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快啊。
他有點好奇,還有新鮮作祟。
所以,非要按住車子,不讓走,很無賴的那種:“我不管,你答應我了,你怎麼可以反悔呢。”
怕覺得錢:“車費我按雙倍給。”
雙倍的話都可以買輛車了。
容公子從小沾染商界,與各種生意人打道,招數那是使得一個比一個損,一個比一個,還沒有誰從他這里占過便宜。
這也算是他人生中最吃虧的一次了。
不管這會兒他可沒有想這麼多。
遲恩恩沒想到隨便遇到一個人就是容家的人,是不記得容懷景的,那日酒吧燈不明,心思又都是在為什麼父親會來京州這邊,沒記住人。
但是容家沒聽說,下意識的不想與他們接近,更不想暴份。
“不要,我反悔了,就是不想載你,你自己打車吧。”
真冷酷,真無的人啊。
容公子也不知道是被冷到了,還是被氣到了,捂著咳起來,有點直不起腰來。
“咳咳咳......”
那一咳起來啊,賽過三月桃花,眼圈泛著水,脖頸的青筋都若若現,居然還有種我見猶憐的覺。
遲恩恩有些不忍心了,那麼一搖。
正巧的是,后方剛好有輛綠的出租車來了,樂了,揚手攔車:“看看看,來車了。”
該死的。
容懷景面有慍,出租車停在他們旁邊,司機是位大叔,純正的京州口腔熱地問著他們:“去哪兒啊二位?”
遲恩恩地址還沒有報出來呢,司機被后的男子給死亡凝視了。
司機:......
長得是好看的,就是覺那頭盔有點傻,眼神又有點兇。
容家是一座山,準確說是莊園,京州的人基本都知道,司機聽完立馬就認出那個被他認為腦子有病的男人是誰了。
容家大爺啊。
經常出現在電視劇上的,聽說朋友有好幾個呢,不過今天見到本人他居然覺得,有這張臉,多幾個朋友也不是不可以。
“大叔?大叔?”
司機仿佛懂了那眼神里的晦意思,握著方向盤:“啊那啥,不好意思啊兩位,拉不了你們兩位了。”
容懷景得意地挑了眉。
“為什麼?”原來男人翻臉也是比翻書還快啊。
為什麼,我也想知道為什麼,司機啟車,里有些慌不擇:“我我,我突然想到,我截肢了,沒法拉客,對不住啊。”
......
謝與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拿出手機拍下來,當然,刻意避開那姑娘的臉。
兩個人特意站得不明顯點,想多看一會兒戲,后跟著的一群黑保鏢也被他們打發走了。
秦明杉著下,嘶了聲:“咱們容公子可是第一次纏著姑娘啊,但是,這姑娘看起來未年啊,真他媽禽。”
被禽的容公子憑著死皮賴臉,又一次坐上去了,這次他還囑咐著不可以再突然剎車了。
遲恩恩覺得這人好聒噪噢,讓他閉,不然把他丟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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