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孟辛迷迷糊糊地撐著地坐了起來,只覺得里一濃郁苦味,讓他有種反胃的惡心。
可比起這種惡心更重的,還是他臉上的火辣辣腫痛。
「我是被狂蜂蜇了嗎?」他說著說著,角就搐了一瞬。
這實在是太痛了,痛的都有點麻了。
聞聲,一向有話直說的南湘云難得心虛地撒了謊,支支吾吾道:「嗯嗯…是狂蜂蜇的!」
一旁的胡一桌滿頭黑線,最終還是沒有說出真相,只上前查看孟辛的況。
「還行,大部分毒素都被解毒劑化解了,接下來再多喝點蜂水,就能把剩下的毒素清除。只是你這臉……我待會兒給你做個水袋敷一敷吧。」
孟辛仍在茫然之中,忍著痛點頭答應下來,以為自己真的是被狂蜂蜇了。
倒是南湘云越發心虛,不敢與孟辛多聊,起往溫久的方向走去。
走近后,他誠心誠意地鞠了一躬,「多謝你給的蜂,這份恩我們百川書院參賽小隊會記著的。之前我說給你們寶箱的話也作數,稍后我們休息一會兒,就會立馬去找寶箱。」
「嗯,沒問題。」溫久并未客氣半分,順著南湘云的話應下。
雖然取得狂蜂的蜂不難,但該收的報酬還是要收的,又不是什麼做好事不求回報的大善人。
「那行…那我先過去了。」南湘云與瑞亞軍校參賽小隊的幾人都不,留在這里也尷尬,索掉頭走了回去。
這會兒,孟辛已經清醒了些。
他看著不遠的瑞亞軍校參賽小隊,多猜到了點當下的狀況,一時間心頗為復雜。
胡一桌敏銳察覺到了,小聲提醒:「做解毒劑的狂蜂蜂是瑞亞軍校參賽小隊給的,看在這個份上,我們不能對他們手,否則就是恩將仇報了。」
「嗯,至在這場比賽里,我們能不與瑞亞軍校參賽小隊起沖突就盡量別起,」南湘云走回來正好聽見胡一桌的話,便表示了贊同,還順便提了句,「現在我們欠他們十個寶箱,等孟辛你休息好了,我們就趕去找吧。」
聽兩人都在為瑞亞軍校參賽小隊說話,孟辛扯著角笑了笑,「我明白,我也不想把瑞亞軍校參賽小隊怎麼樣,我就是沒想到他們會出手幫我們而已。」
話音落下,南湘云和胡一桌都沉默了。
不止是孟辛沒有想到,他們也同樣沒有想到。
畢竟大家在軍校賽里都是對手,誰又會去在乎對手的死活呢?
甚至在他們進行這場比賽前,他們的陪同教師團還特地叮囑了,他們千萬不能對對手留。
尤其是面對瑞亞軍校參賽小隊的時候,只要有機會,就一定要把瑞亞軍校參賽小隊清出去。
因為瑞亞軍校參賽小隊是上一場的第一名,如果百川書院參賽小隊想要獲得更高人氣,此舉是最簡單也最直接的。
哪知道,他們竟會被視為墊腳石的瑞亞軍校參賽小隊相助。
「哎,世事難料,別想那麼多了,先盡力把人還完吧。」南湘云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作為隊伍的指揮,總得看得更開才行。
胡一桌本來就對瑞亞軍校參賽小隊沒有敵意,自然不會主與瑞亞軍校參賽小隊進行斗爭。
拜托,他還要求溫久做食呢……
「你說得對,我去用剩下的蜂熬點蜂水,給孟辛灌了就可以出發去找寶箱了。」
說完,胡一桌就起去抓時間忙活。
孟辛雖有幾分好勝心,他視婓輕羽為宿敵,一直都很想贏過對方。
但他并非狼心狗肺之人,
不會去做恩將仇報的事,所以也應了南湘云的話。
可他們三人達了一致,伊文、奈文兩兄弟卻有著不一樣的想法。
「溫久,」伊文直接跑來了溫久邊坐下,滿臉期待,「你的異能是不是又進階了?」
見伊文把喬詩詩開,溫久頓時就有些不悅,冷聲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跟你有關系嗎?」
「……你好兇啊,」伊文委屈皺眉,眼中笑意卻仍未散去,「嘻嘻,我就喜歡你這樣!我知道你的異能肯定進階了,所以我們去痛痛快快打一場吧?」
溫久直接翻了個白眼,「不打,我醫療兵,不會打架,只會劃水。」
又不是力多的無發泄,非要隨便抓個人打架。
再說了,如今可是在進行比賽,當然要保存好力,以防萬一。
伊文忽地湊近了幾分,笑容帶著些許惡劣,「可我知道,你不是普通的醫療兵。只要你想,你可以是指揮,還可以是突襲兵。」
「所以呢?」溫久站起來,與伊文拉開距離,眼中布滿了寒意,「你想找可以直說,別拐彎抹角的。我相信我的隊友們,都很樂意你一頓。」
聽見這話,伊文還是沒退,反而跟著站了起來,眨著眼再次湊到溫久面前,「我就想跟你打,怎麼辦呢?兔子小姐~難道你不好奇,那些人為何會出現在海思凜雪山嗎?」
溫久雖面不改,像是無事發生般,但似羽翼的睫還是輕了一瞬。
與喬詩詩等人是悄悄去海思凜雪山的,伊文怎麼會知道?
不等思考該如何套話,就見一直在旁靜靜站著的奈文走來,同樣湊到了的邊輕聲道:「你與我們倆打一架,我就告訴你個。我保證,是你最想知道的那位的事。」
那位?
溫久疑一瞬,很快就想到了,奈文說的多半是蘇勒馬伊之神。
畢竟他們都是從育苗基地出來的,奈文會知道蘇勒馬伊之神也不奇怪。
但,伊文為什麼會曉得海思凜雪山的事?
思索一陣后,溫久沉下臉,「想打架是吧?行,那我就大發慈悲的滿足你們,可別求饒。」
一聽這話,伊文和奈文齊齊出了笑容。
兩人本就是雙胞胎兄弟,外貌相似,只是發和瞳不同。
這忽然之間同時笑了起來,不免有種難以言說的詭異。
見狀,瑞亞軍校參賽小隊的四人都更加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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