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突然有些懊惱,雖然并沒有想傷人,但是,這里的混確實是制造的。
這一地的狼藉,全是出自之手。
雖然起初只是想給巍時然一點教訓,故意整他一番,可現在有人因此傷了,難辭其咎。
嚴傲的雙手都鮮淋漓,傷的極重。
他痛苦的皺著眉頭,聽到宋言的聲音,他才極力的忍住,點了點頭。
視線突然掃到了的手,嚴傲問道:“宋言,你的手怎麼也傷了?這是怎麼傷的啊?”
“摔的。”輕描淡寫的吐出了兩個字,宋言并不打算過多解釋。
嚴傲苦笑,“那我們這算不算是有難同當啊?連傷的方式和位置都一樣。”
“……”宋言懶得理會他,一轉,視線驟然對上了一道灼灼的目,頓時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男人目如炬,英俊的臉上五深刻表淡漠。
他就那麼看著宋言。
宋言覺仿佛有只無形的手,猛地提住了的后領一般……
顧沉驍……
他怎麼在這里!?
竟然這都能遇到?!
嚴傲見宋言愣在了原地,當即催道:“宋言?我們還是快走吧,這要是再流下去,都快流干了。”
宋言總算回神,沖著嚴傲點了點頭,然后就徑直從顧沉驍的側走了過去。
嚴傲經過顧沉驍邊時停頓了一下,他下意識的看了這個男人一眼,然后才抬步跟上了宋言。
這邊。
人嗲聲嗲氣的開口道:“巍,就這麼讓他們走了啊?未免也太便宜他們了吧。”
巍時然冷笑,“苦計都使出來了,還想怎樣?讓他把手給我留下?”
嚴傲那一跤摔的有夠離譜的。
好好的一個大老爺們,居然還能站著摔跤。
可真是活久見。
人嘟囔道:“潑你酒的人是那個人,依我看,得教訓的也是那個人才對。”
一看那人就是心思不純。
“那依你之見,我該怎麼教訓?”巍時然懶洋洋的問道。
眼神,已經意味深長的朝著不遠的某人去了。
人冷哼了一聲,輕蔑道:“怎麼都得讓下跪把地上這些弄干凈吧?”
“哦?”巍時然收回視線淡淡的睨了一眼,一向玩世不恭的臉上多了幾分冰冷。
讓下跪?
那也得問問,那個人同不同意吧。
在場的人里面突然有人想了起來,揚聲道:“我想起來了,剛那人不是宋言嗎?早就聽聞嚴傲在猛追,這是終于追上了?”
宋言這個名字,不算陌生了。
圈里圈外,聽過名字的人可不。
“都已經公開宣稱了,肯定是追上了唄。”
“靠!嚴傲那貨還真是艷福不淺啊,連宋言都被他給搞定了?”
“說白了,還不是因為嚴傲錢多,舍得為砸錢唄。我可聽說嚴傲為了追可是費了不心思,送包送車送房,砸錢應援,一個都不。哪個人能抵擋的了這種攻勢啊。”
“……”
耳旁議論聲絡繹不絕。
巍時然看著那道背影,連忙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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