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裏克是個很好相的人。
或者說,盛晚以江寒深妻子的份,在這基礎上,和埃裏克相談甚歡。
秦深深那邊有了進展,而宴會也得以無波無瀾地結束。
和埃裏克告別,約好有空再聚後,江寒深就和盛晚回了家。
一進家門,江寒深就拉了盛晚一把。
盛晚沒防備,被江寒深得了手。
江寒深就將人在門口。
“有沒有獎勵?”江寒深問。
盛晚樂了:“你這最多,將功補過。”
“過?”江寒深出了費解的神。
“辦公場合。”盛晚直接點名,言簡意賅。
江寒深失笑:“這麽記仇?”
“江先生不也是挾恩圖報?”盛晚反問。
江寒深無奈:“你進了董事會,於於理,在前臺,不合適。”
雖然說之前江寒深的確說過讓盛晚兼任前臺,但那不是玩笑話嗎?
董事去做前臺,那能把一群人笑話死了。
盛晚也會為一個笑話。
這一點,盛晚也能理解。
“在前臺不合適,和你同一個辦公室,就合適?”盛晚反問。
手,拽住了江寒深的領帶:“江先生,是大度分我一半辦公室,還是有所圖謀,以公謀私?”
“不想試試嗎?”江寒深問。
盛晚:“?”
“江先生也想嚐嚐昏君的滋味?”盛晚問。
說實話,在盛晚的認知,江寒深在這方麵,的確比較有需求,但是,他是一個工作重於其他的人,所以,盛晚是真沒想到,江寒深會在自己的工作場合還想要做……那檔子事。
江寒深挑眉,開口:“辦公室前的落地窗不錯。”
盛晚:“……”
“一門之隔,外麵是工作,晚晚,不想嚐試嗎?”
盛晚隻想翻白眼。
江寒深還要強調一句:“我辦公室的隔音效果,還不錯。”
盛晚已經不想說話了。
見盛晚無語的神,江寒深笑了起來,他手了盛晚的鼻子:“我說什麽你都信?”
“其他的不信,但這方麵,不得不信。”盛晚回。
江寒深無奈:“逗你的,你的辦公室我已經讓方理去準備了。”
“畢竟,為了江氏那麽多員工,也不能讓我們晚晚一直待在我麵前,讓人分心啊。”這句話,江寒深說得有些意味深長。
盛晚看向江寒深。
這才是江寒深的正確作風。
盛晚覺得,自己現在的緒,可能麵對江寒深,有些智商下線。
居然會覺得江寒深真的會這麽做。
這個人做戲故意逗,又不是第一回。
“所以,沒有過,那我可以要獎勵了嗎?”江寒深將話題扯回之前。
盛晚微笑著回:“幫大姨子忙,也算功嗎?”
“嗯,應該的。”江寒深回。
隨後,他湊近盛晚,開口:“我的不,那晚晚想不想知道,還有哪裏——嗯?”
盛晚:“……”
“不,我不想。”盛晚冷漠拒絕。
江寒深被盛晚這神逗樂了。
他將腦袋枕在盛晚肩上,輕輕笑了起來。
“很好笑嗎?”盛晚被江寒深笑得一臉無語。
江寒深沒回話,隻是側過頭,在盛晚的臉頰上輕輕落下一個吻。
接著,他想要去親盛晚。
不過,這會盛晚有防備,趕在江寒深湊上來之前,避開了。
“酒味。”盛晚說得一臉嫌棄。
江寒深和埃裏克許久未見,宴會上也喝了點酒,盛晚倒是隻喝了一些果。
江寒深問盛晚:“嫌棄呢?”
“嗯。”盛晚反問:“不行嗎?”
“行。”江寒深說著,往後退開了兩步,開口:“伺候我們晚晚呢,當然得洗幹淨,才對得起我們晚晚的重要。”
盛晚隻想翻白眼。
江寒深倒是轉過頭,一邊解領帶,一邊朝著浴室走去。
江寒深一走,盛晚嗅了嗅自己上。
雖然沒有喝酒,但也沾染了酒味。
盛晚拿了換洗服,轉進了次臥的洗手間。
等到再回到房間時,江寒深已經躺在床上,此刻正拿著手機,顯然在理公務。
不過,看到盛晚過來,江寒深便很自覺地放下了手機。
“晚晚什麽時候和我這麽見外了?”江寒深開口。
盛晚:“?”
不等江寒深繼續往下說,盛晚就反應過來。
兩人一起洗,那還洗澡嗎?
這外必須見。
眼看著江寒深就要張,盛晚一個眼刀子過去:“閉。”
江寒深很配合地點了點,倒真的閉了。
不過,他拍了拍自己邊的位置,微笑著看著盛晚。
盛晚一時之間,居然有些進退兩難的覺。
男歡,多正常。
但是江寒深這一拍,要是主上去,豈不是好像變得也很期待似得?
但是轉就走吧,又覺得,似乎有點矯。
好在,江寒深沒有給盛晚多思考的時間。
還沒有糾結出答案,江寒深已經起。
在盛晚還沒有反應過來前,已經拽著人跌進了床上。
之後的事,自然是水到渠。
也不過是,日常作罷了。
但,今天還有點例外。
到濃,盛晚已經完全將心思沉到了和江寒深的流中,耳邊忽然響起了江寒深的聲音。
“江太太是不是要解釋一下,微信的事?”
盛晚茫然了一下:“什麽?”
微信怎麽了?
一時沒反應過來。
江寒深側頭,用牙齒輕輕地啃噬盛晚的耳垂:“懲罰。”
盛晚:“?”
“好友申請。”江寒深又提醒了一下。
他並不想在這個時候提起一個無關要的人的名字。
男人,人,都不行。
掃興。
而盛晚,也終於反應過來。
馮倩的好友申請啊!
盛晚笑了起來:“江先生,難道不喜歡人嗎?”
“喜歡,不過怕太太介意。”江寒深回。
盛晚含笑看著自己眼前的人,回:“我不介意。”
“嗯,我介意。”江寒深回得理所當然:“而且,在我眼裏,隻有一個人算人。”
這個人,自然不必多問。
盛晚看著江寒深,心裏高興,麵上則是打趣:“江先生也會說話哄人呢?”
“肺腑之言。”江寒深笑著回。
“不知道人願不願意看在我坦誠以待的份上,多給些獎勵。”
盛晚樂:“你這坦誠啊?”
江寒深的指尖輕輕地點過盛晚外的皮,反問:“這難道,不坦誠嗎?”
盛晚:“……”
很有道理,無法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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