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困在山上,但是劇組的拍攝沒有停止,今日先拍其他人的部分,沈清熾的戲放在了后面。
容棲到劇組的時候,一眼就看到坐在位置上專心看劇本的遲硯。
他形頎長,穿著劇組準備好的黑西裝大,與昨天那同出一轍,變化最大的是頭發了上去呈三七分,偶有幾縷發散落,遠山般的眉目深邃吸人,就是上帝偏的寵兒,舉手投足間是落拓雅致。
他的這個角戲份不多,財閥世家滋養長大的,顧家顧珩生,份是連資本都為之抖的商界掌控者,生來無無,卻為主了私心,企圖將強取豪奪,在意識到即便是被困在房間里,主還是會想方設法的逃出后,他竟然瘋狂到要將手腳廢掉。
當時導演組的幾個還商討過,要不要將這個戲份刪除,容棲否掉了這個決策。
瘋批角還是第一次接,這個人雖然在劇中占據的位置不夠,但是他死之前說的一句話,才讓容棲想要保留這個角的。
如果我們能在暮中重逢,那殉。
生前無緣,死后重逢,得偏執,折盡辦法都不能留住的人,他寧愿死在面前。
......
容棲走到遲硯后,見他蹙著眉,盯著劇本,以為他是有什麼不懂的地方,“怎麼了?”
遲硯幽幽地看著,將劇本對準,指著某一,說:“這里,我演不了。”
指著的地方被黃彩筆圈子,是句臺詞,那是對著喬瀾飾演的主說的;“我你。”然后就是親吻戲,雖然是強迫主的,但是還是被他得逞了。
解釋著:“這個吻戲我們有替,不用你上。”
“容棲。”他只有在說重要的事才會全名。
他用著暗啞的聲音,目灼灼地看著,“對別人,我說不了這句話,哪怕是假的。”
容棲迎上他的目,眸中影影綽綽。
這兩個因為封山的事,顧未森脾氣日漸不好了,因為他的眼皮一抖,化妝師手中的眼線筆扯出出去了。
看到這里,他有心想泄憤,“手殘了嗎?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厲蝶是劇組的老人了,跟著劇組南征北戰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見過脾氣這麼不好的人,不過他說他的,化的。
見眼前這個人沒說話,但是一閃而過的白眼兒還是被他捕捉到了,他氣笑了,躲著的手,故意著:“你是第一個敢這麼對我的,你什麼名字?”
厲蝶比了個假笑,咬著牙:“顧先生,容導還在等著您呢,別耽誤大家的時間。”
他偏不,見那只拿著眼線筆的手照舊過來,擒住,皮笑不笑著:“本爺今天就想知道你名字,等會兒怎麼了,能奈我何。”
“所以你到底什麼名字?勸你識時務乖乖告訴我,不然我讓你在這個圈子里混不下。”
忍無可忍,手中有一指的眼線筆生生被單手折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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