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低下頭,看著手上的求婚戒指,鉆石切割致,得張揚,“我還不知道。”
“那你還答應他?”
余薇自嘲一笑,“那種況下,我有得選嗎?”
這個男人向來如此,霸道,強勢,知道會心,知道會不舍得讓他下不來臺,從來不給選擇的余地。
想到文思雅,余薇心思沉了幾分,這件事會跟宴文洲有關系嗎?
姚琳無奈道:“你就是太容易心,會吃虧的。”
生日宴結束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鐘,宴文洲喝了不酒,余薇陪著他回別墅,本來想跟他談談求婚的事。
結果他在車上枕著的睡了一路,回到別墅,就將在床上親。
禮服早就被他扯掉,余薇好不容易把人推開,“宴文洲,你借酒裝瘋,我們談談。”
宴文洲握住的左手,輕輕地,“還疼嗎?”
余薇板著臉,“早就不疼了,你現在才來關心,是不是晚了?”
宴文洲捧著的手親了親,“想我了嗎?”
“沒有。”
宴文洲吻了吻的瓣,“你怎麼還是這麼喜歡口是心非?”
“你到底為什麼這麼久不聯系我?”余薇將他的臉推開,“又是因為他嗎?我跟他那天晚上……”
瓣被堵住。
余薇有些生氣地把他推開,“難道以后每次你心里不舒服,都要這樣晾著我?你把我當什麼?”
“以后再也不會不理你。”宴文洲看著的眼睛,認真道,“我保證。”
“求婚的事,你為什麼不提前跟我說?”
“提前說,你會答應嗎?”
余薇更氣了,“所以,你什麼都知道,還要當眾求婚,宴文洲,為什麼每一次你都是這樣?每一次都要推著我走,跟你在一起是這樣,求婚也是如此,為什麼你從來都不考慮我的。”
“我承認我很卑鄙,可如果不是我推著你,你會愿意跟我重新開始嗎?”宴文洲著的臉頰,自嘲一笑,“那個時候,在你心里,我早就是個無關要的人。除了利用你的同憐憫,我還能做什麼?”
“那求婚呢?我不覺得我們有什麼必須要復婚的理由。”
“余薇,你當初為什麼想要嫁給孟鶴川?”
空氣靜默了片刻。
余薇看著他的眼睛,“我不是一個喜歡回頭的人,因為已經發生的事,永遠都無法改變,所以跟你結婚以后,我很想起他。跟你離婚以后,我也不允許自己想你。”
“你說的沒錯,我是個膽小鬼,我不敢面對他在我跟簡溪之間搖擺不定,因為我跟他的,如果沒辦法圓滿,連朋友都沒得做,那是二十多年的,我舍不得。”
余薇握住他的手,“我更不敢面對你一次次為了我不顧,我倒寧愿你對我壞得徹底一點,明明你以前做得很好的。”
“所以,你那個時候對他的足夠讓你想要嫁給他,現在對我的,還不夠嗎?”
“兩個人結婚,不是只要相就可以。”余薇無奈道,“你以為我以前當這個宴太太很輕松嗎?那個時候,爺爺去世對我打擊很大,我討厭行醫,所以把力全都放在了當宴太太上。”
“現在我有了自己想做的事,所以我不想再當宴太太。”
“不當宴太太,只當我老婆,好不好?”
余薇無奈地看著他,“你老婆不就是宴太太?”
“只領證,先不辦婚禮,你做你喜歡做的事,做多久都可以。”宴文洲說著,低下頭,溫地吻著。
“余薇,你已經答應了我的求婚,不能反悔,知道嗎?”
余薇氣得想要踹開他,卻被他按住了。
“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一切都跟現在一樣,你不用去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我向你保證,也不會催你生孩子。”
“你求婚求得這麼高調,確定不會催嗎?”
“我保證。”
余薇給了他一個無奈的眼神,“你的保證已經可以按斤批發了。”
見他又要吻過來,余薇急忙推了推他,“生日禮還沒給你呢。”
宴文洲這才松開了,余薇將禮服勉強拽回來,發現上面的拉鏈已經被扯壞,瞪了宴文洲一眼,幾十萬的禮服,就這麼被他毀了。
著腳,走到沙發旁翻出禮盒,又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還沒到十二點,拆開看看吧。”
宴文洲接過禮盒,打開,是一副圓形金屬袖扣,里面是兩個字母“v”和“z”疊在一起,普通簡單的款式。
“你訂制的?”
“余薇私人訂制。”余薇笑著看他,“全球僅此一對。”
宴文洲詫異地看向,“你做的?”
“我是不是很厲害?”
“嗯。”宴文洲靠近,“我老婆確實很厲害。”
“誰是你老婆?”余薇想要躲,已經重新被男人在下。
“宴文洲,我還據爺爺留下的配方,給你調了安神香,以后你晚上睡覺的時候,聞著香,頭應該就不會疼了。”
“老婆,被你喜歡的覺真好。”
宴文洲貪地吻著的瓣,余薇看著墻上的掛鐘,想要在十二點之前對他說聲生日快樂都沒機會。
宴文洲向余薇求婚的事,一夜之間就傳遍了帝都上流圈,在眾人看來,兩個人復婚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
次日一早,余薇接到了不邀約電話,全都禮貌拒絕。
宴文洲將送回余家,然后到了一別墅,他一進門,王舒曼就“噗通”一聲跪在他面前,“文洲,我求求你,放過小雅吧!”
“人總要為自己的貪心付出點代價,如果付不起,當初就不該開口。”
“小雅是一時鬼迷心竅了而已,知錯了,我這就帶出國,我們母兩個再也不回來。”
“把留在國,你經常能看到,不好嗎?”
看著宴文洲臉上冰寒的表,王舒曼又著急地給了他磕頭,“求求你,不要把送進神病院!進了那種地方,真的會變瘋的!”
“大伯母覺得現在真的正常嗎?”
宴文洲丟下一句話上了樓,王舒曼呆愣在原地。
房間里,文思雅被捆在椅子上,也被封住,整個人看上去很疲憊,看到宴文洲,忽然緒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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