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戶經理高高興興地出去了，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裏工作的人，個個都是鬼，給他們錢，他們才會幫你辦事。

    二蛋問我：“師兄，你倒是點了一個妹子，是不是也應該照顧一下我的緒，幫我點一個呢？”

    “點你大爺！”我順手拿起果盤裏的一顆蘋果，塞在二蛋裏：“你安靜一點，自己吃東西！”

    二蛋的腮幫子鼓鼓的，含糊不清地說：“老人……適合我……”

    我重重地歎了口氣，自從二蛋跟著我們走進外麵的世界以後，已經學壞了，被外麵的花花世界迷了眼睛，現在的二蛋，哪裏還是當初那個生活在長白山腳下，懵懂無知的大山年？

    不一會兒，包間房門被推開，一陣迷人的香味襲來，隨即傳來一個妖嬈的人聲音：“聽說有老板欽點我，小子真是寵若驚啊！”

    一個半老徐娘自稱“小子”雖然顯得有些做作，但不得不說，這句話從顧思雨裏說出來，竟然沒有一點違和，你也不會覺得惡心，相反，你還會覺得撒的樣子很可，這就是顧思雨的魅力所在。

    我衝站在門口的顧思雨招了招手，顧思雨笑臉地走進來，大大方方地坐在我的邊，剛一坐下，便手挽著我的胳膊，從我裏摘下香煙，叼在自己裏，姿勢優雅地吐了個煙圈。

    不得不說，就開場的這一套作下來，便足以證明顧思雨富的夜場經驗。

    二蛋在旁邊看著顧思雨，眼睛一眨都不眨，一個人在那裏咕嚕咕嚕吞咽著口水，咬得蘋果哢嚓響。

    我看了顧思雨一眼，確認了的份。

    此時的顧思雨比照片上的顧思雨更多了一分妖嬈，照片上的顧思雨化著淡妝，而夜總會裏的顧思雨化著濃妝，頭發卷卷的，燙著大浪花，穿著肩裝，散發著人特有的韻味。

    “小帥哥，我怎麽從來沒有見過你啊？”顧思雨笑嘻嘻地給我夾了一片西瓜，遞到我的邊。

    我咬了一口西瓜，微笑著說：“之前就聽說過你的名號，所以今晚我是慕名而來！”

    任何人都喜歡聽讚譽的話，顧思雨也不例外，一聽這話，頓時喜笑開：“慕名而來？我的名號有這麽大嗎？放在十幾二十年前還差不多！長江後浪推前浪，現在的小妹妹那麽多，早已經沒有我們的立足之地了！”

    “怎麽會呢？你看，我不就喜歡你的嗎？”我上掛著笑，右手在顧思雨的屁上用力抓了一把。

    我可不是因為把持不住自己，而是我需要扮演好“客人”這個角，獲取的信任。

    顧思雨嚶嚀一聲，在我懷裏撒著：“小帥哥，你好討厭！不過看在你這麽帥，又這麽有料的份上，姐姐原諒你了！”

    顧思雨氣十足，一隻手在我堅的口上來去。

    我微笑著問顧思雨：“你不想知道，是誰向我推薦的你嗎？”

    “是誰？”顧思雨問。

    我笑了笑，慢條斯理地拉開服，從兜裏掏出那塊牌，在顧思雨眼前晃了兩下，問道：“你還認識這塊佛牌嗎？”

    顧思雨看見我手裏的佛牌，登時就愣住了，臉變得很難看，上卻說：“什麽佛牌？我都沒有聽說過！”

    我收斂起臉上的笑容，一臉冷肅地說：“這塊佛牌是你親自從曼穀求回來的，你會不知道？”

    “神經病！”顧思雨生氣地拂袖起，抓起自己的包包就要往外走：“你們要玩就玩，不玩就算了，老娘忙著呢，沒那麽多時間跟你們廢話！”

    婊子無！

    顧思雨的表現，很好的詮釋了這四個字。

    剛才還一副小鳥依人的撒模樣，現在卻馬上變了臉，讓我一度懷疑是不是學習過“川劇變臉”。

    二蛋啃著蘋果，擋在了包間門口，攔住了顧思雨的去路。

    顧思雨氣急敗壞地大喊大：“你們要幹嘛？我馬上保安！”

    顧思雨打開包包去手機，卻發現包包的拉鏈已經被人拉開了，抬頭一看，發現二蛋正一臉賊兮兮地對笑。

    二蛋左手拿著半顆蘋果，右手舉起一個手機晃了晃：“在這裏！”

    “還給我！”顧思雨手去搶奪手機，卻被二蛋輕易躲開了。

    顧思雨氣得破口大罵：“你們兩個小，我要告你們，我要報警抓你們！”

    二蛋搖晃著腦袋，模仿著電影裏的臺詞，一臉的說：“你啊，大聲啊，就算破了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顧思雨被二蛋猥瑣的樣子嚇壞了，後退兩步，退到包間的角落裏，神慌張地看著我們：“你們……你們到底想幹嘛？”

    我冷冷笑了笑，拿起一片西瓜，哢嚓哢嚓吃得津津有味，然後指著顧思雨，冷冷說道：“我們如果是小，那你就是殺人兇手！”

    “殺人兇手”四個字，我故意說的很重，顧思雨忍不住打了個冷。

    我抓起那塊佛牌，起走向顧思雨，一邊走一邊說：“這塊佛牌，其實是一塊牌，是你從曼穀一個邪僧手裏買來的，牌裏麵住著一個古曼，我說的沒錯吧？”

    顧思雨臉慘白，麵驚訝之，可能驚訝於我是怎麽知道這些事的。

    “你……你們是什麽人？”顧思雨咬著問道。

    “你別管我們是什麽人，反正我告訴你，你惹錯人了！你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二蛋惡狠狠地說。

    我舉起牌，遞到顧思雨麵前，顧思雨知道牌裏麵有古曼，所以對這塊牌非常恐懼，登時嚇得尖起來，連忙扭開腦袋，惶恐地喊道：“別過來……拿開這個鬼東西……快拿開……”

    我嗬嗬冷笑兩聲，故意低聲音，用一種低沉森冷的聲音問顧思雨：“你想看看……牌裏的古曼……長什麽樣子嗎？”

    顧思雨大驚失，腦袋搖得就像撥浪鼓，聲音抖著說：“不要……我不想看……我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