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強跟我們說。爛泥地裏的那座墳,原本是那條妖鱔修煉的地方,結果我們修建養場的時候,破壞了妖鱔的巢,破壞了他的修煉。那個妖鱔已經相當有道行了,現在開始吸,並且嗜之後一發不可收拾,很快就會再來的。
第二天是年三十,家家戶戶都在團年過節,唯有我們家裏冷冷清清,除了老媽一個人守家以外,我和老爸,以及周小強,一起去了養場。
今天過年,老爸也不好喊其他人值班,況且,其他人在這裏也沒有太大用,反而會為累贅。
養場裏也很空曠冷清,老爸帶著周小強走了一圈,每走一段距離,周小強就會掏出一張黃符,在地上,一圈走下來,周小強在地上了幾十張黃符。
老爸很好奇,就問周小強這是在做什麽。
周小強很神的笑了笑,帶著老爸走到二樓,讓老爸站在二樓俯瞰下麵的養場。
如此一來,我們這才看清楚,周小強之前在地上的那些黃符,並不是的,而是按照規律排列的,幾十張黃符正好組了一個籠子形狀。
周小強說:“抓黃鱔最好使的工是地籠,我用符陣布下了一個地籠,就等著那個妖鱔現!”
我說:“那個妖鱔之前被我的一指雷所傷,也不知道今日會不會出來?”
周小強說:“正因為他了傷,所以他更需要嗜,他已經忍耐了幾日,肯定忍不住了!今天大過年的,他也想出來打打牙祭!”
外麵傳來隆隆的炮竹聲,萬家燈火璀璨通明,就像是天上的星星落了凡間。
其實每到過年的時候,像我們這種小鎮上,包括農村裏,反而比城裏更加熱鬧。
因為平日裏,有很多鎮上和農村人在城裏務工,一到過年,這些務工人員都會回家團年,原本熱鬧喧囂的城市就會變空城,顯得冷冷清清。
像我們清溪古鎮,平時在外麵打工,在城裏上班的人很多,過年的時候,這些人全部回來了,家家戶戶都是十幾二十個人在團年。從大年初一開始,一直到大年十五,街上都是人山人海,跟趕集一樣熱鬧。
此時此刻,千家萬戶都在團年聚會,都在看春節聯歡晚會,我,老爸,周小強三人,卻在養場裏腸轆轆的蹲守著,今日若是抓不到那條妖鱔,我們這團年飯也吃的不踏實呀!
到了午夜的時候,外麵開始燃放炮竹,夜空被各種煙火點綴的五彩斑斕,就在這炮聲的掩飾中,一個地出現在養場中央,接著,那個鱗甲人從地裏鑽了出來。
那個鱗甲人可能想到今日過年,養場沒人值守,所以大搖大擺出現在養場中央。
鱗甲人淌著長長的哈喇子,一副要大快朵頤的樣子。
“周大師,那……妖孽來了……”老爸看見那個鱗甲人,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喂!大過年的,來串門也不提點禮嗎?”
周小強朝著那個鱗甲人走了過來,那個鱗甲人看見周小強,麵差異之。
鱗甲人歪著腦袋,冷眼看著周小強:“死胖子,你是誰?”
周小強生氣道:“說我胖子已經很侮辱人了,前麵居然還加個死字,你這妖鱔的裏,果然吐不出人話!”
說這話的時候,周小強袖口一抖,亮出一把桃木劍,左手一翻,掌心裏多出一張黃符,然後左手抓著黃符,在桃木劍上一抹,黃符唰一下燃燒起來,變一顆火球,朝著鱗甲人激而去。
“給我現出原形吧!”周小強厲聲喝道。
鱗甲人猝不及防,沒想到周小強是個一流高手,本來不及反應,就被那顆火球擊中口。
“嗚哇——”
鱗甲人發出一聲慘,渾立刻被火焰包裹著,變了一個火人,在養場中央張牙舞爪,就像在跳舞一樣。
火焰過後,鱗甲人倒在地上,人形已退,現出真,果然是一條大黃鱔。
這條黃鱔的個頭,絕對是黃鱔裏麵的巨無霸,足足有年人的胳膊那麽,而且長超過了兩米,看上去就像一條大蛇,還嚇人的。
這麽大一條妖鱔,難怪種豬大白的鮮,會被它吸食得幹幹淨淨。
妖鱔子一扭,就想鑽回那個地,周小強搶先出手,一把石灰撒在口,妖鱔到石灰,上頓時冒起一團黑煙,在地上痛苦翻滾了好幾圈。
妖鱔自知不是周小強對手,轉就跑,它的上膩膩的,在地上溜得飛快。
周小強冷笑道:“跑?你認為你跑得掉嗎?”
周小強雙手扣在前,催咒語,地上的數十張黃符全部泛起亮,組了一個地籠符陣。
但見那條妖鱔在這個“地籠”裏麵左突右撞,不僅無法,還搞得自己遍鱗傷。
當妖鱔撞在黃符上麵的時候,黃符泛起的亮就會把那妖鱔燒灼得滋滋作響。
反正不管怎樣,那條妖鱔就是無法衝出符陣。
我和老爸都不用手,就站在符陣外麵袖手旁觀。
前後約莫過了一炷香工夫,妖鱔也被折磨得筋疲力盡,蜷在地上,裏吐著白沫。
周小強信步走到妖鱔麵前,掌心一翻,掏出一枚寸長的木釘。
我認識周小強手裏的木釘,這看似平凡無奇的木頭釘子,是對付妖邪的法,名七星封魂釘,木釘上刻著符咒暗紋。
周小強手一揚,指著那妖鱔說道:“爾等孽畜,既已修煉妖,那便留你不得!”
話音落下,周小強手裏的七星釘也朝著妖鱔的腦袋刺落下去。
噗嗤!
七星釘筆直地進妖鱔的腦袋,將妖鱔釘死在地上,妖鱔的腦袋冒出一團青黃妖氣,痛苦地扭曲了幾下,隨即停止了彈。
等到那妖氣散盡,妖鱔的自行小,變得跟普通黃鱔差不多大。
周小強拔出七星釘,拎起妖鱔的晃了晃,從裏掉落出一顆黃的靈珠。
周小強收起靈珠,讓老爸把妖鱔的拿出去燒掉,然後拍拍手說:“搞定,收工!回家過年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