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尤清佑沒有往下說,但顯然已經明白了江寒深的意思。
江寒深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說:“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做黃雀的,不一定就是他們林家。”
尤清佑笑了起來:“要論險,林家還是比不上你。”
江寒深聞言,強調:“這做正當防衛。”
尤清佑:“……”
不是他故意跑去蘇市,完了給江氏賊留了那麽大的一個機會?
正當防衛?
分明是江寒深引人在前。
尤清佑懶得去吐槽。
“的況我到時候發文件給你,聽了你的話,我心裏大概有了些章程,至於到底要怎麽做,到時候我一個詳細的計劃書給你。”尤清佑將話題拉回到正事上。
江寒深“嗯”了一聲:“你的能耐我知道,這件事你自己做主就好。”
“這麽信任我?”尤清佑打趣。
江寒深出一個笑,回:“你要是辦砸了,我的損失,就從你上補。”
“資本家,不外如是。”尤清佑評價。
打趣過後,尤清佑又提醒:“林家這邊,暫時還得先穩住他們,我隻是剛查到了一個苗頭,這個時候還不適合打草驚蛇,你那邊也要小心點。”
提到這,江寒深臉上的笑意就淡了下去。
穩住林家?
再穩住林家,就怕他宅要起火了。
尤清佑倒是沒注意到這一點,不過,提到林家,難免想到林舒宜,繼而,尤清佑也想到了盛晚。
想到盛晚,難免又想到沈琳,再想到盛晚、沈琳、江寒深之間的千萬縷。
尤清佑試探著問:“寒深,你最近……還好吧?”
江寒深疑:“怎麽突然這麽問?”
公司上的事,尤清佑一直知道,沒有道理是問這個,那麽,尤清佑問的好不好,是指什麽?
尤清佑也卡殼了。
他清了清嗓子,說:“我剛才聽我助理說了網上的八卦,就好奇問一句。”
江寒深並未起疑,提起此事,他手了眉心,回:“有些棘手。”
“盛晚因為這個事和你起衝突了?”尤清佑問。
他其實想問的不是這些,隻是話趕話,就說到這了。
江寒深苦笑了聲:“年隻知錢,現在才知道的麻煩。”
尤清佑:“……”
“你是江寒深嗎?”尤清佑問。
江寒深:“……”
“你還是趕去理你手上的事吧,早點把那邊的事忙完,早點回國幫我理國的事,現在是有憂患,外有強敵,風雨飄渺啊。”江寒深慨。
尤清佑忍無可忍,吐槽了一句:“你還關心江氏倒不倒?”
“為江氏總裁,自然關心。”江寒深問。
尤清佑:“……”
“你開心就好。”尤清佑隻能這麽說。
江寒深還記掛著盛晚,見尤清佑沒有其他正事要說後,便主停了這段通話。
等掛掉電話後,江寒深就朝著自己定好的包廂走去。
而他自然也就不知道,在他走後不久,林舒宜也出現在這裏,孤一人。
林舒宜今天並沒有局。
不過,也在這裏訂了一個包廂,隻有自己一個人。
進了包廂之後,倒也一直都是安安靜靜,沒有折騰出什麽風浪來。
的平靜,自然也就沒有讓江寒深察覺到什麽不妥。
他此刻已經到了包廂前。
盛晚沒有進去,就站在門口玩手機,聽到腳步聲傳來的時候,自然而然地抬頭看了過去。
“怎麽沒進去?”江寒深問。
盛晚收了手機,回:“你不是很在意員工們的看法嗎?我一個人進去,萬一讓他們誤會他們的江總家裏起火,怎麽辦?”
江寒深:“……”
盛晚可真是一點虧都不吃。
見江寒深無奈的模樣,盛晚笑了起來,說:“你們那群員工,我認識也就是方理幾個,再加上個韓席,關係算的,也就隻有一個馮瀟,我進去,他們反而不自在。”
江寒深聞言,失笑:“這麽說的話,我這個老板是不是也不應該出現?”
盛晚挑眉:“還不算太差,至有這個覺悟。”
江寒深聽了,同樣挑眉:“可惜,我是個資本家,不會關心他們的心如何。”
說著,江寒深已經牽了盛晚的手,直接推開了會所的門。
盛晚隻是和江寒深開玩笑,江寒深也不是真的這麽不近人。
主要是現在是特殊時候,說是來會所吃飯放鬆,其實,不過是換了個地繼續開會罷了。
江寒深和盛晚沒過來這會,大家也都在彼此互通消息。
這會見江寒深過來,之前有人剛好聊到了一些關鍵之,見了江寒深就主迎了上來,拉著人一塊探討去了。
好在江寒深有先見之明,已經提前點了菜,倒是也不妨事。
盛晚,倒是了那個格格不的。
大家都在忙,隻有,悠閑地玩著手機……
不過,盛晚留心聽了一下大家的討論,對眼下的況,大概也有了些了解。
暴力拆遷已經是毋庸置疑的事,江氏再去扯自己知不知,其實並不重要,雖然江氏不知或許會拉回大眾的好,但是城東項目停,本不是什麽印象好不好能夠挽回的。
控製輿論,隻是讓江氏的票維持住,但一旦城東項目停,江氏的票還是得狂跌。
而要維持城東項目的運行,目前的重中之重,就是啃下這三戶拆遷戶。
“江總,老錢那邊傳來的最新況,另外兩戶人家已經重新簽署了拆遷協議,賠償款和其他人家一樣,確保不會出現意外,不過額外在暴力拆遷這點上,給出了一定的神補償。包括老錢那邊應允了兩家,以私人名義,到時候包兩家裝修。”
“老錢找了我們合作的過去,裝修的事是老錢私下討論,不過也已經都錄了音,其他的流程,都是在的拍攝下,確保不會再出現暴力拆遷的況,至於另外一家……”
最難啃的,就是那個林氏員工。
“盧申那邊,已經找人去談過兩次,結果並不理想。對方的態度很和善,也是擺著講道理的模樣,他咬死那地基是祖宅,祖祖輩輩生活在那,老人有懷,不想搬,盧申很聰明,他將矛盾拋到了老人上,不管我們說什麽,老人隻給出不搬的回答,針對老人,我們很多手段,不好施展。”
“江總,常規手段,恐怕可行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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