚安。】
【現在要說早安了。】
【那,早安。】
【早安。】
*
第二天。
雨停了,但是天,沒有太。
寧熹一覺睡到自然醒。
起來洗漱好換好服,也沒聽到厲擎嶼來敲門,且一直沒聽到隔壁有任何靜,洗漱的聲音也沒有,不確定對方醒沒醒,也不好貿然打擾。
準備自己先去用早餐,剛鎖好門,就聽到男人的聲音自隔壁傳來。
“等我一下,最後一個郵件回完。”
與此同時,隔壁的門開了。
不見人出來,想來隻是給開個門,又去回郵件了。
寧熹走進去,發現男人已經西裝革履、容煥發地坐在沙發上,大手拿著手機,長指靈活地著,神專注。
意識到進來,眼皮子都沒抬,隻道:“很快。”
“沒事,不急。”寧熹走到椅子邊坐下。
他這間房的布局跟那間是對稱的,不僅床對著床,還衛生間對著衛生間。
想著自己起來後,一直沒聽到他這邊有靜,現在看他已是一副隨時出門的狀態,可見他早就起來了,在睡著的時候,他就已經洗漱完畢了。
也是在這一刻,意識到,昨天上午睡覺的時候,他應該也是在工作。
想想也是,當年他回厲家,用了
兩年時間,就全麵接手了厲氏。
然後,厲氏集團就如日中天,發展迅猛,短短幾年時間就幾乎壟斷了倉城經濟。
玩玩,自然是達不這樣的就,定然是付出了常人所不能想象的汗,才會締造出這樣的傳奇。
“好了,”厲擎嶼收起手機,起,問:“壞了吧?”
“沒有。”寧熹站起來,看了看他。
“怎麽了?”
“有點佩服厲總的力。”
昨天晚上沒睡,他也沒睡,醒來,他也是醒著的,早上睡懶覺,他已起來工作,他還是傷員。
可此時此刻看不到一倦容,英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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