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吐寶鼠用兩只小爪子抓住鳴蛇的尾,然后來回摔打。
胎境的鳴蛇,本就沒有半點反抗能力。
著暴揍鳴蛇的吐寶鼠,陳長生淡淡道:“讓它長長記。”
“為異,趨吉避兇的本能居然這麼差,真不知道它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說完,陳長生從袖里掏出一“木”。
那木瞬間變大,最后形了一魚竿。
“刷!”
用力一拋,魚鉤沒巖漿,陳長生靜靜的垂釣了起來。
看著被暴揍的鳴蛇,又看了一眼默默垂釣的陳長生,白澤無奈的搖了搖頭。
得罪了自己,它最多也就是一個死,得罪了陳長生,它是想死都難了。
雖然自己和陳長生藏了氣息,但這鳴蛇著實蠢了些,居然一點應都沒有。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鳴蛇已經被吐寶鼠揍的奄奄一息。
就在這時,垂釣了許久的陳長生也有了靜。
“嘩啦!”
巖漿翻騰,一團火焰和一個巨大的圓形球被陳長生釣了上來。
功將巖漿下的東西釣了起來,陳長生收起魚竿說道。
“行了,別打了。”
聞言,吐寶鼠當即拖著半死不活的鳴蛇跑了過來。
“吱!吱!”
兩只小爪子得意的揮舞,吐寶鼠似乎是在向陳長生炫耀自己的戰果。
見狀,白澤翻譯道:“小金說,這家伙已經認它當老大了。”
“從今以后,我是老老大,你是老老老大。”
聽到這話,陳長生頓時笑道:“不錯,我家小金做事就是干脆。”
面對陳長生的夸獎,吐寶鼠高興的了一聲,然后跑到了陳長生的肩膀上。
遞給小金一枚靈果作為獎勵,陳長生用腳踢了踢鳴蛇說道。
“你肚子里是不是還吞了什麼東西,吐出來!”
“嘶~”
鳴蛇氣息微弱的了一聲,似乎是在告訴陳長生,自己沒有藏什麼東西。
“吱!”
見狀,陳長生肩膀上的吐寶鼠了一聲。
地上的鳴蛇也被嚇的抖了一下,最后只能不不愿的吐出了一團紅的晶。
這紅晶乃是地底巖漿凝聚的火晶,不但質地堅,而是非常難得的火屬寶貝。
但就是這麼珍貴的寶貝,陳長生卻毫沒有在意,因為他的目已經被火晶中的一樣東西所吸引。
而那火晶當中,赫然封存著一張金頁。
看著火晶當中的金頁,陳長生角上揚道:“小黑,八九玄功第一冊的金頁我拿到了六張。”
“算上這一張,我只差一張就能湊齊第一冊的八九玄功。”
“當年巫力想要為我找齊這些散落的金頁,可始終未能如愿。”
“剛開始我還以為,是這些金頁藏的太過分散,但現在看來,我似乎想錯了。”
“上一張金頁是四梵三界的玉完給我的,現在這東西又出現在了丹紀元,你說這是不是有點怪。”
聽到陳長生的話,白澤咂了咂說道:“確實有點怪。”
“八九玄功的第一冊被人打碎,按理來說碎片應該散落在我們的紀元才對。”
“四梵三界擁有其中一部分還勉強說的通,可這丹紀元出現金頁就沒法說通了。”
“這種東西應該沒人會隨便丟棄才對吧。”
“還真不一定,”把玩著火晶,陳長生開口道:“我的第一張金頁就是在荒古地湊齊的。”
“荒古地的那張金頁碎了兩半,其中一半被玄武國的先祖帶出。”
“雖然殘缺的八九玄功對荒古地確實沒什麼吸引力,但這金頁的材料可是玄黃母金。”
“他們就算再財大氣,也不至于把這東西當垃圾一樣隨手丟棄,更不會給當初的我。”
“你說這金頁的背后,是不是有其他的事?”
面對陳長生的話,白澤開口道:“想這麼多干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若真是有麻煩,干就完了。”
“有道理,干就完了。”
說著,陳長生收起了火晶,然后看向了一旁的火焰和球。
“萬年地心火,是個好東西,怪不得這條鳴蛇會產生變異,原來是吸收了地心火的能量。”
“不過這玩意好像是個人呀!”
“刷!”
堅的球被陳長生用魚竿輕松破開。
隨著球破碎,一個面紅的子出現在陳長生面前。
陳長生:(?°???°)?
看著眼前的子,陳長生瞬間就明白了一切。
剛剛在外面與鳴蛇爭斗的男子,不是獨自一人尋到這里的,而是和另一個人一起來的。
不然憑他的實力,別說是抵鳴蛇,能不能走出這個地下都是問題。
很顯然,這個子是男子的長輩,專門帶著他來尋寶的。
只不過鳴蛇的實力過于強大,子獨自一人打不過,于是便用出全力一擊打傷鳴蛇。
并且用護法寶自封,等待援兵的前來。
只不過很可惜,這個周的計劃被陳長生給截胡了。
“這丫頭好像火毒了,你要不要救一下?”
看了看地上的子,白澤隨口說了一句。
聞言,陳長生角瘋狂上揚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既然遇到了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鳴蛇之火屬,火毒,唯有調和方可解救。”
“再拖一段時間,火毒就會損傷的心脈了。”
“說人話!”
白澤沒好氣的白了陳長生一眼,因為他就不相信陳長生會做那種事。
無數天之驕主送上門他都“守如玉”,現在這種況他想的一定不是那種事,這家伙估計沒憋好屁。
“我的意思是說,在大多數修士的認知中,這種火毒只有調和才能救。”
“要不我們就順著的思路來?”
“怎麼順?”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將子扔在白澤背上,陳長生踢了踢一旁的鳴蛇說道。
“把型小,然后去外面抓條普通魚回來,一定要活的。”
“以你的知,應該能找到我們。”
說完,陳長生和白澤一溜煙的跑了。
......
山。
“你真缺德,不過我喜歡。”
看著地上的子,白澤的角都快咧到耳了。
這子的火毒陳長生自然是隨手就解了,可是解毒之后,陳長生拿出了一堆面糊糊倒在人家上。
而且還是那種加了魚的面糊糊,如此畫面,想不讓人誤會都不行。
“等會,你這計劃有,人家的守宮砂還在呢。”
“區區守宮砂能難得到我?”
說著,陳長生用調配好的藥水抹在子潔白的手臂上。
沒過多久,那鮮紅的守宮砂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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