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虎!墨王妃獵的白虎,實乃祥瑞之兆!”
“皇上,白虎出大胤興,墨王妃生擒此,當大賞啊。”
百中有人當即喊道。
墨傾淵淡漠的目落到說話員上,晦暗的眸不明,角微勾,“史大人說的對,墨王妃乃是給大胤添福,確實該賞。”
檀燈燈忙跪下,“多謝皇上。”
墨傾淵都如此說了,自然是順勢而上,自不會放過這樣好的機會,討要天降草。
墨傾淵目在在場諸位上轉了一圈,“諸位大人覺得該賞些什麼好?朕倒是一時不知該賞何。”
百中有提議金銀珠寶的,但卻有反對之聲。
眾人爭辯個不休,墨傾淵便問,“墨王妃,先前朕允諾過,若是你能勝過在場男子,朕便賞你一,你可有想要的?”
“皇上,什麼都可以嗎?”檀燈燈抬頭,眨眼問道。
聽這話,似乎早就有所求,男人眸子一閃,“你且先說,若是不過分,朕都允。”
“既然皇上都說了,那臣妾便斗膽求皇上您一件寶貝。”
“臣妾聽聞世上有一寶,可助人功力大漲,名喚天降草,現今天下便只有宮中國庫有,不知皇上可否賜給臣妾。”
此言一出,眾人皆駭。
天降草,那可是百年難求的寶貝,便是大胤皇宮都只此一株,檀燈燈實在大膽,連這樣的寶貝也敢開口。
“墨王妃,天降草難得,你要的寶只怕是天價。”
檀燈燈依舊不卑不,拱手道:“臣妾不是拿喬,只是白虎乃是祥瑞,可護佑大胤百年,與天降草一樣難得,臣妾的要求應該不過分吧。”
“這如何能作比較?”
檀燈燈看著說話員,挑眉問,“大人,如何不能做比較?難道大人覺得,祥瑞還比不上一草?”
其余同檀燈燈一樣想法的人幫腔道:“對呀,林大人,天降草再是難得,也只不過是一株草,又不是活死人白骨的神。”
檀燈燈不與他糾纏,而是看向這里能做主的人。
“皇上說,臣妾只要能贏了秋獵,可以將國庫中的寶貝賞賜給我,難道不作數嗎?”
墨傾淵見巧言善辯,深邃黝黑的目落到子上,進而又看向籠中猛,角的笑意不減。
“墨王妃當真是中豪杰,巾幗不讓須眉。”他話音一轉,“朕很好奇,這般猛,王妃是如何生擒的?”
檀燈燈笑容可掬,面對帝王的質問,卻也毫不驚慌,紅微揚,“也是臣妾運氣好,在林中偶然遇見,算是撿了個大便宜。天降祥瑞,也是庇佑大胤。”
一番唱和大胤國運的言語一出,倒是人不好駁斥。
墨傾淵心頭冷笑,真真是舌燦蓮花。
不過,想要天降草,也要他愿意給。
“墨王妃倒是好運,旁人都遇不到的好,你遇見,還生擒了白虎。朕十分好奇,墨王妃一介流,到底是如何拿下這瑞?”
檀燈燈心下犯嘀咕,也明白墨傾淵說這麼多,是不愿給。
“皇上不要小瞧子,誰說子不如男。”
墨傾淵掌大笑,看著檀燈燈的目幽深,帶著迫,“既然如此,不若墨王妃當真朕和百的面,好好比試比試如何?”
一旁的太后與墨傾塵兩人俱都臉一變,沒預料一向要面子的墨傾淵竟然會當眾為難一個子。
墨傾塵咳嗽幾聲,引起眾人注意后,拱手沖著墨傾淵道:“皇兄,燈燈不過是僥幸,只是一個子,如何同男子比試,輸了贏了都不好,還是算了吧。”
墨傾淵卻并未給他面子,只道:“旁的男子本王不方便,朕與弟妹比,朕乃是天子,輸了贏了都沒人敢說什麼。”
“燈燈肯定比不過皇兄。”
他如此說,便是認輸,天降草他可以不要,也不愿讓檀燈燈去涉險。
墨傾淵似笑非笑,玩笑般著墨傾塵,“還沒比試,五弟未免太不信任弟妹了。”
高座上的太后冷著臉訓斥,“皇上同個小姑娘置什麼氣?再說若是贏了個姑娘,你面子又過得去?”
墨傾淵對上太后,一個孝字便已得他不敢妄言,他微微躬,含笑解釋,“母后言重了,朕不過是同弟妹玩笑,尋常家人般嬉鬧罷了。”
太后心下冷哼,語氣滿是維護,“燈燈到底是子,圍獵過后,力只怕也用盡了,便是比了也是輸,皇上若是想反悔之前答應的,直說便是。”
眾人不是不知曉太后很喜歡檀燈燈,只是沒想竟然會為了檀燈燈,與皇帝爭執都要護。
墨傾淵嘆口氣,無奈搖頭,“母后您說的是什麼話,朕與五弟一向親厚,如何會為難他的妻,只是見弟妹手了的,想要比試一番。”
老太君靜觀許久,此時站出來說,“能跟皇上比試,是燈燈的福氣,燈燈無有不應的。你說是吧,燈燈?”
目幽冷,角的笑帶著惡意,極力想要促這場比試,好檀燈燈吃虧丟臉,免得風無限的招恨。
趁火打劫一詞用著老太君上剛好,檀燈燈冷嗤,老妖婆這是不得出丑才好。
墨傾塵蹙眉,眼見況不控制,忙道:“皇兄,天降草我們不要了,比試就算了吧。”
檀燈燈實力如何他不知,可墨傾淵是何實力,他卻知道。
檀燈燈勝算不高。
墨傾淵看著他眼中擔憂不似作假,心下倒是越發想要促比試,“五弟和母后這般急作甚,朕還能吃了墨王妃不?朕只是好奇,想看看一個子是如何做到獵得這麼多獵的同時,還能擒獲瑞,能如墨王妃一般,都可稱作傳奇人了。”
這話聽著好像并不是稱贊,綿里藏針,檀燈燈一向不喜這些花把式。盡管知曉墨傾塵他們是為了好,也不會放棄。
這或許是能拿到天降草的唯一辦法。
思及此,看向墨傾塵,微微一笑。
墨傾塵心一涼,他了解檀燈燈子,只怕自己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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