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閉這兩天,大概是距離產生,我明顯覺得我更他了。”謝柏珊親近地蹭了蹭虞清雨的手,“雖然我現在消息閉塞,本不知道他任何消息。”
想起所描述的那個場景,謝柏彥面無表地帶著妹妹從酒店離開,虞清雨不啞然失笑。
當初那句“妹控”還真的沒有冤枉他。
“講真的,如果有人見面第一次就帶我妹妹去開房我,我只會比你哥哥生氣。”
聽到這話,謝柏珊忽然坐了起來,表幾分糾結,想說又不想說的樣子:“嫂子其實不是那樣的。”
“那是哪樣的?”虞清雨不解。
謝柏珊為難臉,別著手指:“我不太好說,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迷迷糊糊,半懂不懂,虞清雨不知道在打什麼啞謎。
虞清雨翻看著手中的法文原籍小說,懶懶倚進沙發里:“或許那只是羅歐朱麗葉效應呢,越是被人阻攔,越是得堅定?”
所謂的一見鐘真的瞬間產生那麼多的苯基乙胺,作祟于他們之間的嗎?
“它也果效應,就是你想吃的那個果。”虞清雨輕輕了下謝柏珊的眉心,點到為止。
謝柏珊認真思考了幾秒:“可是我還年輕哎,誰不想要轟轟烈烈的青春。雖然是有些叛逆,但我偏想去做些不可違之事,況且我都二十了,是可以對自己負責的年齡。”
被父母和兄長從小養長大的一只鮮花,也想試探著走出為而建造的花園。
“嫂子,那你呢?”謝柏珊忽然將話題轉向了虞清雨,很是八卦地問道,“你有過什麼轟轟烈烈的嗎?”
這個詞對虞清雨而言似乎有些陌生。
但忽然被提及,腦海中驀地浮現幾個片段,法國的敷衍約會,京城的宴會回憶。
默默垂眼,只低頭理著本就整潔的擺,將道道褶皺打開又理順。
“沒有,你哥是我初。”
或者用初婚形容更加準確一些,只是說出口總讓人聯想到再婚。
索便用了初來形容。
謝柏珊震驚地睜大眼睛:“天啊,這麼一顆好白菜就這麼被我哥給拱了?”
“真是暴殄天,喪盡天良啊。”
如寒池般清冽的聲線忽然響起:“謝柏珊,我給你請的國語老師就是這麼教你的?”
兩人一齊抬頭,謝柏彥正拿著文件夾,金鏡框還未摘下,西裝整齊筆,矜貴的氣質,斯文端方站在二樓樓梯口。
而后那道目緩緩挪向了端正坐著的虞清雨,聲音中染上了些低回的磁。
“說不定是白菜先的手呢?”
尾音輕輕勾起:“你說呢,謝太太。”
第28章 Chapter 28
白菜什麼手了?
虞清雨乍一聽,滿腦子只有這一個問題。
不就是昨晚意識不清的時候,手指放了下嗎?
隔著一層襯衫,又哪里算得上手?
這男人,怎麼還揪著不放了?
只是這種話當然不能在謝柏珊面前講,虞清雨雙手環臂,肩背得更直,目幽幽,眸底晦暗不明,顯而易見的不滿。
謝柏珊突然被撞破講人壞話,沒有半分愧,反而張牙舞爪:“非禮勿視,非禮勿聽,聽別人講話非正人君子所為,知道嗎?”
搜腸刮肚想出來的詞語本作用不到樓上的男人,就已經被輕飄飄打回。
“這似乎是我的家吧?”
謝柏彥慢條斯理踱下樓,站在沙發前,看著正襟危坐的虞清雨,還有躺得歪歪扭扭的謝柏珊,菲薄的輕抿,下顎弧度繃得鋒利。
“躺在我家,靠著我太太,還要說我壞話?”
“那又怎樣?”謝柏珊反而更靠近虞清雨些,直接躺在上,“你不看不就得了,或者你老婆也可以是我老婆!”
長睫很快地眨了下,虞清雨端著毫無破綻的微笑,腦袋里卻還在神游,本沒聽清什麼你老婆我老婆之類的所屬權問題。
昨天白菜手未果,還要被扣上罪名,未免也太過可惜。
段勁瘦拔的男人倒也不怒,他長眸輕挑,指腹不聲轉著無名指上的婚戒,銀灼目。
薄溢出清淺低笑:“沒關系,你大可以隨便說,但老公只有一個。”
“啊?”茫然回神的虞清雨,終于他們的對話,“誰重婚了?”
謝柏珊面上幾分尷尬,的隊伍里只有一個還在游移的虞清雨,但現在的最強后援顯然不在狀態。
嗔怒向謝柏彥,果斷轉了話題:“我怎麼會有你這種哥哥啊,你都給我關閉了,居然還要在家里看著我,我還有沒有一點人自由權了?”
原以為所謂關閉也就是說說而已,結果謝柏彥是認真的。
謝柏珊是不想回憶那天在酒店,水到渠,然后房門被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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