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他死了大不了我再進去做個十年。”他還是收了腳。
事都已經代出來,容懷景按下錄音筆,起,走過來,蹲在容安旁邊,晃著手中的東西:“做個易怎麼樣?一換一。”
一個錄像,一個錄音,公平的,只是單從這件事上講而已。
容安著氣,口起伏,仰躺在地上,冷笑:“做夢,你們就看著,過了今晚,讓所有人看看,昔日的容夫人是個殺人兇手,而容小姐,是弒母。”
他是一定要拉整個容家下水的,把所有的事都做得絕。
容棲換了個姿勢坐,支著頭,輕飄飄甩過去一句:“溫月是你兒吧。”
“胡說,我本沒有兒,你們在胡言語什麼。”
噢,沒有就沒有,但是回答得也太快了吧。
而且,這不是疑問,是陳述,早些日子,就讓小朱拿了溫月的頭發與容安的頭發做了DNA親子檢驗。
容懷景收回手上的東西,直起子,居高臨下睥睨著他,眼若桃花,但是冷意迸:“我今天就不你,但是你兒我可就保證了,還記得我母親是怎麼死的嗎?”
他當然記得,他是親眼目睹云舒是怎麼一步步自殘的,他一直在暗看著,得逞的快讓他都在沸騰。
而后,威脅林行之的養父將容棲引過來,原本計劃是將打暈,然后偽造弒母現場,沒想到小姑娘心理承不住,自己先暈了。
但是還沒有來得及實施后面的計劃,那姓遲的年不知道什麼時候跟過來了,就這樣,他的計劃被打斷了,雖然手上的錄像不能全部斷定是容棲做的,但是也能讓沒有那麼容易洗不開嫌疑。
容懷景也記得,所以他來個狠的,眼里投出幽冷:“我母親是怎麼死的,讓你兒也試試看,如何?”
瘋子,都是瘋子。
“瘋子!你們都是瘋子!”容家的人確實瘋了,是被他瘋了。
他上開始罵,誰都罵,但是就是沒有承認溫月是他兒這件事。
容棲沒有多看他一眼,比蛆還惡心的東西,對著外面:“安隊長,你們可以抓人了。”
話音剛落,安見離就進來了,比了個手勢,后的警員將容安扣下來,戴上手銬。
容舟看到進來一波警察,開始反應過來,他們這些人今天就是證人,原來,容家的人早就懷疑容安了,今天就是故意激怒讓他說出來,當著警察面,然后連審訊也省了。
安見離在外面聽了全過程,說不震撼是假的,但是他還是提醒著:“這個案子我會好好審查的,你們最好不要從中手。”
其實也是另外一種意思,是在警告容家人不要使用非法手段,這是個危險的想法。
容懷景把錄音筆丟給他,嗤了一聲:“不刺激他一下,怕他后面不合作啊。”說得于于理,讓人懷疑方才那殺意是不是從他那里傳來的。
還有容聞,安見離要他一聲容叔:“容叔,叔母的事我會查清楚,給你一個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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