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實是有些冒險的。
但是今天見完江承舒後,盛晚心裏有一團火。
和江寒深之間,如何都好,是他們兩個人的私事,但是此刻卻被人拿來利用,這算什麽?
盛晚不接。
但是,盛晚還留有理智。
能相信江寒深,但是能相信江玨無辜嗎?
因為這一理智,所以盛晚沒有自己做決定,而是在尋求蘇星繁的意見。
蘇星繁聽到盛晚的話,並不詫異,而是認真分析。
“其實,我說的第一種可能,如果江玨是主謀,邏輯上不太通。”
“江承舒都能知道你和沈琳的關係,那麽,作為當年沈琳事件的主謀,又怎麽可能會不知道你的存在?”蘇星繁說。
當年決沈琳的,必然是江家掌握黑方勢力的掌權人或是管理者,而這些事,連江承舒都能知道,江玨如果真的是主謀,不知道就說不過去。
所以,如果江玨是主謀的話,第一種可能,就無法立。
隻有第二種可能,江玨知道。
可是江玨在明知道盛晚做了那麽多事還在調查江家的時候,還任由在這邊折騰?
別人也就算了,盛晚可是江寒深的妻子,而江寒深顯然也被盛晚的到了影響,江玨真的能夠坐之不理?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麽,其實盛晚去找江玨,也不一定會有危險。
“他知道你,但是沒有對你出手,那麽,你們倆之間,其實是明牌。他知道你有問題,但是很有可能是顧及到江寒深,不會對你出手,而另一種可能。”
蘇星繁笑了下,說:“應該也是你希的結果,江玨本不是主謀,自然也就不會知道沈琳和你有關,他發現的隻是替有問題。”
“他知道替是警方的人,知道警方在查江家,但他本牽涉不多,所以,他不在意,就和江寒深的態度一樣。”
盛晚聞言,說:“所以,你是讚同我去見他的。”
蘇星繁點頭:“我想,能夠教出江寒深這樣的人,江玨應該不是窮兇極惡之徒。”
“再說了,你又不是一個人去龍潭虎,我們也可以準備好後招,不是嗎?”
盛晚點了點頭,心裏頭的力散去,臉上也出了一些笑意:“江承舒是shine,又知道沈琳姐的事,這麽想想,當時攔住陳楓他們來京市的,很有可能也是江承舒。”
“說實話,他有嫌疑,但是我其實不太明白他這樣做的理由。”蘇星繁說。
盛晚搖了搖頭:“其實我也不太理解,他既然離間了我和江寒深,我的朋友,也不會幫到江寒深什麽,他把我邊的關係都切斷,圖什麽?”
蘇星繁也想不明白。
趙景明一直在旁聽。
他其實聽得有些稀裏糊塗的。
什麽江玨,什麽沈琳,什麽主謀,總覺得他好像缺了什麽重要信息。
但是等盛晚和蘇星繁談到陳楓他們被攔這件事的時候,趙景明可就有話說了。
“所以,徐昊他們本不是沒空來,而是來不了?”趙景明也總算反應過來:“我去,徐昊不會是故意誆我來的吧?”
盛晚和蘇星繁看向趙景明。
不得不說,趙景明的存在,真的是令人心愉悅。
這個傻孩子,直到現在才發現這個事實。
趙景明:“……”
趙景明有些自閉。
但自閉前,他還有話要說。
“江承舒為什麽這麽做,其實,我有個想法。”趙景明說。
盛晚追問:“什麽?”
“有沒有可能,江承舒喜歡你?”趙景明說。
盛晚:“?”
蘇星繁:“?”
“不可能,他要喜歡盛晚還能利用盛晚,還拿沈琳的事傷害盛晚?”蘇星繁覺得離譜。
盛晚也有些不敢置信。
趙景明見兩人這個模樣,便開始給兩人分析。
盛晚其實並沒有瞞趙景明太多事,除了沈琳是警察,江家涉黑這些。
所以,在江承舒這件事上,趙景明知道的況還真不。
“你們想啊,盛晚和江承舒是不是認識得很早?而且還是江承舒在國外的時候,這什麽?雪中送炭啊,而且那個時候,盛晚沒有和江寒深有牽扯,那些利用本談不上。”
“再這麽說,如果不是,江承舒這麽險的人,怎麽可能會放心在自己之下,還有一個權很快能夠趕超自己的第二東存在?”
銀盛權這件事,的確有些說不過去。
盛晚當初的確是幫了江承舒不小的忙,這些權是應得的,可問題是,盛晚曾經拒絕過,而江承舒卻還是堅持自己的決定。
“那個時候,晚晚和江寒深沒什麽關係,的確沒有利用一說,江承舒會給權,還真是……”
蘇星繁覺得自己有點被說服了。
當年他們沒覺得有問題,是覺得很有可能shine就是個重重義的人。
但是現在這個人是江承舒,而且做出了那麽惡心人的事之後,要說重重義,那真的是侮辱這個詞了。
不是重重義,那就隻能是有利可圖。
“晚晚那會明顯就是不管事的態度,不想幹涉太多,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講,晚晚並不會給銀盛帶去太大的利益,相反,還能從銀盛那邊每年有一筆十分可觀的收。就算江承舒拿著晚晚的名號去做事,可是這個帶來的利益,也遠遠不足權收。”
蘇星繁說得頭頭是道,趙景明不由得問:“拿晚晚什麽名號啊?”
蘇星繁聞言,反應過來:“對,是不是還沒有和你介紹過晚晚的其他份?”
趙景明:“?”
到底有幾個盛晚。
“了解過市,了解過華爾街嗎?”蘇星繁問。
趙景明一臉麻木臉。
“聽說過,wan嗎?”蘇星繁又問。
趙景明:“!”
“我有個很可怕的猜想。”趙景明一臉震驚。
蘇星繁笑了笑,說:“不用可怕,那就是事實,晚晚當年嫌取名麻煩,就直接用的自己拚音。”
趙景明看向盛晚的眼神,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認識唐政那一圈大佬,人脈上已經是得天獨厚,又有那麽一群牛哄哄的朋友,銀盛的第二東,趙景明已經覺得夠牛了,現在,居然知道還是華爾街出了名的盤手!
等等!
“那我是不是了wan的徒弟了?哈哈哈哈,我這可以吹一輩子了。”
盛晚:“……”
蘇星繁:“……”
為什麽有些人總是能夠將話題轉向到一個……忽然歡快的方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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