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咬了咬,沉聲問道:“陳駝子呢?陳駝子在哪裏?”
老板笑了笑,點上一支煙:“陳駝子在樓下錄口供呢,你讓他做的那些事,他全都招了!”
四爺臉變了變,就要往門外走,他的兩個書也跟著站起來。
老板攔住四爺去路,拉下臉來,沉聲說道:“四爺,今天不給個代,你怕是別想離開這裏!”
四爺沉著臉:“姓的,你算哪蔥,你敢我一汗試試?你怕是反了天了!”
老板搖了搖頭,反手關上房門:“我不你,有人你!”
說到這裏,老板突然抄起桌上的酒瓶,砰一下砸在地上。
酒瓶四分五裂,這是老板與馬家軍事先約定的暗號。
酒瓶一碎,十幾個馬家軍員,立即從隔壁包間衝了進來,一下子把四爺圍堵在包間裏麵,四爺今日就算是翅也難飛了。
“幹啥?你們這是要幹啥?”四爺在這裏當了多年的土皇帝,自然是知道馬家軍的,一看馬家軍現,四爺的額頭上也冒出了冷汗,他很清楚,這些馬家軍,為了錢,殺人放火什麽事都幹得出來。
四爺旁的兩個書,看見這種場麵,早已嚇得說不出話來。
老板走到四爺麵前,手指著四爺,冷冷說道:“四爺,有句古話說得好,得饒人且饒人,做事不能太絕了,你對我天香樓做手腳這件事,今日到此為止。期間的損失我也不讓你承擔了,但是你記住,我也不是好惹的,如果你再敢招惹我,我就和你魚死網破!”
老板拍了拍手,那些馬家軍員這才慢慢散開,給四爺留出一條路。
四爺咬咬牙,任他在外麵怎麽囂張,但此時此刻,在這天香樓的包間裏麵,他連大氣都不敢出,也不敢放一個屁,低下頭,夾著尾,灰溜溜走了,他的兩個書也隨其後,恨不得腳上能裝上子。
“四爺,慢走,不送!”老板在後麵說。
四爺帶著兩個書,灰頭土臉的走出天香樓,剛剛走到門口,就上剛從庫房裏放出來的駝子。
“四爺!”駝子喊了四爺一聲,迎了上去。
四爺憋了一肚子的火,正沒發泄呢,看見駝子,頓時就把氣撒在駝子頭上。
駝子剛剛迎上去,四爺怒罵了兩句,一掌呼在駝子臉上,打得駝子天旋地轉,摔倒在地上。
駝子捂著紅腫的臉頰,著四爺:“四爺,你為何打我?”
“打你?!我他媽打死你!”四爺惱怒,對著駝子好一頓拳打腳踢,邊打邊罵:“你個老東西,我還真以為你是他媽的什麽大師,結果布個局,這麽容易就被人識破了!還把老子供了出來,差點害死我!廢!叛徒!”
駝子被打得鼻青臉腫,滿臉是,駝子說:“他們剛才把我關在庫房裏,我什麽都沒有說啊!”
“沒說?你他媽什麽都沒說,他們怎麽會了解的那麽清楚?你個吃裏外的東西!”四爺打了駝子一通,仍不解氣,順手抄起門口的一板凳,對著駝子的狠狠砸了下去。
板凳碎裂,駝子捂著,疼得在地上打滾。
四爺啐了口唾沫說:“你以前是個駝子,現在我讓你變瘸子,瘸了就滾回去好好呆著,別再讓我見你!”
四爺解開領,氣呼呼地帶著兩個書揚長而去,隻留下那個駝子躺在天香樓門口,半天爬不起來。
我和老板站在二樓包間的窗戶邊上,剛才這一幕盡收眼底。
老板咬著香煙,瀟灑地吐著煙圈,拍手笑道:“彩!相當彩!這部電影應該《狗咬狗》,兩位角演繹得非常到位!”
老板很厲害,是個人,輕輕鬆鬆,不僅收拾了四爺,還借四爺之手收拾了那個駝子。
其實剛才老板把駝子帶到庫房裏,什麽也沒問,什麽也沒說,真的請駝子喝了一杯茶,就這樣功離間和挑撥了四爺跟駝子之間的信任關係,不得不說,這個手段真的很高明。
駝子是什麽時候離開的,誰也不知道,反正駝子離開的時候,天香樓門口留下滿地的跡。
老板對葉老七說:“你得罪了四爺,看來你在清溪鎮也混不下去了,早做打算吧!”
葉老七點點頭,一臉無奈:“我知道,明天我就去城裏,短時間是不會回來了!”
老板專門為我開了一桌宴席,招呼我喝酒,把我當座上賓,席間說了很多謝的話,也說了很多兄弟義方麵的話,讓我以後就喊他哥,我隻要在清溪鎮上出了事,盡管找他出麵擺平。
實話講,老板以前雖然是混道上的,但現在已經洗白做生意,跟那種純粹的混子有著天壤之別,能夠攀上老板這棵大樹,我在清溪鎮,也算是有個大靠山了,能夠認識這種大老板,並且跟老板稱兄道弟,也是一件很好的事。
這次不僅賺了一大筆錢,還結識了老板這棵大樹,可謂是一舉兩得,心滋滋。
兜裏揣著錢,過元旦的時候,我帶著李茜去省城的遊樂園玩了一圈。
坐在天上麵的時候,李茜很開心,風吹拂起的頭發,凝視著我,幽幽說道:“真希這種快樂能夠一直延續下去!”
我握住李茜的小手,地說:“肯定會延續下去的,我會讓你快樂一輩子!以後我們每年都來坐一次天,一直坐到老!”
那天,在天上麵,終於沒有到任何打擾,我功獻出了自己的初吻。
其實也就吻了一口,從天下來,覺自己就像喝醉了酒的,搖搖晃晃,滿臉紅,走路都在飄。
李茜問我怎麽了,我傻笑著說:“沒事!沒事!可能是因為激!”
李茜說:“我看你是剛才吻得太用力,所以有些缺氧吧!”
說著,李茜抹了抹,打趣道:“你不知道你剛才的樣子,就跟好久沒吃了似的,差點咬下我一塊來!”
我尷尬地笑了笑:“大家都是新手,沒有經驗嘛,一回生二回,多吻幾次就對了!”
“去你的!想的呢!”李茜嗔著挽起我的胳膊,我倆的背影在夕下拉得好長。