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中毒?”老爸了腦袋:“這麽嚴重?我還以為自己隻是冒了呢!”
“冒?工地上倒下了十多個,那些工人的素質,會這麽輕易被冒擊倒嗎?”我說。
“什麽?倒下了十多個人?怎麽樣?有什麽事沒有?”老爸放下碗,著,張地問我。
“跟你一樣的病癥,之前嚴重的,現在全都控製住了,沒有人傷亡,明天應該就能好起來!”我說。
老爸點點頭:“小天啊,你真是爸爸的乖兒子,這次你又立了大功了!來,麽麽噠一個!”
老爸撅起要來親我,嚇得我趕後退,擺手道:“不要不要,你滿的豬油!”
老媽突然手揪住老爸的耳朵:“麽麽噠?這些詞語你從哪裏學來的?說!是不是你去KTV尋歡作樂的時候學會的?”
老爸捂著耳朵,哎喲哎喲喚:“什麽尋歡作樂,我那是生意應酬!哎喲,輕一點,耳朵都快掉啦!”
老媽憤岔岔地說:“輕一點不行,你聽不進去!”
看見老爸和老媽鬧作一團,我在旁邊忍不住哈哈大笑,一家人其樂融融,平安健康,便是最大的幸福。
老爸問我:“小天,那黃鱔就是爛泥地裏抓的,吃了怎麽會中毒呢?昨天吃的時候,那質還鮮的,沒有怪味啊!”
我說:“你知道那黃鱔為什麽又大又又鮮嗎?”
老爸眨眼睛:“可能土壤好吧,生活環境好,又是野生的,別看那是爛泥地,那種爛泥地可是黃鱔生活的絕佳環境!”
“還記得爛泥地下麵的那座墳嗎?”我問。
老爸微微一怔,皺眉道:“為什麽提到那座墳呢?昨晚的黃鱔跟那座墳有什麽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關係大著了!”我坐下來,跟老爸掰著指頭耐心講解道:“那座墳埋在泥地下麵,沒有見過,是座墳,氣很重,爛泥地附近的那些氣,全都聚集在那座墳裏麵。
而黃鱔天喜,哪裏氣重,它們就往哪裏鑽,所以那爛泥地下麵的黃鱔,都被那座墳吸引了,把墳當做它們的巢。
那些黃鱔住在墳裏麵,吸收了墳裏的氣,自然也就有了毒,變了墳鱔。
你們不知道其中緣由,把這墳鱔當了味的野生黃鱔,還吃了不,所以也就中了墳鱔的毒。
毒,你們就會覺異常寒冷,所以你們打冷本不是因為冒,是因為中毒,明白了嗎?”
老爸聽得一愣一愣的,然後捂著,讓老媽端個痰盂過來。
老媽說:“你要幹嘛?”
老爸說:“想吐!昨晚吃的黃鱔,竟然是墳裏抓出來的,好惡心啊!”
老媽翻了翻白眼:“誰你吃東西的,活該!”
老爸的病好了,我也就放下心來,回到房間裏休息。
說是休息,其實一刻鍾也沒有停下,點亮臺燈,開始在燈下麵研究道門籍。
之前說過,我最近一直在研究一門中級道,名一指雷。
其實所謂的低級道,中級道,以及高級道,是因修煉的難度而分門別類的。但如果一個人,你自的修為已經達到很高境界,比如我師父胖道士那種角,一個簡單的低級道,也能在他手裏發揮出強大威力。
我起法訣,口中振振有詞,然後眼中,右手食指和中指並攏劍指,猛地往前一指,裏大喊道:“呔!”
反應不大,隻是掠過一縷風,把麵前的作業本吹了一下。
我當然沒有氣餒,平複了一下心,拋開腦子裏的一切雜念,重新施法。
“呔!”
這一次,劍指刺出,空氣中傳來風雷之聲,雖然聲音不大,但是效顯著,明顯比剛才提升了不。
如此一來,我的信心更足,喝了口水,休息片刻,繼續第三次施法。
我閉上眼睛,直到靈臺一片清明的時候,才開始催咒語。
“呔!”
我睜開眼睛,劍指往前一指,氣勢十足。
轟隆隆!
房間裏明顯響起了悶雷之聲,與此同時,一道冰藍的閃電自指尖飛出,擊中麵前的臺燈。
滋!
臺燈冒起一縷黑煙,直接被燒糊了。
雖然隻有小小一道閃電,但說明我已經功催一指雷,隻要加以時日不停地練習,一指雷的威力肯定會越來越強大。
看著麵前黑炭般的臺燈,我卻滿心歡喜,現在一指雷的威力隻夠摧毀一盞臺燈,以後就能摧毀一張桌子,一棵大樹,甚至一座房子。
第二天放學,我去工地上轉了一圈,發現所有工人的病都好了,醫院裏的那幾個嚴重病號也回來了。
工人們都把我當救命恩人,之前譏笑過我的趙工頭,對我的態度也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跟在我的屁後麵,雖然是個工頭,但卻像是我的小弟,在我麵前十分謙卑。
工人們既然沒事了,工地便繼續開始施工,熱火朝天,一幹就是一個月,已經到了年末。
老爸看了黃曆,養場要趕在春節之前開業。
最後那幾天,工人們加班加點,晝夜施工,終於搶在春節前完了任務。
原本的爛泥地煥然一新,完全變了一副新的模樣。
一座現代化的養場拔地而起,廠房高大寬敞,環境衛生,裏麵還有很多科學化的養機。
我們家的養場,一躍為十裏八鄉規模最大,名氣最盛的養場,還沒開業呢,就接到了很多合作訂單。
開業那天,老爸專門去城裏買了套西裝,領帶一係,打扮的非常帥氣,鎮上的很多大人都來了,包括四爺,哥在的人,都來賀喜,土皇帝四爺甚至還和老爸一起剪彩,門口的賀喜花籃至有幾百對,也算是風十足。
在隆隆的禮炮聲中,“大唐養場”正式開業,寬敞的空地上擺了幾十桌宴席,各路賓客一起舉杯推盞,觥籌錯,好不熱鬧。
用老媽的話說:“我跟你爸結婚的時候,都沒辦得這麽隆重!”
我笑了笑,抬頭看了看“大唐養場”那塊金字招牌,在下熠熠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