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懷孕了。
沈琳沒找回來前,盛晚是真不打算要孩子。
兩人措施也一直做著,有時候胡鬧起來,也有忘的,不過次數,也沒中。
如今什麽事都已經結束,江寒深便提出想要個孩子。
盛晚倒是不在意。
於是,兩人就開始了並沒有特意備孕,但是沒了一切措施的夫妻生活。
三個月後,盛晚就懷上了。
盛晚這一胎,懷得安穩,一路綠燈,也沒什麽罪,等到了預產期那天,早上見了紅,進了醫院,到了晚上開始發。
寶寶是個心疼媽媽的,不鬧騰,很配合地離開了自己居住了九個多月的地方,和自己的爸爸媽媽見麵了。
盛晚生的是個兒。
江寒深和盛晚琢磨了許久後,給孩子取名江笙悅。
江寒深的意思,是江盛悅,但是盛晚覺得字不好看,就將盛改了笙。
小名則是團團。
於霜霜取的。
“來得真是時候,在我們大家都團團圓圓的時候,就團團嘛。”於霜霜說。
於是,這個小名,超過了一眾花裏胡哨的名字,最終為了小公主的小名。
團團滿月的時候,江寒深給團團辦了滿月宴。
江玨原本不想來蘇市,但是看到團團的樣子後,就有些按耐不住了。
倒不是江玨多喜歡小孩子,而是他覺得自己在團團的臉上,看到了簡宜的影子。
團團長得不像爸爸,也不像媽媽,反而像。
雖然現在還小,有些還不明顯,但是還是能夠看出一二。
看到這個像自己妻子的小孫,江玨也有些坐不住了,最後一番思索後,還是連夜訂了機票,趕到了蘇市,參加了團團的滿月宴。
而自此之後,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隨著江笙悅長大,越來越像簡宜。
江玨也從一開始隻是偶爾來蘇市待一段時間,漸漸變了在蘇市常駐。
江寒深雖然是他和簡宜的孩子,但是江寒深其實會更像江玨一點,直到看到小孫。
江玨有了那種,簡宜緣真的在延續了的覺。
都說隔代親,這一點,在江玨和江笙悅上展現得淋漓至盡。
盛晚打趣江寒深:“看到爸現在這麽疼團團,你會不會吃醋啊?”
江寒深正在看公司的文件,聞言揚眉,看向盛晚:“江太太希我吃醋嗎?”
“這是你的覺,怎麽問起我來了?”盛晚無奈。
江寒深手,將人抱到自己懷裏,笑道:“多個人我們團團,我有什麽好吃醋的?我要吃醋,也是吃團團媽的醋,是不是,江太太?”
話音落下,江寒深湊近,在盛晚的角輕輕一吻。
盛晚笑著輕輕推了江寒深一下:“你什麽話題都能扯到我上來是吧?”
“這個話題,依舊是江太太先開的口。”
盛晚:“……”
難道不是他思維發散得太過分了嗎?
盛晚不想和江寒深扯這些,再次推了推江寒深,說:“放我下來,你不是要看文件嗎?”
江寒深沒鬆手,回:“這樣看,正好,勞逸結合。”
盛晚還沒開口,江寒深又說:“今天團團不在,我早點把文件看完,我們早點休息。”
盛晚:“?”
“休息?”
你管那事,休息嗎?
江寒深一臉平靜:“嗯,休息。”
盛晚:“……”
嗬嗬。
休息這兩個字,也無法直視了。
團團的出生,並沒有讓江寒深改變多。
尤其是多了孩子之後,兩人世界裏多了個小麻煩,兩人之間反而到了一些影響。
縱然江寒深很喜歡這個兒,但是,有些時候,兒的存在,也的確有些多餘。
越沒有,自然越有需求。
好不容易,江玨來了蘇市,又把孩子帶走,自然是要好好過過兩人的夫妻生活。
江寒深和盛晚的,似乎一直都維持著這樣的熱。
在團團三歲那年,江寒深和盛晚共同打造的星臨科技上市。
江寒深和盛晚作為星臨科技的主人,創始人,共同擁有了70%權。
除此外,陸瑾然持5%,秦深深獲得了3%的權,蘇星繁持3%。
顧家後來也投了錢進星臨科技,顧老爺子持10%,不過老爺子沒要這權,原本是想要送給盛晚,被盛晚拒絕後,則是由顧祈年接手。
剩下的那些權,江寒深則是將它們都放了出去。
獎勵老員工,比如說方理和穆婷,也拉攏了一些人脈上的。
星臨科技,從顧臨衡的創立開始,一直默默無聞那麽多年,在二十多年後,在江寒深和盛晚的手裏,最終為了家喻戶曉的百強企業。
上市後兩年,江寒深憑借星臨科技,價上漲,再次為了全國首富。
準確來說,是江寒深夫妻所擁有的資產,排名第一。
報道出來那天,江老爺子看著報紙,不由得潤了眼眶。
“好啊,好啊。”江老爺子拿著報紙,連連好。
江清涵也頗為慨。
從放棄江氏,從頭開始,這一步步走來。
雖然盛晚和江寒深都有能力,有錢,但是要將一個沒多人聽說過的產品打造家喻戶曉的存在,也並非是一件簡單的事。
而他們夫妻倆,攜手共進,也在諸多好友的共同努力下,一步步上市,之後,又讓江寒深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不。
不止是原來的位置。
星臨科技的存在,超越了江氏。
星臨科技作為一個新興產業的公司,它將擁有比江氏更長的壽命。
那場介紹盛晚的宴會,在時隔多年後,在蘇市舉辦。
顧老爺子的邊跟著盛晚和江寒深。
在宴會開始前,他站在中心的高臺上,朗聲向大家介紹:“這是我的孫,盛晚,這是我的孫婿,江寒深。”
“今日的宴會,由他們來為我們開場。”
江寒深手,朝著盛晚做了一個請的作。
盛晚微微一笑,將手落在他的掌心,而後,兩人舞池。
這場宴會,為他們舉辦,也因他們開始。
江寒深是盛晚的丈夫,而盛晚也是江寒深的妻子。
他們是彼此的唯一。
“晚晚。”期間,江寒深湊近盛晚,將頭埋在盛晚的脖頸上,呢喃地喊的名字。
盛晚不解:“嗯?怎麽了?”
江寒深笑了笑,說:“沒什麽。”
“我隻是想說,今天,你很漂亮。”
盛晚笑了起來:“怎麽突然說這個?”
難道那天就不漂亮嗎?
江寒深回:“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想和你說這句話。”
很漂亮。
最重要的是,在他的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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